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秦沫沫的接見,辦公室裡的同事都炸了,心想,秦沫沫和這個新來的總經理認識麼?
爲什麼昨天見了,今天又見?
新來的總經理究竟是何方神聖,爲何除了秦沫沫,誰也不見,以至於新總經理是誰,大家都不知道
宮城上任新公司,加上今天,剛好三天,調職過來,他在工作上沒有任何動靜,生活上更是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唯一的動靜就是召見秦沫沫,讓人不得不聯想,秦沫沫跟新總經理肯定有着不淺的交情。
奈何秦沫沫最恐懼就是被宮城召見,他的召見,讓她心慌意亂,讓她膽戰心驚。
可她還是得去見,即便有一萬個不願意,還是得去。
沿着昨天的路線,秦沫沫再次敲響宮城辦公室的大門。
聽着那聲熟悉的“請進”,秦沫沫才推門而入。
這是她第二次進入宮城的辦公室,印象仍然停留於昨天,宮城的風格與這優雅的環境,一點都不般配。
他更適合調/情酒吧那種亂糟糟的地方,他的性格就是那麼骯髒,那麼讓人厭惡。
秦沫沫想起昨天宮城的調戲,真覺得噁心,噁心到令人作嘔。
然而,秦沫沫臉上的表情,宮城盡收眼底。
看着她眼底的那一抹憎惡,他一點都不氣,畢竟秦沫沫被他握住把柄,又怎麼會笑臉對他呢!
他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漫不經心走近秦沫沫,圍着她轉了兩圈之後,揚起嘴角,露出一抹令人討厭的笑容。
隨後,他站在秦沫沫的面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他說:“沫沫,昨晚失眠了吧!看你這小眼圈,讓人多心疼。”
其實,秦沫沫並沒有什麼眼圈,臉上的氣色也挺好。
但是宮城會猜心,他不用動腦子也能猜想到秦沫沫昨晚肯定揪心一晚上沒睡覺,想着怎麼對付他。
好吧!宮城猜對了,秦沫沫的確揪心一整個晚上,想着怎麼對付他,無奈的是,她白想了一整個晚上。
因爲她什麼辦法都沒有想出來,天亮的時候,她還是無可奈何來上班了。
秦沫沫聽着宮城假惺惺的心疼,毫不客氣打開他的手,惡狠狠的說:“你不是說只想我做同事嗎?你身爲總經理,跟我這小會計,不應該任何交集吧!以後沒事不要找我。”
宮城看着性子倔犟的秦沫沫,湊到她耳邊說:“沫沫,幹嘛這麼急?在酒吧的時候,你性子都很溫和的,怎麼離了婚,變得像個怨婦?”
聽着宮城說她像怨婦,秦沫沫炸了,一把推開他,說:“不是因爲離婚像怨婦,而是因爲看到你,被你威脅纔像怨婦。”
宮城聽着秦沫沫的說辭,忍不住笑了,他說:“被威脅,可不能是這種態度哦!不然事情就不好辦了,你得溫馴,順從我,討好我,這樣一來,我纔會放過你嘛!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對於宮城這種死不要臉的男人,秦沫沫恨得咬牙切齒,卻手足不無措,聽着他的教導,她氣得快吐血,氣得沒力氣跟他氣。
於是,她說:“宮城,這樣很好玩嗎?你究竟想做什麼?”
宮城媚笑着回答:“好玩,很好玩!特別是陪你玩。”
宮城說話的同時,拽起秦沫沫的小手,讓她撫摸自己眉稍那一道並不是很深的疤痕。
這道疤痕是堇年留下來的,可是他卻覺得,沒有秦沫沫壞事,他早就把蕭夏娶進門了,早就坐上宮氏集團老大的位置。
奈何都拜眼前的女人所賜,讓他調到這個新公司。
不過,讓他值得開心的是,她也在這個公司。
她的存在,是他來這裡上班唯一的樂趣。
秦沫沫的手指,被迫無奈的觸過宮城眉稍的疤痕,心裡還是被震驚了。
那道疤痕,並不是很深,手指確碰的時候,卻能夠深深感覺到它的驚豔。
當秦沫沫手指被強迫停留在眉稍之處時,她猛然抽回自己的小手,快速走到宮城的辦公桌前,從他筆筒裡抓起一把美工小刀,把刀片推了出來,放在自己的眉稍上,盯着宮城問。
“宮城,是不是我跟你一樣的掛彩,你就會放過我?”
秦沫沫的舉動把宮城嚇住了,他知道秦沫沫的性子烈,卻沒想到秦沫沫的性子如此剛烈,甚對不在乎自己的容顏。
對於女人來講,臉可是排在第一位呀!她居然拿刀對着自己。
這下,換作宮城慌張,可他臉上卻風輕雲淡,淡定自若,看不出任何緊張。
他說:“你以事情這麼簡單?我宮城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麼?能那麼輕易放過你麼?”
秦沫沫聽着宮城的冷言冷語,以及他冷冰冰的態度,深吸一口氣,把小刀扔在桌上。
她從宮城的言語之間聽得出來,即便她給自己掛了彩,這個男人亦是不會放過她。
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厭不惡的傢伙,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天下的女人那麼多,就如他自己所說過的那樣,想爬他牀的女人排着隊,可他爲什麼不放過她,非要讓她這個不想爬的人去爬,難道心裡不憋曲嗎?
男人都是強勢動物,有些強烈的霸佔欲和征服欲,這種特怔在宮城的身上,極爲明顯。
宮城見秦沫沫把小刀扔下了,快速伸出右手,圈住她的腰,將他緊緊擁入自己的懷裡,憤怒的瞪着她問:“你瘋了嗎?不知道小刀是危險的東西嗎?”
宮城的舉動,讓秦沫沫詫異,她從他的眼神看到的似乎有真的擔心,真的緊張。
看着宮城憤怒而緊張的表情,秦沫沫舉起雙手,抵在他胸前,睜着大眼睛,嘟嚷着小嘴,問:“你究竟怎麼樣纔會放過我?我是不會心甘情願陪你睡覺的。”
“噗嗤!”宮城看着秦沫沫委曲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他早就聽聞凌晨老婆萌到不行,卻沒想到果真如此,她無辜起來的模樣,還真讓人慾罷不能。
只是這麼嬌媚動人的女人,凌晨也不要,非要裁在孟夕顏那種女人手上,真是眼拙。
笑過之後,他說:“秦沫沫,我們玩一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