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狗孃養的,大半夜的**哪,再叫老子捅你菊‘花’……”
其他人聽見這一聲驚叫被驚醒,睜眼看看沒發現什麼,就嘴裡罵罵咧咧的又睡了過去。
黑暗中的四個人不由得都驚出了一聲冷汗。
“唔唔……”
柳情兒從鼻腔裡發出聲音,希望能引起那些暗地裡跟蹤她們的人注意,盼望這些人能大發慈悲的來拯救她們母‘女’。
哪知道,才哼唧了兩聲,抱着她的那乞丐立刻‘操’起一塊磚頭把她給打暈了。
嘴上罵罵咧咧道“這臭娘們兒,哼哼唧唧的想壞老子的事兒怎麼地,老子能給你那機會!”
於少芬見柳情兒被打暈,急的又抓又撓,死命的掙扎起來。
“嘿……這老孃們兒也發瘋了她!”
“給你磚塊,敲暈了她好辦事兒!”
“好了!”
抱着於少芬的乞丐接過磚頭,“咚……”往她頭上一敲,於少芬頓時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哥們兒,時間還早,咱兩可以各種招式換着玩兒,然後再換人各種招式再來一遍……”
“好主意,就這麼着……”
“小美人,爺來了……”
“老美人,爺來了……”
……
很快,黑暗中就響起了粗喘聲……
天橋外邊兒,三個身着黑‘色’皮衣的男人好整以暇的靠着馬路護欄‘抽’着煙。
其中一個有些不忍的道“咱們就這樣袖手旁觀,合適麼?”
左邊的那個瞥他一眼,道“怎麼,你不忍心了?”
“不是,畢竟那‘女’人的母親是無辜的……”
右邊的那個一巴掌拍上去“老二你傻呀,這樣的‘女’人你也憐惜,是沒錯,造孽的是她‘女’兒,不是她媽,可是如果她媽是個好東西,好好的教養她‘女’兒,那‘女’人還能賤到今天這個下場?”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天橋下面一堆乞丐衣不暖身,食不果腹的乞丐,他們難道不可憐嗎,可是你看看,他們現在在做什麼事情?不要把你的同情心用在這樣的地方!”
老二被說的慚愧的低下了頭,道“我知道了,大哥。”
那兩個乞丐禁‘欲’已久,十分‘精’乾的直折騰到天‘蒙’‘蒙’亮,怕其他人醒來發現他們吃了獨食會被揍,才偃旗息鼓的提了‘褲’子跑到別的地方去睡覺去了。
可憐柳情兒和於少芬,兩個養尊處優的‘女’人,被那兩個乞丐用盡各種不堪的招式百般折磨之後,只能赤身‘裸’體的躺在冰冷骯髒的地面上昏睡。
如果被別的乞丐發現,兩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天橋外,黑衣男子道“去把那兩人拎出來吧,要是再不出手,恐怕她要沒命見到今天的太陽了。”
“是,大哥。”
“是,大哥。”
另外兩人答應,拿着早就準備的兩‘牀’‘毛’氈走進天橋下邊兒。
看見躺在地上的母‘女’兩,還有觸目的一片狼藉,兩個槍林彈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過的大男人也不禁彎腰直噁心。
“老二,趕緊動手吧,再看下去昨晚吃的宵夜都要吐出來了!”
“好吧!”
兩人皺着眉,把氈子往母‘女’兩身上一扔,捲了扛起來就走。
到了外面,直接往車後備箱裡一扔,上車走人。
柳情兒醒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齊整的衣裳,在一家小旅館裡。
她想起昨晚的情形,立刻抓着衣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只見另外一張‘牀’上,躺着她的母親於少芬。
柳情兒撲下‘牀’,搖晃着於少芬“媽,媽你醒醒,快醒醒啊……”
昨晚,她們被兩個乞丐給打暈了,然後……
渾身異樣的感覺,提醒柳情兒她昨天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
柳情兒羞惱的真想撞牆,同時心裡的恨意滔天,那些跟蹤她們的人,肯定已經覺察到發生了什麼,卻是眼睜睜的看着她們母‘女’兩淪爲乞丐泄‘欲’的工具,真是太可恨了,簡直就不是人!
