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此時不想做多解釋,只是應了一聲:“你去讓楊天成先簽字先。”
“唐汐爲了目的能把自已賣了的,真是看高你了。”
唐汐現在難受的不想搭理他,於是她現在要去浴室衝個冷水浴。
可是她腳上根本使不上力氣,以至跌落到餐盯前邊,趴在地上,渾身使不出力氣,但又特別的難受。
陸沅離走到她身旁,冷冷的睥睨着她,蹲下身的時候傳來魔鬼式的冷笑:“你很難受?”
唐汐微微睜開迷離的眸子,望着他,但是沒有說話,她死咬着脣,甚至咬破了,也不吭一聲。
陸沅離嘴角噙着一抹噬血的笑:“求我,我就幫你。”
唐汐知道陸沅離這個人看似對她很好,但是他心裡是什麼想法,她還真不清楚,從他剛纔的話可以看出,他對她應該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的,或許真的只是牀上的契合度的問題,因爲他有嚴重的潔癖,所以纔會不想換個女人。
求他?不,就算是死也不能。
她就那樣忍着,縮成一團躺在地上,也許是她的忍耐力,唐汐到最後也沒開口。
他伸手搭在她發燙的臉蛋上,冷冷笑道:“汐汐,你還真是有骨氣,既然這麼有骨氣,你父親的事我也不再管了。”
唐汐雖然迷糊,但此時再也顧不得面子尊嚴了,憑着本能迅速的攀住他,朝着他嘴上覆去,狠狠的吻住他,陸沅離被她這麼一撩,身體最底層的慾望勾了出來。
將她抱起,往沙發上邁去,唐汐扯開他身上的衣服,滾燙的身體不由的往他身體貼去,以減降自己身上沸騰的溫度。
陸沅離卻不急,在她身上狠狠的啃咬着,渾身落下鮮紅的印跡,唐汐難受不已,喊出聲:“要我。”
“你要記住,今晚是你主動讓我要你,要是以後再讓我看見你跟哪個男人有染,我饒不了你。”
陸沅離的聲音冷的像大雪紛飛時的冷風,冰寒三尺,縱使處在了迷亂之中的唐汐,也能感到這股寒氣。
接下來陸沅離幾乎是發瘋一般的摧殘唐汐,這是一場千軍萬馬的奔騰,揚起漫天塵埃,將一切遮住,亦遮住了兩人的心,兩人在塵埃中看不見對方,只憑着感覺,淪陷在那極致的愉悅中,久久不停消,似乎要將這場沉重的愛進行下去,一直到石枯海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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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汐是在不適中醒來,張開那雙清亮的眸子,她望見酒店透着陽光的窗簾,淡淡的黃色,如鍍了一層金,異常不真實。
印入眸子內的景象,頓時醒了過來,看起來像酒店,想起昨晚她和陸沅離的事,下一秒急迅掀開被子,只是身上傳來疼痛。
陸沅離從浴室走出來,張着眸子冷若冰霜的望着她。
“你父親的事我無能爲力了。”
唐汐片刻就呆住了,折騰了這兩天,現在他丟出一句無能爲力,是在玩她?看見走過來的身影,她滿臉嘲諷的笑着說。
“其實你並沒有想過幫我的,對吧!”
可陸沅離卻被憤怒佔滿了心,停在牀跟前的時候,眼神陰冷的盯着她,“你昨晚的舉動讓我覺的你不值的我幫。”
“堂堂的千金小姐,竟然也會這樣做,真是讓我在開眼界了。”
唐汐面對他的污辱,閉了閉眼,但還是解釋了,“我是想買他手中的股票,並沒有任何的想法,而他趁我出去接你電話的時候在酒中暗中動了手腳。”
“既然這樣我打電話的時候,你爲什麼不說?”
“你都在暗中收購唐氏的股份,我還敢告訴你?”唐汐嘴角冷笑。
牀的別一邊因爲陸沅離坐上而陷了下去,陰冷諷刺的聲音也隨之而來:“縱使你這樣解釋又能說明什麼,明知道楊天成是什麼人,你還敢隻身一人跟他吃飯,你以爲商場上很簡單,說擺脫就擺脫?”
唐汐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他,他的眼裡帶着嫌恨,鄙視,一切她都明白了,他是要徹底跟她斷絕了一切,如果不是有父親的事存在,她真的會開心的跳起來,但是在她做盡了努力,拋開自尊,用自己交換,卻得來這樣的結果,瞬間所有的壓抑,委曲,憤恨統統的涌了出來。
她突然拿起枕頭朝着陸沅離的方向砸過去,怒吼:“你這個渾蛋,竟然陰我,我哪裡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你爲會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這麼過份,你辱污我忍了,但是你辱污完我卻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爲自己撇清,見過渣男,就沒見過你這麼渣的男人,你會得報應的。”
唐汐再也不想把委曲藏住了,反正現在也是一無所有了,她這一輩子算是被這個男人耍個遍了,就算不能討什麼公道,但是她也要發泄心頭的鬱氣。
罵的同時,她將牀上的枕頭都砸向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枕頭裡的棉絮也被她砸出來了,見不停手的她,陸沅離一把抓住她的手。
“夠了。”
唐汐覺的不夠,掙扎,一個勁的往他身上去砸,可是力氣哪兒敵的過他,心頭的憤怒發泄不了,最後低低的哭了起來。
臉埋在裹着身體的薄被上,雙肩一抽一抽的起伏着,哭聲不大不響,但是對陸沅離這種煩躁女人哭泣的人來說,已屬實是不耐煩了。
安慰,他沒有安慰過女人,呵斥她不要哭?他滿腹的惱怒做不到。
他覺的女人煩起來真的是很煩,捏着眉心從牀上站起來,渾身都飄着棉絮,甚至整個房間都是,牀上凌亂的不成樣子,圍着浴巾的身體從牀頭櫃捏了一根菸,點燃,之後走到窗口,一言不發的抽着煙。
其實在這個時候,他如同走進了死衚衕裡了,窮途末路的滋味也不是第一次嘗試,但是這次他卻覺的比任何一次都讓他無力,煩亂。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該是結束一切的時候了,只有這樣,大家才能退回最初的位置上,過着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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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汐一無所獲的回了家,洗了澡,換了衣服,準備回公司,就在回公司的路上,阿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阿生。”
“小姐,董事長犯罪的證據其實是陸沅離交給經濟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