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人的眼神,都很怪異的盯着的她。
秦沫沫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徐朗卻滿臉不解的問:“沫沫,你今天是打算扮成狗嗎?”
聽着徐朗把她形容成狗,秦沫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凌晨卻什麼都沒說,直接走到秦沫沫面前,伸手就去抓她脖子上面的東西。
這次秦沫沫反映快,連忙緊緊捂着脖子,不讓凌晨把項圈給拿下來。
凌晨低着頭,直勾勾盯着秦沫沫,似乎在對她說:聽話,把手拿開。
秦沫沫卻望着凌晨搖了搖頭,示意,不可以這樣對她。
凌晨見秦沫沫不聽話,深呼一口氣,然後彎下腰,湊到秦沫沫耳邊說:“秦沫沫,你這樣好丟人。”
秦沫沫緊蹙眉頭,她知道這樣丟人,可是她更怕被別人看到她脖子上面的痕跡。
於是,繼續緊緊捂着自己的脖子。
凌晨見狀,拿開搭在她脖子上面的手說:“OK,隨便你,反正醜的是你自己。”
秦沫沫見凌晨不強迫她拿下項圈,便把捂在脖子上面的手放下來了。
誰知凌晨那傢伙根本說話不算話,待秦沫沫放鬆戒備以後,他再次轉身,快速伸手把她的項圈扯掉了。
秦沫沫當時就愣了,她下意識的去抓凌晨的手,卻被凌晨逃過了。
項圈被拿下之後,徐朗和蕭夏都看到秦沫沫脖子上面的那枚紅印子了。
凌晨卻不以爲然的坐在她旁邊,似乎根本沒有看到秦沫沫怨恨他的眼神。
秦沫沫扭過頭,白了凌晨一眼,然後端起自己的餐盤,坐到蕭夏的旁邊去了。
蕭夏看着坐在一旁的秦沫沫,用餘光瞟了一眼她脖子上面的印跡。
秦沫沫早上在她辦公室的時候都還沒有這個印記,原來凌晨在公司的時候,還會跟秦沫沫親暱。
蕭夏的心裡雖然有些不舒坦,但也沒像以前那樣任信,責問秦沫沫是不是故意勾引凌晨。
她更知道,秦沫沫遮着脖子,或許是怕被她看見,怕她不開心。
蕭夏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然後伸手挑起秦沫沫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問。
“秦沫沫,你不是讓我喜歡你嗎?還敢揹着我跟別人打情罵俏,你要怎麼補償我。”
秦沫沫見蕭夏不僅沒有不開心,還跟她開玩笑,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了。
她見蕭夏調戲她,乾脆將計就計,嘟起嘴巴,說:“讓你親一下。”
瞬間,徐朗石化了,不過才一天沒見秦沫沫,這個傢伙性情怎麼變成這樣。
凌晨看着秦沫沫嘟起小嘴的模樣,立即抓起她餐盤裡的筷子,一筷敲在她的腦袋上。
這個秦沫沫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打不行。
看着秦沫沫捂着腦袋痛得嗷嗷直叫,蕭夏放開了捏在她下巴上面的手,忍不住偷笑。
眼見自己孤軍奮戰,三方火力都在嘲笑她,秦沫沫狠狠的瞪着凌晨,心想,一定要報仇。
於是,只見她忽然抱住蕭夏,就要吻她的臉,好在蕭夏用手把她擋住了。
凌晨見狀,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秦沫沫跟前,擰起她的耳朵,教訓。
“秦沫沫,你是不是皮癢,欠打?”
秦沫沫卻臭不要臉的說:“我現在就想親蕭夏。”
蕭夏見凌晨不準秦沫沫親她,趁凌晨不備的時候,突然湊近秦沫沫,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
頓時,凌晨不知該說些什麼表達自己的心情,秦沫沫一個人鬧就好了,蕭夏居然還陪着她鬧。
好吧!他認輸了!於是只見他灰溜溜鬆開擰着秦沫沫耳朵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恢復自由身的秦沫沫,轉過身就抱着蕭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蕭夏卻捏着秦沫沫的下巴說:“你這磨人的小妖精,除了撒嬌賣萌,還會別的麼?”
徐朗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時半會都沒回過神。
待他清醒之後,立即扭頭看向凌晨問:“這是什麼節奏?”
凌晨冷冷的說:“鬼知道。”
然而,餐桌對面,秦沫沫還在對蕭夏撒嬌,她說:“我哪有隻會撒嬌賣萌,我可是什麼都會!”
蕭夏十分懷疑的看着秦沫沫,說:“我不信,看你這德性,除了吃應該就會睡,最多還會逛逛街。”
被鄙視的秦沫沫不樂意了,她說:“我很能幹的好不好,這幾天在財務室,做了好多事情。”
蕭夏說:“呵呵!就算你做錯了,人家也不敢說。”
剛纔兩個人還親熱的要命,瞬間就轉變了畫風,徐朗和凌晨還沒緩過神,秦沫沫和蕭夏就達成了能力證明比賽。
比賽很簡單,盛唐現在正好有一個大項目,在W市購買土地,打造成W市新的中心商圈。
但是這塊土地一直都沒有拿下來,因爲對方要價太高,盛唐的預算部想壓壓價錢,給公司節約成本。
所以兩人就把賭注壓在這塊地上,如果誰能把地拿下,或者誰在這件事情上面貢獻最大,誰就是贏家。
凌晨聽着兩人的打賭,直接否決,一是因爲公司有的是人,不需秦沫沫和蕭夏出面,二是因爲盛唐有錢,就算貴點也無所謂,只要他們後期建設的好,依舊可以財源滾滾進。
可秦沫沫和蕭夏兩個人都不幹,非要進行比賽。
坐在凌晨旁邊的徐朗見三個人爭得不可開交,輕輕用腳撥了凌晨一下說:“讓她們去鬧騰,鬧不出什麼的。”
最後,凌晨妥協了,同意她們倆去鬧騰,就當讓她們去W市玩一圈吧!
……
三天後,秦沫沫和蕭夏二人到達W市的機場時,接機的人是安然。
蕭夏倒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秦沫沫整個人都愣住了。
心想,安然不是創意部嗎?爲什麼會在W市,難道這次購買土地的事情他也參與在其中嗎?
安然看着兩位女生推着大行禮箱,連忙讓助手過去幫忙。
接着,他微笑着向秦沫沫和蕭夏問好:“沫沫,蕭總,一路辛苦了。”
蕭夏說:“安總監,中午好!”
蕭夏打完招呼以後,秦沫沫立即笑着問:“安學長,你怎麼在這裡?”
安然說:“正好在這邊出差。”
蕭夏聽着秦沫沫管安然叫安學長,立即提高警惕,扭過頭一本正經盯着秦沫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