於少芬在柳情兒的搖晃中醒來,頭疼‘欲’裂,看見脖子裡還印着青紫的‘女’兒,不由得悲從中來來,抱着柳情兒痛苦起來“情兒,我可憐的情兒,我們母‘女’的命爲什麼這麼苦……”
於少芬守寡多年,身體更是敏感,讓她十分清楚的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這些該死的乞丐,垃圾,人渣,趁着她們母‘女’落難時這樣爲非作歹,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柳情兒也心酸不已,卻是隻能堅強的撐着。
“媽,我們的苦難一定會過去的……”
符冷翠這些日子去了京城符家,與符家的人一起想方設法十分盡心盡力的尋找莊儀琳,看在不知情的符家人眼裡,覺得符冷翠這個婆婆對莊儀琳這個兒媳‘婦’兒真是好的沒話說。
冷雋天和莊儀琳的事情,對於符家年事已高的符老太太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打擊。
符老太太當年投身於革命事業,就只有符冷翠和符老二兩個孩子。
而符冷翠和符老二也都各自只有一個孩子,就是符南和冷雋天。
符南娶了司雨,符家的香火是不能指望他了。
符老太雖然開明,但是也希望自己丈夫的血脈能夠一直延續下去,所以就退而求其次把希望投注在了冷雋天身上。
沒想到,冷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符老太真覺得在她有生之年,能不能夠抱上重孫子,真是希望十分的渺茫!
她家的男人一個個都是癡情種,認定一個就打死也不動搖。
如果莊儀琳找不到,那她就連冷雋天都不能指望了。
到時候去了下面,她怎麼有臉面面對她家老頭子還?
符冷翠之所以這麼賣力的表現,就是想重新樹立起她好婆婆的形象,以期到莊儀琳的回來的時候,不會再橫生什麼枝節。
至於柳情兒那裡,符冷翠已經打算好:現在柳情兒一直被冷青雲的人盯着,這時候她稍有動作,那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她會找個機會帶信給柳情兒,讓她暫且熬過這段時間,等到冷青雲那邊鬆懈,她立刻找機會安排她們出國。
至於,柳情兒母‘女’能不能熬到她找到機會,那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柳情兒這麼虛榮又貪生怕死的一個‘女’人,一定會守着她給的渺茫虛無的希望一直等下去,因爲她現在已經只能寄希望於自己身上……
吳羽聽程風說了冷家發生的那些事情的內幕,得知冷雋天和莊儀琳完全就是被人設計陷害,以至於誤會彼此背叛了自己,高興差點兒沒把懷裡的孩子都給扔出去。
程風看着她高興忘形的樣子,趕緊從她手裡把孩子接過來,道“你至於‘激’動成這樣嗎,就算真相已經明瞭,可是總裁找夫人已經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消息,真是令人十分的擔憂……”
吳羽大咧咧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擔憂個啥喲?儀琳纔不會做傻事,她就算再傷心,爲了肚子裡的孩子也會好好的活下去……”
程風一聽,‘激’動的把孩子往旁邊一放,抓着吳羽的肩膀道“你說夫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懷孕了?天哪,這是真的麼?太意外了,太驚喜了,夫人竟然懷孕了……”
吳羽笑嘻嘻的拍拍程風的俊臉,道“趕緊把這兒好消息告訴你的大神BOSS吧,他聽了一定會高興老淚……”
程風瞥她一眼,道“什麼老淚,你這是什麼形容詞?總裁年輕英俊,哪裡老了?話說,你不是比我都還崇拜他麼,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態度了?”
吳羽翻個白眼道“他傷害了我最好的姐妹,我還崇拜他個‘毛’啊!不過現在知道一切都是誤會,我再慢慢的培養對他的好感吧!”
程風無語,擡手颳了下吳羽的鼻子,很是無奈的道“你呀,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程風起身,拿了手機到外面去打電話。
吳羽把兩度被拋棄的兒子抱過來,一歲零三個月的小傢伙抱在手裡沉甸甸的,這小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睡神轉世的,大人這麼鬧騰他居然還睡的酣甜。
吳羽捏捏兒子的小鼻子,呢喃道“儀琳,你終於苦盡甘來了……”
程風撥出冷雋天的號碼,電話還沒接通,他已經可以想象他家BOSS知道莊儀琳是懷孕出走的事情之後,會樂的一蹦兩丈高,同時更是會氣的七竅生煙。
試想這麼重要的事情,吳羽居然嘴巴跟被鐵鑄起來一樣嚴實的隱瞞到現在,BOSS一定會被她氣的上火!
他肯定也會受到遷怒,不過沒辦法,誰叫這個惹禍‘精’是自己的老婆呢,他身爲男人,就讓BOSS的怒火全部都衝他來吧。
“程風,你有什麼事?”冷雋天終於接通了電話,聲音滄桑中帶着一絲悲苦,一反之前的自信和篤定。
程風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莊儀琳離開之後,他家BOSS就跟丟了魂兒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受着相思歉疚之苦。
程風道“老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如果不修飾以很重要來形容,冷雋天只怕沒有耐心聽他說這件事。
不過確實,他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
冷雋天頓了頓,道“說吧,什麼事情?”
程風道“我跟吳羽說了這些日子查出來的事情的真相,吳羽告訴我,夫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懷了身孕……”
“什麼?”冷雋天‘激’動不已。
然後,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響,應該是冷雋天身邊的酒瓶子酒杯掉地帥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