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眼見秦沫沫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由得用雙手撐在沙發上,兩腿一躍跳過去了,他在躲秦沫沫。
秦沫沫看着凌晨的舉動,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傻笑着對他講:“凌晨,你可以跑,但是如果你被我抓到,你可就要從了我,不準耍賴。”
秦沫沫說完,跋腿就去抓凌晨,凌晨見狀,立即在屋裡亂竄。
於是,臥室裡就出現這樣一幕,凌晨滿屋亂跑,秦沫沫跟在他的身後,不停追趕。
口中時而發出一聲“喵…嗚…”的貓叫聲,聽得凌晨一邊躲一邊笑。
直到凌晨再次從沙發上躍過去的時候,秦沫沫也跟着從沙發上跳過去。
可是她個子沒凌晨高,腿沒凌晨長,當她翻過沙發時,整個人“砰”一聲摔倒在地。
瞬間,房裡一片安靜,緊接着,就是秦沫沫一聲長嗷~~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聲音,立即轉身,快速奔跑到沙發的後面,把秦沫沫抱起來,放回牀上。
他一邊揉着她的膝蓋,一邊關切的問:“哪摔了?哪摔了?”
大牀上,秦沫沫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從眼縫裡偷看凌晨的關心。
直到她看着凌晨坐在牀上替她揉腿時,翻身一躍,跨坐在凌晨腿上,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
她說:“我故意摔的,不過你被我抓住了,公子,還是從了本小姐吧!哈哈哈哈!”
秦沫沫說完,毫不客氣吻上了凌晨的脣瓣。
被吻住的凌晨,此時才發現,原來自己中了秦沫沫的苦肉計。
他剛纔在聽到秦沫沫痛苦的嗷叫時,什麼都沒想,只是怕她摔疼了。
所以才奮不顧身撲了過去,誰知被這個傢伙欺騙了。
這時,被吻住的凌晨已經被秦沫沫撲倒在牀上。
他輕輕縱身一躍,就把秦沫沫壓在身下,然後擡起頭看向身下的秦沫沫。
秦沫沫見凌晨目不轉睛盯着自己看,“咻”一下翻了一個身,背對凌晨,口裡還說:“快給我脫衣服。”
她的熊貓裝,衣服拉鍊在身後。
凌晨看着秦沫沫迫不及待的模樣,被逗笑了。
笑過之後,他將秦沫沫翻過來,與自己對視。
他左手撐在牀上,右手挑着她的下巴說:“沫沫,這種事情得順其自然,不能這麼刻意。”
秦沫沫皺着眉頭問:“爲什麼?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呀!”
凌晨解釋:“如果你太刻意的去強求這件事情,她就失去了本身的意義,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好麼?”
凌晨的解釋,秦沫沫半懂不懂,她緊蹙眉頭,想了好半天,也沒想明白。
凌晨看着悶悶不樂的秦沫沫,怕她突然又發瘋,又生氣,又要離家出走。
於是,只見他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脣瓣上烙下一個深吻,他說:“做這種事情,不一定非是要生孩子,如果你僅僅只是爲了生孩子而跟我親熱,我有點難以接受,所以咱們現在把生孩子的事情放到一邊,然後順其自然好嗎?”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話,似乎聽明白了,似乎又沒聽明白,但是她非常清楚的是,凌晨不喜歡她爲了生孩子,追趕着他。
凌晨看着秦沫沫似懂非懂的模樣,認真的說:“等你有一天心裡沒有任何人,只是單純想跟我親熱,而不是爲了生孩子,那我們就水道渠成了,明白了嗎?”
凌晨這麼一說,秦沫沫就明白了,她咬着下脣瓣望着凌晨,不知該怎麼接話。
原來凌晨真的很介意她暗戀安然一事。
秦沫沫不知該如何向凌晨解釋這件事情,也感覺自己說不清楚。
但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自打嫁給凌晨以後,她很少想起安然,甚至幾乎沒想,更別說對他有非份之想。
自從嫁給凌晨之後,不管是所思所想,凌晨都是第一位,她甚至都快忘記,自己還暗戀過安然。
這一刻秦沫沫尷尬了,原來凌晨一直不與她親暱,是因爲她心裡裝有別人。
這一刻,秦沫沫也不知所措,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她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
難道真的是安學長佔據的更多嗎?秦沫沫覺得不太可能,她被凌晨弄糊塗了。
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得,上一次凌晨誤會她的時候,她很介意,很傷心。
可是安學長訂婚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心情。
即便看到安學長分手,她也沒有任何切喜。
秦沫沫敢肯定,她是不喜歡安然的,因爲不管安然生活發生什麼變化,她都沒覺得跟自己有關係。
但是,她喜歡凌晨嗎?真的很喜歡他嗎?她是喜歡的。
可她自己卻不確定,因爲她呆在凌晨身邊更多的是一種習慣。
從她喜歡他的第一刻開始,他就在她的身旁,所以凌晨把她的感情模糊。
他讓秦沫沫苦惱,讓她想不清楚,自己對於他的感情,究竟是愛,還是習慣。
或許,當某天她要真正遠離他的時候,直到一切都回不了頭的時候,也許她就會把自己的感情弄清楚。
然而,凌晨亦是如此,他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都分不清楚真假。
他是真的介意秦沫沫心裡是否住着一個人,還真的只是拿這個梗當藉口來拒絕秦沫沫呢?
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們都一樣,對彼此產生第一縷好感的時候,並不用花費力氣,對方就在枕邊。
也許,是因爲這份愛來得太容易,太理所當然,所以他們都還沒發現內心深處的感情。
沒弄清楚,那一縷曖昧和一縷清醒,哪一個是假,哪一個是真。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秦沫沫這次並沒有生氣,而是緊緊抱着凌晨入睡的。
她在思考,思考自己想跟凌晨親熱,究竟是單純的想跟他在一起,還是爲了生孩子。
但是今天的她,目的不可否認,她是爲了兩年之後不離婚,所以才主動。
可是秦沫沫沒有深想,她之所以不想離婚,那是因爲她不想離開凌晨。
……
三天後,盛唐集團的年會晚宴上,秦沫沫挽着凌晨盛裝盛出席。
由於今天是凌晨的生日,所以道賀的人特別多。
秦沫沫則是笑呵呵的陪着凌晨一起致謝,因爲已經在盛唐工作好些日子,秦沫沫的笑容也不像原來那麼官方,而是輕鬆自在。
舞臺上,主持人突然說:“大家請安靜一下,請問大家都想不想知道,少夫人給董事長得的什麼生日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