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蘇惜雪,別一副受害者的嘴臉,知道我爲什麼討厭你嗎?就是太假了。”莫西顧陰鬱的臉上露出嫌恨,在這夕陽之下,顯的猶爲刺眼。
蘇惜雪望着這樣的莫西顧,冷笑兩聲:“假?你又不假嗎?你假裝喜歡我,勾我上引,甚至在你和蘇惜芩的新婚夜,你都爬上我的牀,在牀上你讓我叫你什麼?你讓我叫你姐夫,哈哈,莫西顧你纔是最噁心的那一個,現在你報復了我媽兩個女兒,目的達到了,所以就想一腳踢開我,你的如意算盤,我可不會讓我打好。”
“呵呵,你已讓我受到了報應。”莫西顧冷笑一聲,剛纔想包住的那個想法,已經沒散的無影無蹤。
話落,現場一聲喧譁。
“原來是莫西顧是報復當媽的,所以娶大女兒,然後又把小女兒禍害了,最後把惡名栽到了人家白衍森頭上,唉,現在的人可真是心腸惡毒。”
“可是小女兒也太不是東西,爲了一個男人,害姐姐失身。”
“幸好遇到一個好男人,不然真是毀了。”
“這個姐姐也真是不帶眼識人,壞男人也看不出來。”
“可不是,你們回去家裡有女兒的,可以叮囑自己的女兒,擦亮眼睛識男人,別被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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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還是落進了蘇惜芩的耳裡,看來,一切得到澄清的關鍵時刻到了。
在這一片低低的議論聲中,莫西顧突然仰望天空,朝天空冷笑兩聲,這兩聲蘇惜芩聽的出來,是悲悽的,似乎在嗚呼着他也會有報應。報應就是沾上這麼一個沒腦又low的女人。
白衍森眯着眼睛看着這個場景,臉上掛着的是似是而非的笑,適時的附上一句。
“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看來我還真是要感謝莫總,因爲莫總,而讓我岳母和小姨子聯手把這麼好的女人送進我的房間來,不然我還找不到這麼好的未婚妻,也不會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這一句算是爲莫西顧和蘇惜雪爭吵做了一個總結語,澄清再也不需要蘇華音了。
蘇惜雪這時反應過來,錯愕的看着白衍森:“你,你。。”
白衍森不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骨節分明的手牽起蘇惜芩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着,出口的聲音極爲慵懶:“其實當年的事我真的是該感謝你和岳母的,不然,我找不到你姐姐這樣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
“你真是那晚的那個男人?”
蘇惜雪從剛纔明白白衍森的目的後,再一次震驚,所以問出這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
“這種事有誰會拿來開玩笑,我就是當年1314房的客人。”白衍森篤定的聲音像一道棒槌似的往蘇惜雪頭的狠狠的敲打過去,她承受不住那道力,有些暈眩的往後趔趄。
一直以爲蘇惜芩那個孩子應該是很平庸的男人種,畢竟這些年都沒有出現過,所以篤定的認爲那晚她遇到的應該是個頂着大肚腩的老男人,又或是長相醜陋的流氓混混之類,卻從來不曾往白衍森這種男神上想過,此刻事實揭露於前,所有支撐轟然倒塌。
當事人篤定的承認比任何想象,猜測都要來的銳利,蘇惜雪瞪着眼睛,驚慌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會那麼巧,一定是你爲了不讓她受到傷害,所以纔會這樣說。”
白衍森嘴角泛起一抹諷刺的笑,擱在蘇惜芩“那你認爲是怎麼樣的?是不是認爲錦天是哪個歪瓜裂棗
蘇惜雪的表情猶如聽到了惡耗,驚悚的張大眼睛,身形往後退了兩步,嘴裡叼叼喃喃的:“不可能,她不可能會這麼幸運。”
“你一直想讓我生活在暗無天日,可是蘇惜雪,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你那些卑劣的手段,終歸會報復回你的身上。”蘇惜芩接了話過去。
突然,蘇惜雪擡眸望着一直站着沉默望着蘇惜芩的莫西顧,“他們說的是真的?莫錦天真的是白衍森的兒子,而不是他爲了不讓蘇惜芩受傷而冒牌頂替的?”
莫西顧暗沉又帶着諷刺的目光落向蘇惜雪,“也就只有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還看不清楚現狀,如果孩子不是白衍森的,依他這種身份會出來承認嗎?會不顧卓盛的安危來維護?你現在也是落入了他的一個計謀。”
無不諷刺的言語讓蘇惜雪只覺的晴天霹靂,爲什麼她總是那麼幸運,就連被人算計,也能夠遇上一個響噹噹的人物,爲什麼?
此時,蘇惜雪像是失去了言語功能,怔怔的望着蘇惜芩,目光呆滯,剛纔那股狠勁也使不出來了。
一直想壓過蘇惜芩風頭,一直打壓,卻不想最後是她親手送了一段美好的姻緣。
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打擊不亞於任何一種打擊,蘇惜芩看着呆愣的蘇惜雪,淡淡的說。
“蘇惜雪,這就是當年你跟莫西顧在我新婚之夜幹苟且的事的報應,而我算是因禍得福。”蘇惜芩說完,轉看莫西顧,“如果當年你不是帶着報復我媽的目的娶我,或許我這一生也遇不上白衍森。”
圍觀的衆人已經開始指指點點了否,圍觀的人也越發的多起來,甚至有人交頭接耳的議論。
“又是一個妹妹恨姐姐的戲碼,而且妹妹還搶姐姐的男人,甚至把姐姐送到別的男人牀上。”
“哎,這是什麼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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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雪,你腦子進水了,跑出來做什麼?”一道凌厲的聲音突然在人羣后傳過來。
衆人轉頭看過去,只見一身家居服的蘇華音氣極敗壞的出現在衆人眼底,她非常快速的奔到了蘇惜雪跟前,陰沉着臉拉起她就往回走。
“跟我回去。”
“未來岳母,你來的正好,先彆着急走,剛剛蘇惜雪說當年惜芩會失身於是,是因爲你爲了她而把惜芩送進我的房間來的,你來說說這事。”
蘇華音在白衍森這句話後,頓住腳步,轉過頭望向白衍森,蘇華音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所以在面對這種情況,天臨危不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