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什麼退,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霍少華生氣的兇道,她能不能別這樣傻。
她已經不欠宋怡什麼,沒必要退讓。
“你幹嘛罵人……”田幸運眨眼他又在兇她。
“田幸運別人欺負你,你不會欺負回去嗎?你就是一隻膽小的烏龜只會躲在龜殼裡,對於那些傷害你的人不敢還擊!”霍少華怒道,真是對她這種善良到不敢還擊的行爲感到很生氣。
“……”田幸運咬着嘴脣不語,她承認她是膽小的……
因爲她在乎的人很多,害怕因爲自己會連累身邊的人。
“宋怡傷害你,你不會加倍還回去嗎?你在怕什麼!”霍少華低吼道,快被她給氣死了。
就是她這種忍氣吞聲的態度,宋母才三番兩次來傷害她。
田幸運微怔眨眼看着他,他這是在教她欺負宋怡?
她欺負宋怡他不會難過,不會生氣嗎?
“看什麼,有沒有把我說的話聽進去你這個笨腦袋裡!”霍少華生氣的擡手戳一下她的腦袋,真是笨死了。
“我倒是想欺負宋怡,怕某些人心疼然後來找我算賬!”田幸運酸溜溜的說出口,眼睛不敢看他。
霍少華挑眉眼裡一摸笑意的看着她,原來她一直忍讓宋怡是因爲他?
“你不必這樣。”霍少華說一句,轉身繼續去撿那些壞掉的花。
田幸運眼神微閃,他的意思是不必顧慮他嗎?
他不在乎宋怡嗎?他今天說的並不想要宋怡肚子裡的孩子又是什麼意思?
她也沒有問,怕會聽到讓她害怕的答案。
接下來變的很安靜,兩個人很快就把店裡收拾乾淨。
另一邊。
黑暗的地下室裡,凳子上綁着一個傷痕累累的光頭男人。
他的臉淤青紅腫,嘴裡一滴一滴的滴出血。
黎治霆穿着白色襯衣,挽起袖子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的短刀。
“還不說是不是?”
“……”光頭男人依然沉默不語,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大不了就是一死!
黎治霆忽地笑了,這個人倒是很有骨氣。
前天跟蹤他,被他生擒了,帶回來嚴刑烤打還是一字不說。
“把他嘴巴堵住。”黎治霆對一旁站着的助理西麟說道。
西麟點頭,拿一塊木板塞進光頭男的嘴裡。
再用膠帶封住避免木板掉下來。
“不說是不是,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時間好好的陪你玩玩。”黎治霆勾脣冷冷道。
鋒利的短刀快速的割掉光頭男肩膀上的一塊肉。
光頭男臉色大變,臉色紅漲面部青筋曝出。
聽見他把木板咬碎的聲音,肉掉在地上鮮血淋淋。
西麟面無表情的拿來一瓶烈酒,打開直接倒在傷口上。
光頭男瞪大眼睛,眼睛大的恐怖眼珠快要掉出來了。
“疼嗎?不,應該不疼,這只是開始我們慢慢來!”黎治霆眼神凌歷,又割下光頭男的一片肉。
他知道這個光頭只是一個打手,根本不知道什麼。
他這樣做,只是在警告那些人不要太小看他了。
凌晨。
西麟把奄奄一息的光頭男丟在郊外樹林裡,他全身都是傷口。
手腳已經被廢,只能在這裡等他們的人來救,或者被野狗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