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笑了一聲說:“騙人。”
徐朗卻十分認真的說:“秦沫沫,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不論何時何地何事,我都信你。”
聽着凌徐朗的認真,秦沫沫愣住了,咬在口中的肉也停下來了,她傻傻的問:“爲什麼?”
徐朗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因爲我是你的軍師啊!哪有軍師不信主公的。”
秦沫沫無奈的說:“要是凌晨也這樣相信我就好了。”
徐朗卻說:“凌晨生氣,是因爲他在乎你,是因爲她知道你暗戀安然9年,所以才嫉妒的發狂,纔會大發雷霆。”
秦沫沫半信半疑的盯着徐朗問:“不會吧!”
徐朗十分肯定的說:“當然。”
在徐朗的開導下,秦沫沫終於釋懷了,雖然心裡還是忘不掉凌晨那副冷冷的臉龐。
但是心情已經比前幾日好多了。
逛完小吃街,徐朗沒有把秦沫沫送回公司,而是直接送回凌晨的別墅。
傍晚,凌晨下班去接秦沫沫的時候,卻得知秦沫沫在中午就被徐朗接走了。
驟然之間,凌晨的心裡有些難受,徐朗那個傢伙中午才下飛機,就把秦沫沫接走。
即便他知道,徐朗把秦沫沫接走,也只是幫他安慰秦沫沫,開導秦沫沫。
可是,沒接到秦沫沫的凌晨,心裡仍然有點不開心。
他認爲,秦沫沫和徐朗至少跟他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短信,可是他們卻沒有。
接着,凌晨打了一通電話回別墅,桂姨告訴凌晨,少夫人已經被徐公子送回來了。
本來凌晨是想着,如果秦沫沫還沒有回家,他就去接她,沒想到秦沫沫今天倒是回得挺早。
凌晨回家以後,直奔二樓的臥室。
然後在洗手間裡接了一盆熱水,來到秦沫沫的身旁。
這個舉動,是他最近幾天回來的頭等大事。
他將盆子放在一旁的木椅上面之後,捏了捏秦沫沫的臉蛋說:“沫沫,右手騰出來。”
秦沫沫懶懶的說:“今天不痛,不用敷。”
由於秦沫沫抄三天家規,手抄酸了,於是凌晨每天都用熱毛巾給她敷手、按摩。
如果被孟夕顏看到凌晨如此討好秦沫沫,估計會被活活的氣死。
從秦沫沫的語氣之間,凌晨能感覺到,她的心情比前幾天好多了。
但是仍然還沒有滿血復活,還不是那個調皮搗蛋的秦沫沫。
凌晨知道,這些功牢都屬於徐朗,想到這,凌晨不禁有些失落。
他已經討好秦沫沫好幾天,都不見效果,徐朗把她帶出來一趟,這個傢伙就好了許多。
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有些羨慕徐朗,很想去向徐朗討教,怎麼搞定秦沫沫。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他可不會真跑去討教徐朗怎麼哄秦沫沫。
萬一他這麼做,肯定被笑掉大牙,自己的老婆還要別人教他怎麼哄,這不是笑話麼。
想到這裡,凌晨再次低聲下氣的對秦沫沫說:“沫沫,還是再敷一天吧!不然明天又要疼了。”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勸告,在電腦上放了一個電影,然後把右手交給凌晨。
凌晨見秦沫沫聽話,立即從水裡將熱毛巾拎出來,擰成大半乾的狀態,然後敷在秦沫沫的手臂上。
這幾日,爲了給秦沫沫消除手臂痠痛,凌晨擰毛巾把的手心都擰腫了,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誰讓他這個老婆不好哄呢!他只好多賣力,做些事情。
敷完熱敷以後,凌晨又給秦沫沫的手臂做了一個按摩,按摩完之後,又敷一遍。
這幾天,他一直都持續着這樣的服務,侍候完秦沫沫之後,他們才下樓吃飯。
……
第二天早上,凌晨醒來的時候,秦沫沫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他有些失望的換好衣服,下樓。
到了客廳之後,他更失望,因爲桂姨告訴他,秦沫沫已經上班去了。
緊接着,凌晨也去上班,到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秦沫沫。
這幾天的流程都是這樣,他去看看她的情緒是否變好。
只是今天,他去財務室的時候,秦沫沫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前。
但是她的杯子裡卻泡了花茶。
他問沫沫對面的一個工作人員:“沫沫呢?”
女員工說:“沫沫說要請我們喝咖啡,所以去買咖啡了。”
“嗯,謝謝!”凌晨道完謝謝,二話沒講,就朝樓下走去。
他是去接秦沫沫,想去幫秦沫沫拎咖啡,反正這幾天,一有機會,他就在討好她。
凌晨知道,公司員工都喜歡喝馬路對面的一傢俬人小咖啡館的咖啡。
所以他在大廳沒碰到秦沫沫的時候,直接走出公司,去咖啡店接咖啡。
凌晨覺得秦沫沫今天心情似乎不錯,也許是他們冰釋前嫌的好機會,他一定要把握機會。
凌晨正準備過馬路的時候,遠遠看見秦沫沫在馬路對面等紅綠燈。
遠遠望着她的身影,凌晨都能眉開眼笑。
馬路對面,秦沫沫看到凌晨在那頭朝她微笑,故意把頭低下,裝作沒看見。
待人行綠燈的時候,她假裝若無其事過馬路。
其實她已經打算與凌晨和好,想過等會給他一杯咖啡。
馬路這邊,凌晨見秦沫沫迎面而來,春風滿面的迎上去接她。
兩人正準備在馬路中間匯合時,突然有一輛銀色轎車,迫不及待的踩了油門從停車線後面竄了出來。
這時候,車輛的紅燈還在倒計時最後三秒,並沒有完全變成綠燈。
此時,雙手拎着咖啡的秦沫沫與中間的候燈區還有幾步路。
由於秦沫沫一直低着頭走路,所以壓根沒有看到那輛銀色的轎車。
可是率先停在中央候車區的凌晨看到了,當他看到那輛車子不快不慢朝秦沫沫駛去的時候。
凌晨慌了,他想都沒想衝上前,緊緊的抱住秦沫沫,滾到中央候車區。
頓時,秦沫沫傻了,手裡的咖啡甩得好遠好遠。
不過幸虧甩得遠,纔沒有潑到她們的身上。
緊接着,她感覺到自己墜落在地,緊緊趴在凌晨的身上。
隨後,她又感覺身後有一陣風呼嘯而過。
她扭頭看身後的那一道風時,只見一輛銀色轎車,從她們身後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