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離現在是財主,唐汐只得先順從他,坐在沙發上裝死的陸鳴捅穿着陸沅離。
“一個能把活生生的人跩倒傷殘的人要人扶,天下也是沒誰了。”
陸沅離冷眼瞪了一下他,“沒事就別在這兒礙人眼。”
“真是沒人性。”
話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道出來的目的,“四哥婚禮你能出席嗎?”
“我要是不去,他指不定以後怎麼拿這事來說我。”
“果然,汐汐,他就是裝傷。”
陸鳴是被陸沅離氣的罵着走,唐汐看着眼前的男人,沒有什麼情緒,想到剛纔陸鳴的話,其實想想也知道陸沅離什麼心態,只是他的傷究竟是怎麼刺的?
陸沅離上完廁所後,她坐在沙發上給阿生髮了個信息,“阿生,那晚房間裡拍攝的視頻發過來給我。”
不到十分鐘,收到阿生的信息,她從包裡拿出耳機,然後開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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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一開始是兩人的畫面,不久之後,白莞突然趴在桌面上。
“莞莞,你喝多了?”
白莞沒有迴應,依舊趴着,沒一會陸沅離四處張望,之後站起身往門口走去,他的步伐很快,走到門口去打門的時候,發現門是被鎖住了。
他又走回去,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樑文山,你立即讓紅磨坊的人給503包廂開門。”
就在這時,白莞伸手捂住身體,“我很難受。”
陸沅離擱下手機對着白莞說:“忍着,一會會沒事的。”
可能兩人也是喝了酒,吸入催*情煙後,催促了身體最底端的欲,沒一會兒,白莞就受不了了,她口腔裡發出某種低叫聲,擡起臉,目光迷離的看着那張俊臉,“我真的很難受?怎麼會這樣?”
說着,她站起身就往包廂配套的衛生間邁去,只是還沒走到衛生間門口,渾身無力的癱在地毯上。
陸沅離走了過去,只是剛扶上白莞,白莞就往他的身上靠去,也許感到舒服開始磨蹭。
“阿離,你幫幫我,我很難受。”
同是起反應的陸沅離扶起她就往洗手間走去,在洗手檯前,弄了一潑水往她的臉上潑去,可是這樣並沒有作用,而且陸沅離似乎也不行了。
沒會兒,兩人就纏在一塊,保持着一丁點清醒的陸沅離伸手欲推開趴在他身上的白莞,但是正在扒他衣服的白莞根本就沒推不開,嘴裡嘀咕着。
“阿離,我很難受,你是不是也很難受?”
“一定是唐汐動了什麼手腳,阿離,她恨你恨到這個地步了。”
也許是這個催*情煙的效果太歷害了,所以白莞已經是不清醒了,只顧扒着陸沅離的衣服,扒開上衣,臉貼在他的胸口。
陸沅離癱着貼在洗手間的牆壁上,想推白莞,但是似乎使不上力氣,兩人又是糾結了一會,他只得帶着她往外走。
出了衛生間,他的目光落在餐桌的酒杯上。
其實走也是沒什麼力氣了,但是靠着意識踱過去,只是剛到餐桌,白莞撲上來索吻,卻被陸沅離躲開了。
他伸手去拿酒杯,緊接着往餐檯上摔去,酒杯瞬間四分五裂,就在這時,白莞又是撲過來,陸沅離全部意識落在拿碎了的玻璃一時沒有防備,最終兩人雙雙摔倒於地。
白莞爬在他的身上,嘴裡呢喃着:“給我,我很難受。”
白莞就像一條發了春的狼,在陸沅離身上咬着,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這種催*情煙可以迷惑人的心智,陸沅離應該是被白莞弄的也是起反應了,混沌不清了,剛纔打碎的玻璃掉在地上,陸沅離正好背部壓到了,疼痛襲來,恢復了一些意識,緊接着他推開身上的女人,爬着從餐檯上拿過一塊大的玻璃片,往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
唐汐的目光就那樣頓在面畫上,心頭說不出什麼滋味。
陸沅離拿着平板不知在捉摸什麼,目光偶爾會落向她的方向,直到一個小時候,見她沒有什麼動靜,他才下牀走過去。
發現她睡着的時候,心疼的搖了搖頭,就這麼累?不過轉想她好像從來沒有伺候過人,現在她前前後後的行走着,能不累嗎?
拿起一旁堆着的被子往她身上蓋去,卻發現她手裡拿着手機,輕輕的從她手中抽出來,之後輸進密碼,看見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畫面,不由的凝了凝眉。
目光從屏幕上移向安靜的容顏,薄脣發出無奈的長嘆,然後低頭,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動,下一少那個視頻消失在了她的手機上。
低頭,在她脣上偷偷的親了親,才起身回到牀上繼續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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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汐就這樣照顧了兩天陸沅離,期間,蘇惜芩打來電話詢問她什麼時候過去,聽見說婚禮前一天才過去時,就不滿了。
對於蘇惜芩的不滿,唐汐只好把髒水潑在了陸沅離的身上,陸沅離隨之就接到了白衍森的電話。
“你現在是逞着那點傷,當成因禍得福的尾巴?”
“起碼還在尾巴讓我抓,聽你這慾求不滿的語氣,難不成你老婆因什麼事牽怒於你不讓你碰了?”
“既然知道什麼時候放人過來,你可別讓我這個婚結的不順心啊!”
陸沅離低低的輕笑,隨後說:“我要做伴郎,答應了今晚飛過去。”
白衍森那頭頓了一下,然後嗤笑,“當初讓你做你不答應,現在伴郎團都已經齊了,你卻跟我說要當伴郎?你是哪根筋又被唐汐扯了?”
“你管我,總之你答應了我今晚飛過去,不答應,我和她都不去參加了。”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白衍森沒法,丟了一句:“這次的仇我記着,總有還你的時候,那時會是加倍。”
陸沅離想,他結婚那也是跟唐汐的婚禮,如果真有那一天,什麼難也願意擔了。
當晚,兩人就往櫻河飛了過去,在飛機上的時候,唐汐嘀咕一句:“你的傷真如陸鳴說的,裝的。”
某男人輕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極爲寵溺的說:“看了視頻還敢這樣說啊!”
唐汐不以爲意,“刺的也只是表皮面啊!”
“不如下次來一場刺進骨頭裡的戲?”
唐汐:“.........”
到達櫻河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兩人直奔白衍森所住的酒店,當唐汐跟着陸沅離踏進房間的時候,皺起眉頭。
“爲什麼只有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