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說着,夜訣擡手輕輕地擦過夏茵茵的臉頰。
夏茵茵頭皮發麻,他的手太冰了!他彷彿毫無感情的機器,讓她一怵,“別碰我……別……”
夜訣伸在半空的手,忽而一把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想要救你母親?可以。替我殺了佐肯!”
這麼膽小,她能做到?
果不其然……
夏茵茵直接嚇得臉『色』蒼白,“這……這怎麼可能!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把我捏死,你讓我去殺他……你這不是讓我送死?”
夜訣倏爾用力,狠掐着夏茵茵的脖子,“你不動手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死!還有你母親死!”
夏茵茵痛苦難耐的抓着他的手腕,吃力的掙扎,“不……不要……”
她好不容易活下來。
她不想死!
不想!
就是給佐肯踐踏,她也想活着。
夜訣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彷彿要將她脖子生生的掐碎。
“好……好……”
夏茵茵在瀕臨死亡之前,不得不妥協。
夜訣這才滿意的收了手,看玩物似的看着癱軟在地上的夏茵茵,“早這樣多好。何必給自己找苦吃。”
夏茵茵痛苦的趴在地板上,艱難的咳嗽着,淚水大顆大顆的掉落,“爲什麼是我?爲什麼?”
夜訣退後一步,高高在上的睨着她,“因爲你是白宛的女兒,還因爲你現在是佐肯的女人。”
“他那麼警惕,我不可能有機會下手!你們這樣不是讓我去白白送死!我媽有很多的計謀,你們放了她,我們一起想辦法!”
夏茵茵低聲說着,試圖將白宛先救出來。
夜訣的薄脣微翹,『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意,“你的想法倒是天真,你覺得可能嗎?”
“橫豎,你們都要讓我去送死嗎?”夏茵茵忿忿的質問。
夜訣擊了擊掌。
一個男人將一個白『色』的瓶子放在她眼前。
“這是我無『色』無味的『藥』,你只要塗在你的身上,只要他碰你……漸漸的,日復一日,不出兩個月……”
“那麼我呢?”
這麼厲害的『藥』,塗在她的身上,她能沒事兒?
“只要沒有傷口,你就不會有事。做與不做,你母親的命,都在你一念之間。”夜訣本來是不想利用這個女人。
畢竟沒有什麼能力的人,他不想用。
可他現在就想用這顆棋子先探探水。
或許可以激起什麼水花來。
夏茵茵看着地上的瓶子,手顫抖的將它撿起來,緊緊地攥在手裡,“我媽呢?我要見我媽一面,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佐肯死了,於她來講,也是解脫。
現在母親失了寵,她是玩物,還不如讓母親翻身作主。
她信這個男人不可能真的讓她一個人動手,最後說不定母親可以坐收魚翁之利。
夜訣冷笑出聲,他身邊的人立即打開平板,開啓視頻通話。
“媽!”
夏茵茵在看到白宛時,激動的喊出聲。
全身被綁,一身狼狽的白宛,聽到夏茵茵的聲音,猛地睜開雙眼,“茵茵,你在哪裡?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