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燁生病了。”
本來她都已經要不惦記着茬兒的。
可是盛夏這麼一說,邢蕎心裡還是忍不住想着,顧明燁現在怎麼樣了。
“生病?這麼嚴重麼?
他那種工作款,沒可能會這麼輕易放棄工作上的事兒。”
“嗯,也不是大病,就是胃不舒服吧。”
瞧着邢蕎有些鼻牛的樣子,盛夏更是嗅到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
“你是不是擔心他呢?要不,發個短信?”
猛地擡頭,邢蕎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我纔沒擔心,你別瞎說啊。
我……他也不缺人照顧,我幹嘛要擔心啊?”
這種話說給別人聽聽也就算了,盛夏不由的搖了搖頭。
明明兩人都還放不下彼此,爲什麼不能給對方一個機會呢?
哪像自己啊,心裡愛着那個人,可是卻不能說。
這世上最痛苦的莫過於此了,你愛着的人,不愛你,還討厭你。
葉幕……
一想到那個男人,盛夏就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怎麼了?你該不是要保持身材什麼的,所以就……”
“不是,最近食慾不太好。”
“我看你瘦了好多,還以爲你故意節食保持身材什麼的。
你們這行真是太不容易了,讓我吃苦我都不怕,讓不吃,不如殺了我。”
邢蕎誇張的說法讓盛夏忍不住笑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確實要注意一下,可是我也會忍不住啊。
更何況,只要拍攝的時候能滿足要求就好了。
多健身,消耗掉卡路里。”
這種說法纔要氣死人吧,有些人就是易胖體質,像她這種吃不胖的是全民公敵纔對。
“好了好了知道你天生麗質難自棄了。”
說說笑笑的,第一天的拍攝就這麼結束了。
回到酒店,邢蕎想起盛夏說的那些話,有些忍不住想要給顧明燁發信息。
不知道他有沒有好一點……
邢蕎冷靜,冷靜,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不是已經都說好了要和他保持距離的麼?
對對對,保持距離!
將手機丟到一邊,邢蕎開始給自己洗腦。
不管發生顧明燁發生什麼事兒都和自己無關。
不要多管閒事,千萬不能多管閒事。
而邢蕎不知道的是,顧明燁可沒有老老實實的呆在港城。
而是買了飛機票飛京城。
宋知的眼神已經和祥林嫂差不多了,但是礙於某人的威嚴,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的。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主子呢。
還是老規矩,顧明燁住在了邢蕎的隔壁房間。
當然,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巧合,正好隔壁空着什麼的。
土豪顧先生給人家原來的住客升級到了套房。
這好事兒,不答應的就有鬼了。
當然,只是隔壁這還不算什麼,兩間的格局是背開,主臥室只有一牆之隔,這纔是讓顧明燁最高興的。
“顧先生,您吃藥的時間到了。”
“……”
正當顧明燁又一次傻袍子附體的時候,宋知這句話說出來怎麼聽怎麼有點兒不太對勁。
不過,顧明燁還是吃了藥。
……
晚上
盛夏去邢蕎的房間裡兩人聊天,酒店隔音效果一般,兩個女人偶爾聊到興致處忍不住開懷大笑還是隱約聽得見的。
顧明燁實在好奇隔壁聊了什麼這麼開心。
於是……
掏出聽診器,顧明燁一本正經的將聽診器的另一頭貼在牆壁上,試圖能夠獲取兩人的談話內容。
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大概還是可以的。
顧狍子微微揚起嘴角,簡直都要給自己的機智點個大大的讚了。
……
“真的假的?盛夏姐,你騙我的吧?”
邢蕎沒想到盛夏還有這麼囧的事兒,樂的簡直都直不起腰來。
“我騙你幹嘛?我當時不會演戲啊,然後就想着得把劇本背熟啊。
等真開機我太緊張,就把編劇寫的那些心理活動都給背出來了。
現場爆笑,我都要囧死了。
不過,現在好了,不會出這樣的低級錯誤了。”
想起以前,盛夏喝了一口紅酒,臉上帶着笑容,那些回憶還是挺美好的。
“你也算是苦盡甘來,真好。
不過,你沒想過要和他坦白麼?
我看得出來,你心裡很愛他。”
感情問題?顧狍子頓時支起耳朵,認真傾聽。
“愛有什麼用,他又愛我。
蕎蕎,你別怪我多嘴,如果你能遇到你愛的人也愛你,你們還有機會在一起。
千萬別放棄,努力嘗試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
錯過了,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你嘴上說不在乎顧明燁了,不愛他了。
可是,我也知道,你不是那麼容易放棄感情的人。”
邢蕎放下手裡的紅酒杯,嘆了口氣。
好吧,這裡也沒什麼外人,她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似乎也沒什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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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姐,你知道麼,我曾經看過一本書裡寫過:這世上有三種愛情,一種是合法的,一種是不合法的,還有一種……就是不能夠的。”
盛夏微微愣住。
所以,邢蕎想說的是,她的那種愛情就是……不能夠的?
“蕎蕎……”
“我和顧明燁就是那種不能夠的。
如果一段感情揹負了太多,還不如讓彼此都自由。
我不能爲了我自己的感情把別人也牽扯進來。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我的家人。
如果只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不管有多苦,有多難,我都會扛下來。
但是……這是曾經的邢蕎的單純的想法。
三年過去了,雖然心裡還有一道疤在,只是下雨天會找些存在感而已。
我總不能爲了這些存在感就不繼續生活了,對吧?”
邢蕎故意說的輕鬆,她並不知道,當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一牆之隔的顧明燁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兒。
如果早知道邢蕎心裡是這麼想的話,他當初一定拼了命的也會讓她知道,是有苦衷的。
而不是擺出一副,你愛我,你懂我就應該無條件相信我的姿態。
那時候的他們之間信任基礎那麼薄弱,事關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
怎麼可能在什麼都不說的情況下就完完全全的相信自己。
現在好了,真是不作就不會死,要怎麼和她解釋?
就算解釋了她還會聽麼?現在的時機,是最合適的時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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