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就因爲人家在重症監護室守了一整夜你就這樣了?我說你啊,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是看出來,顧明燁就是對你太不一樣了,給你慣的!”
樑多多無情的吐槽讓邢蕎頓時臉燒的不行。
好吧,好像貌似真的已經習慣了他對自己纔有點不一樣,所以……
“不是,主要他對沈依……就內青梅竹馬都沒有那樣啊。”
拿沈依和季薔薇比?樑多多更是呵呵噠了。
“沈依說白了也就是小時候認識而已,他們倆中間多少年沒怎麼見面啊?有個狗屁的青梅竹馬的情誼啊?
所以,我說你啊千萬別把自己逼近一個死衚衕。”
邢蕎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智商低,史無前例的一次。見她還懵懵懂懂的樣子,樑多多再接再厲。
“還有就是啊,有關這個季薔薇的種種表現啊。
你怎麼這麼笨?不過就是一點點小表現而已,就把你給收買了?難不成你忘了陸鈞彥的教訓?”
聽到陸鈞彥這三個字兒,邢蕎就看着手裡的抱枕用力拍打着泄憤。幸好,幸好有樑多多在,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多多,幸好有你,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被人欺騙呢。”
難得休假的樑多多第一次來一號公館參觀蕎蕎的住處,感嘆有錢人真是好好好的時候也爲閨蜜感到高興。
能嫁的這麼好,真是贊贊贊。
“哎呀,我只是盡職盡責而已,不要太感動,我會驕傲的。”
從醫院回來之後,大腦也變得比較冷靜,從之前的種種跡象,蛛絲馬跡,以及自己的直覺來判斷。
季薔薇所謂的平易近人根本就是裝的。可憐自己還竟然信以爲真。
“可是怎麼才能揭穿她的真面目呢?你給我想一個好辦法吧。
說真的,我現在腦子裡就像堵了的下水道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下水道?這形容還真是足夠貼切的呢。
“你啊,就是太容易被騙,真是沒嘗過人間冷暖啊!
以後多和我交流一下來提高自己的智商吧,省得每次遇到這樣的人找到你,你都掉坑。
你都不想想,陸鈞彥能用你的東西去參賽獲獎,說的話有幾分是真的啊?
人啊,做錯事本能都是爲自己開脫知道麼!
能立刻認錯的基本就是恐龍一樣的稀有動物,曾經存在過,現在都滅絕了。
還有就是你啊,有時候要相信你的直覺,尤其是對於同性!
你對季薔薇有警惕就說明她一定是和你釋放過不善意的信息的。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什麼時候同性之間會散發不善意的信息啊。”
這一番高談闊都要讓邢蕎給樑多多鼓掌了。
我的個親孃四舅奶奶啊,這也太厲害了吧!竟然分析的這麼透徹!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都對,只是我當時神經太粗了,沒注意。
二期你是真的不知道她演技有多……我都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非常牛就是了。
以後我多想想爲什麼人家每個做法背後的意圖,省得老是被騙。”
聽到這番話,樑多多老懷安慰的點點頭,覺得自己的話還是有用處的。
“哎呀,第一階段的實習就要結束了,我終於不用在段凱的手下繼續了。
下一期的實習我要選擇骨科,你呢?大四準備回學校,還是走讀啊?”
一提到這事兒,邢蕎心裡也是糾結。
大四的課表已經出來了,看樣子還挺忙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神啊,把那麼多學分高的課一股腦的放在大四上半學期。
這樣下來課業就非常重了。
晉城也算個大城市,學校和一號公館之間的距離就算是開車都要一個小時,天天上課下課這麼折騰還不折騰吐了!
“我覺得還是住校更加方便一點吧。不過……講真,我怕現在申請寢室的話會不會有點晚?”
樑多多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個神經病啊。
不是吧,她老公可是學校的老師啊,要安排一個寢室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麼?
“你個二貨,讓你老公給你安排一個研究生的二人寢室啊,多方便啊?
尼瑪,你真是……讓我說點兒你什麼好呢?
給你個金龜婿你都不懂怎麼利用。
還有啊,別怪姐妹兒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啊得好好修煉你的技能點兒,以後面對小三兒小四啊,你不能只指望着男人自己抵禦誘惑。
雖然顧明燁那種看上去就是別惹老子的樣兒。
可是你知道哪天就突然有那麼一個絕大的對了他的口味的呢?
所以,這種事要內治外治一起治療。”
噗……還內治外治,這是給病人看病啊還是怎麼的?
“我看你真是被實習折磨的要瘋了吧?不然的話怎麼現在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全是治病啊?\
好好好,這事兒先聽你的,不過我問你一句啊,你和段凱怎麼了啊?
爲什麼我覺得你倆有點什麼呢,是不是鬧彆扭了?
還是他在實習的時候爲難你了啊?要是真是因爲這個,我可以——”
“別瞎猜,我跟他能有什麼啊?我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就是不合拍而已,你別多想啊。
而且我覺得骨科有個帥哥,萬一能跟我看對眼,我不趁機解決了自己的一大問題麼?”
帥哥?蕎蕎嘿嘿一笑,忍不住眯眼審視了一下。
“哎呦?啥情況這是?趕緊的坦白從寬啊。”
三八兮兮的語氣讓樑多多渾身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從寬啥呀,就是看到一個帥哥,然後姐就春心蕩漾了,這麼說你明白了?”
咳咳……還真是直白!還以爲還得磨嘰一會兒才能說出點什麼呢,哪成想這麼痛快就交代了,真是太沒意思了。
“好吧,好吧,照片先拿出來,讓我掌掌眼,看看多帥啊,把你迷成這樣。”
樑多多也不矯情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正翻着相冊呢,突然有人打了電話過來。
看着閃動的名片,樑多多臉上的神色微變,扯了扯嘴角。
“誰的電話啊?”
察覺出閨蜜的情緒有點兒不太對勁兒,邢蕎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唉,我問你呢?你發什麼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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