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突然想起那次醫神之戰的事兒,白驊塵曾經提出請她隨自己去一趟北冥國,可是被她拒絕了,此刻突然憶起此事,杏眸睜得大大的。
“在下確實是北冥國人,這個……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告訴過挽兒姑娘吧?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嗎?”白驊塵脣角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連同深邃的眸光也透着絲絲笑意。
“呃……沒,沒有,只是之前我一直忘了這件事,此刻突然想起來……”上官輕挽只感覺腦子有點亂轟轟的,說不上來爲什麼,有種怪異感覺,總而言之現在只要聽見與北冥國這三個字有關係的,就讓她渾身不自在。
“繞了半天圈子,挽兒姑娘還沒有說出重點,剛纔……你究竟想和在下說什麼?”白驊塵突然話峰一轉,似是刻意,成功轉移了女人的注意力。
上官輕挽回過神來,沒錯!她差點忘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至於白驊塵到底是哪裡人,壓根兒一點都不重要。
“白公子,這回你一定要幫幫我,就當是看上三皇子的份上,你也一定要幫幫我,三皇子因爲我的事情向皇上求情,不想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被軟禁,現在……我就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白公子身上了!”上官輕挽一時心急,說話也懶得再繞彎子,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楚楚可憐的眼神盯着了。
白驊塵有些始料不及,微微一怔,眸光從女人緊握的衣袖一掃而過,清清潤了潤嗓子,低沉道:“咳……挽兒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未免也太高估在下的本事了,像昨晚那些不入流的勾當,在下還能勉強應付,關於和親的事兒,在下恐怕是愛莫能助。”
“可是除了白公子,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能夠幫到我了……”上官輕挽那雙楚楚可憐的水眸泛着粼粼波光,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令人心悸的眼神,仿若在男人平靜無波的心湖投下一顆石子,白驊塵莫名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佯裝淡定自若的移開目光,不再與她眸光相視。
“暫且先聽你說說……到底想讓在下如何幫你?”白驊塵更是好奇,這女人不會是猜到了他的身份吧?否則爲何放着那麼些人不去求,偏偏求到他的頭上?
“逃婚!本小姐要逃婚……”上官輕挽毫不遲疑的道,如今聖旨已下,南宮元拓被皇上軟禁,看來和親的事情是板上定釘,所以她唯一的出路似乎也只有逃婚了。
“逃婚?挽兒姑娘難道不怕連累丞相府上下那一百多口性命?雖然在下不是夏商國人,可對夏商國的律法也略知一二,違抗聖命可是誅九族的死罪!”白驊塵端起酒杯,眸底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鋒芒。
聞言,上官輕挽微微一怔,緊握男人袖子的柔荑緩緩鬆開,托腮冥思苦想,男人的話着實驚醒了她,原本還想着希望白驊塵能夠幫助她逃婚,卻偏偏疏忽了另一個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