李鐵豹走後,莫星天便對顧雪瑩道:“你我也就此分開如何?”
顧雪瑩突然說道:“莫星天!你這混蛋,你欺負我!”莫星天一愣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顧雪瑩道:“你救了我,卻又不送我去安全的地方,反將我一人撇下,不是欺負我麼?”莫星天有些無語道:“我好心救你,你倒是訛上我了,真是好人做不得。”顧雪瑩笑道,“不是好人做不得,是你這好人做事太離譜了,都說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其實,顧雪瑩是想讓莫星天做她的免費保鏢,畢竟她爲了不想和古笑天訂婚,偷偷跑出來,隨時會被抓回去的,對於此,莫星天早就知曉,淡他畢竟還有要事,不想帶着個累贅,所以故意這麼說,不想卻被顧雪瑩賴上了。
莫星天無奈道:“那你高訴我,你想要去哪?哪裡纔是你認爲的安全的地方?”
顧雪瑩道:“你送我去安定城便算是可以了!”
莫星天臉一黑道:“安定城離此地怕是有兩千多裡地,不說路途遙遠,你確信去了那你就安全了?”顧雪瑩輕笑道:“離安定城幾十裡地有一雲家山莊,莊主便是我外公,去了那,便沒人敢對我怎樣了!”
莫星天心情鬱悶,心道:“看來,不送顧雪瑩去雲家山莊,她是不會放自己走的,雖然,自己強行走,她也攔不住,但是他不會這麼做,正如那句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估計也就半個月的時間!”
想到這,莫星天說道:“我可以答應宋你去,但你也須答應我兩個條件!”“什麼條件?”顧雪瑩道。“第一,一路上,你不準給我惹麻煩,否則,我調頭就走,絕不再管你的閒事。”莫星天說道。
“可以,這個我可以答應你,我很乖的,從不闖禍!”顧雪瑩笑道。莫星天心想,希望如此拔,他可不希望再碰道,之前,顧雪瑩整蠱古笑天,讓自己背黑鍋的事。“第二,將你送道雲家山莊,我立馬就走,不準留我!”莫星天道。
“你又不是我喜歡的人,我爲什麼要留你?真是的!”顧雪瑩不悅道。
這一日,莫星天和顧雪瑩來到了一個小鎮,此時正是午時,烈陽高照,兩人便尋了一家飯館,準備吃過午飯,休息一會再趕路。很快,他們便找了一家名爲萬客樓的飯館。
因是飯點時間,裡面的人不少。已經沒了空桌,莫星天只得帶着顧雪瑩在一桌只有兩人的位置坐了下來。那兩人一個身材胖胖的,滿臉的橫肉,長相有點兇,另一個痩痩的個子。但莫星天並沒在意。只是兩人剛坐下,那胖子就發話了。
“你們小兩口想坐我這一桌?”語氣很是不悅。“不可以嗎?已是沒空桌了!”見對方語氣不善,莫星天自然也沒好臉色,冷冷道。“小子!你好像有點狂!”那人道。“狂還是不狂,要看是說在火,又是誰在聽了!”莫星天依舊冷冷道。
“小子,你們坐在這桌,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莫星天先是一愣,但隨即一笑道,“哦!是嗎?那怎樣才能讓你同意呢?”
“很簡單,只要你能接得住灑家的敬酒,灑家便同意!”那人說道。
“啊!不知道,你要怎樣敬酒?”莫星天依舊含笑說道。
“好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就敬你一杯,假如你能喝得下這杯酒,我就讓你坐在這桌!”
話音剛落,那人就舉起桌前的酒杯,向着莫星天擲了過來,酒杯是旋轉着飛向莫星天的,旋轉着,還掛着風聲,竟然還滴酒不撒,可見酒杯上附着的內力很是深厚。
見此,莫星天吃了一驚,因爲距離近,僅隔一張酒桌,已是沒有時間做他想,莫星天隨手拿起了桌旁的一根筷子,迎上了飛來的酒杯。
這一舉動,頓時間引來了在場不少人的噓聲,一根筷子怎麼能接住一杯旋轉着的酒杯,還能保持不撒一滴酒?
不過,也有人轉而一想,難道說,這少年有很是深厚的內力?可是,看他年紀,二十不到,內力再深厚,也不應該會勝過滅惡和尚吧。
要知道,滅惡和尚可是少林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在座的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
很快,莫星天手中的筷子就和酒杯碰在了一起,立時間就傳來叮叮噹噹輕脆的聲音,彷彿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效,悅人耳目,更爲奇怪的是,筷子和酒杯就好像粘在了一起。
很快,莫星天手中的筷子就和酒杯碰在了一起,立時間就傳來叮叮噹噹輕脆的聲音,彷彿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效,悅人耳目,更爲奇怪的是,筷子和酒杯就好像粘在了一起。
筷子是豎立着的,而酒杯則在轉動着,由快到慢,最後靜止下來,竟然一滴酒都沒撒出,頓時間,就有的喝彩聲傳出,那是發自內心的驚呼。
此時,莫星天伸手拿住酒杯,一飲而盡,“好酒!”
說完,莫星天在酒杯裡倒滿了酒,“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敬你一杯!”話音剛落,莫星天一揮手,酒杯已是和手掌分開,旋轉着飛向了對面的那人。
原來,莫星天畢竟年輕好勝,見這和尚給自己來這一手,很是不快,所以,就想以其人之道還置其身。
方纔莫星天顯露一手,已是讓那人震驚不已,哪還敢有絲毫的怠慢,雙手呈抱球狀抱向旋轉而來的酒杯。
還別說,這一手還真管用,旋轉的酒杯好像是遇到了強勁的阻力一般,被硬生生禁錮在了他的兩手之間,並且,轉速在不斷地減慢之中,等到酒杯停止了轉動,那人凝重的神情才露出了笑容,
“看來,閣下也還是難不到在下,不過…”說到這,那和尚已是說不下去了,並且,笑容也僵在了臉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原來,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那人兩手之間的酒杯,竟然龜裂開來,酒已是從龜裂口撒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