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說出的那句話因爲難受而沾了幾分嬌嗔,白衍森攬着她的細腰,笑了笑啞着聲音說:“以前叫過,現在爲什麼不叫?嗯?”
說着,他用力動了身體,一陣陣的愉悅竄過蘇惜芩的身體,她仰着頭,喘着氣,眼光迷離的看着那張近在眼前如刀削的臉孔。
“你太壞了,不想叫。”因爲被那愉悅填滿了,她的聲音不由的沾了嬌嗔,那種表情顯的風情萬種,看的白衍森直想把她柔進骨血中。
“這不叫壞,這是愛你,蘇蘇乖,叫四哥我聽。”白衍森的聲音能柔出水來,隨着他的哄*誘,他用針筒慢慢的磨着她,這樣的磨法,蘇惜芩控制不住情緒,嬌嬌的喊出了那兩字,“四哥。”
這一聲四哥晃如天賴之音,白衍森整個人沸騰起來,他咧開薄脣,瓷白色的齒異常好看,“喜不喜歡跟我做?”
她將臉埋在他的頸間,摩蹭兩下,沒有回答,但是她的舉動告訴了白衍森答案。
只是白衍森卻希望聽到她正面回答,依舊在磨,不動,讓身上的女人難受的嚶嚶哼哼起來。
“是不是喜歡跟我做?”他側了側頭,脣靠近她的耳朵邊上問。
實在被折騰的不行了,她便說:“不跟你做,跟誰做?”
話落,張口就在他的頸上咬了一口,但是她的力道並不重,沒有落下深牙印,只是這力道卻刺激了他壓抑着的欲。
隨着這一咬,他壓抑的欲像火山爆發一般,砰一聲爆出來。
身體開始快速的衝擊,頓時室內是一陣陣的尖叫聲,尖叫聲伴隨着水流聲,奏出不一樣的美感。
猶如最原始的天賴之聲。
從浴室出來時,已是一個半小時候,蘇惜芩是被抱出來的,白衍森長達一個多月沒有碰蘇惜芩了,一時間也剎不住的要了她兩次,如果不是她感冒,興許今年蘇惜芩今晚不用睡了。
白衍森將懷中的柔軟人兒放在牀上,然後他也上了牀,伸手摟住她往懷中帶,白衍森因爲剛纔的紓欲,整個人顯的情緒很好,身體裡的酒也散了不了,低頭望着懷中累的眯着眼的蘇惜芩,無比滿足。
窩在他懷中的蘇惜芩雖然累,但是沒有睡,也感受的到白衍森一直瞅着她,她一直將臉往他懷裡藏去,她不知道他爲什麼這樣一直盯着她。
但是想到剛纔他的舉動,特別是他去吻她那個地方,只覺的很羞,他從來沒有過種行爲,雖然她知道這種舉動在某島國片是常有的,但是從來沒想過她會被這樣對待,這種行爲,在她的認知裡,應該是很愛很愛的人才會做出來,雖然以往白衍森常纏着她要做這事,但從來沒有對她做過這種舉動。
所以現在他對她和以往是不同?
以往喜歡她,但是現在是能爲她做任何事的,所以能夠做出那樣的舉動,所以這是愛?
“蘇蘇,現在感覺有沒有好點?”他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耳旁響了起來,蘇惜芩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證明他打針有沒有效果。
她把臉壓在他胸膛,不想回答他,但是說來也奇怪,一場歡*愛後,她身心舒暢無比,鼻塞也有所緩減了,還真應正了他的說法。
而一直瞅着她的男人嘴角嘴着笑意,知道她害羞,不過他也就愛看她害羞的表情,這樣的蘇惜芩才顯的正常,他不喜歡她冷若冰霜的樣子,彷彿那樣的她不甚真實。這樣的蘇惜芩有着小女人的捏扭,有鮮活氣息的人。
“看來是有了。”他說。
“以後你要是有哪兒不舒服,都給你打一針,包你藥到病除。”他湊在她的耳旁,說着暖*昧的話。
蘇惜芩依舊壓着臉,伸手捶打着他,“白衍森,你這個有戀童癖的男人,耍什麼********?”
某人嗤一聲笑了,“我是有這個癖好的,誰讓你長的這麼可口,不把你拆入口中,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了,再說了,我不對你耍流氓對誰耍?”
蘇惜芩從他的懷中猛地擡起頭,“這麼說,你要是見誰長的可口,就要把別的女人也拆入口中。”
某人盯着那張因爲歡*愛而生的紅潤的臉,笑着:“那是當然。”話落,那雙清眸突然瞪的大大的,就要發作的時候,白衍森傳來一句。
“但是沒有人比你長的更可口了,你在我眼中是最可口的,沒有之一。”
某小女人心裡喜滋喜滋的,本是要發作的小臉也斂起來,但是又對着他後一句話,不對你耍流氓對誰耍流氓這話開展追擊,她看着他。
“白衍森,你這個樣子要是被你員工知道,你還有威信麼?”
某人微笑:“這個樣子只讓你看的。”
蘇惜芩對他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抗力了,這個男人真是會甜言蜜語。
白衍森逗了一下蘇惜芩後,就想讓她休息,攬着她說:“早點睡,一覺醒來,感冒全好了。”
蘇惜芩因爲一天沒怎麼運動,都是呆在家裡,所以有些精神,睡不着。
“今天你去跟傅傳軍見面,結果怎麼樣?”她突然問。
“談敗了,他想用蘇惜雪的事來壓我合作,他打算算盤了,我手中有蘇惜雪的證據,他只等敗訴吧!”白衍森的聲音突然轉成淡漠了。
擡起頭看着他的蘇惜芩擰着眉頭:“白衍森,你說他爲什麼非要跟你合作?是因爲想把傅寧靜推到你身邊?”
“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但縱使只是這個目的,他也把傅寧靜看的太高了。”
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突然就說:“白衍森,你認識的那個會催眠術的朋友什麼時候來?”
他修長的手貼着她的手,嘴角噙着某種笑意,“不用心急,在我心裡,你就是那個女孩。”
“跟你說正經的,說不定我八歲前還記的某些事,而且我有預感,這事一定和那草環圈有關,我想知道,那是什麼?”她說。
白衍森點了點頭,“好,她過兩天就來了,這兩天你好好養身體,催眠會很累的。”
蘇惜芩點頭,然後說:“明天我們回素園拿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