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就聽到她抱怨:“反了,跟老孃反了,以爲我每天吃飽撐着沒事幹,誰願意管她,她要不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我管她,我瘋了。”
秦海看着滿地的碎盤子和飯菜,無奈的直搖頭。
他說:“孩子好久都沒回來吃飯,她一回來,你就提她不高興的事,她能不煩嗎?要是在外面過的舒坦,過的開心,她能說回來小住嗎?你得體諒一下她呀!不是說你這事不該說,而是不該說得太着急,這離婚證還沒拿呢!凌夫人那陣這還沒放行呢!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
喬嵐芳聽着秦海的訓斥,怒氣衝衝的說:“別以她心裡想的那點事,我不知道,她不就還等着和凌晨和好嗎?我就是搞不懂,那個凌晨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她秦沫沫如癡如醉。”
“如今爲了一個男人,跟她的親孃頂嘴,還摔筷子,她這輩子休想跟凌晨在一起,這種男人要不得,要了只會破壞我們的家庭感情。”
喬嵐芳的聲音很大,臥室裡,趴在牀上的秦沫沫都聽到了。
聽着喬嵐芳源源不斷的抱怨,以及秦海的勸戒,秦沫沫覺得自己快被逼瘋。
此時,她總算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天下之下,卻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早知如此,她應該去唐小米那裡混兩天。
然而,她的確也這麼做了,想到唐小米的時候,她立即從牀上爬起來,抓起自己的包,就朝客廳外走去。
經過客廳的時候,她看着秦海說:“爸,我去小米家住兩天,免得大家關係越鬧越僵。”
她口中的那個大家,無非是指喬嵐芳而已。
秦海見兩人情緒都不好,怕再次擡扛,便沒有反對秦沫沫去唐小米家中。
秦沫沫獨自一人走了很長一段路,才坐計程車去唐小米的公寓。
以至於八點,她纔到唐小米的公寓。
……
與此同時,宮城與孟夕顏相約的老地方。
八點半3066號套房,宮城十分準時出現在套房內。
然而,宮城到達套房的時候,孟夕顏早已在套房等他。
孟夕顏看着推門而入的宮城,嘴角情不自禁揚起一抹詭媚的笑容,說:“宮少爺,時間感真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宮城瞥了孟夕顏一眼,不以爲然走近她,彎下腰,伸出右手,掐掉她嘴裡叼着的香菸。
他問:“孟夕顏,你想生個怪胎出來嗎?”
孟夕顏聽着宮城的話,笑了笑,說:“這煙不影響。”
宮城看着嫵媚至極的孟夕顏,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脣瓣上咬了一口。
接着,他嘴角輕輕上揚,笑着說:“恭喜你!”
孟夕顏聽着宮城的恭喜,深吸一口氣,說:“嗨,凌夫人認的不是我,是她的孫子,再說,凌晨壓根都沒有放棄秦沫沫的意思,儘管懷了孩子,也沒有任何意義。”
宮城聽着孟夕顏的抱怨,緊蹙眉頭,右手輕輕壓在她肚子上,一本正經的問:“你真懷孕了?”
孟夕顏看着對她不信任的宮城,朝他翻了一白眼,不屑一顧的說:“不然呢!你以爲秦沫沫親眼看到的是什麼。”
宮城從孟夕顏嘴裡聽到秦沫沫的名字,總覺得有些彆扭,他忽然站直身子,轉身走向一旁的沙發,毫不客氣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問:“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孟夕顏和宮城之間,有什麼話,向來直來直去,聽着宮城的問話,她極其認真的說:“我要你幫我,幫我逼秦沫沫離開凌晨。”
宮城問:“我爲什麼要幫你,我對秦沫沫不敢興趣,對你比較感興趣。”
孟夕顏聽着宮城說對秦沫沫不感興趣,對她感興趣,不禁眉開眼笑。
身爲女人,聽到男人把自己與另外一個女人比較,而且還是比贏的時候,心裡自然是痛快的。
況且,與她比較之人還是秦沫沫,她人生中最大的情敵。
宮城如此擡舉她,她能不不開心嗎?
聽着宮城的理由,孟夕顏緩緩起身,走近他,擡起右腿,輕輕跨過他的身體,坐在他的腿上,用自己的下身緊緊貼着宮城的下身。
宮城看着孟夕顏的舉動,忍不住笑了,他說:“怎麼,放浪不羈的孟夕顏又回來了,你就不怕被凌晨發現,孟夕顏如果被凌晨發現,你在英國的兩年,一直給他帶綠帽,一直睡在我枕邊,你猜他會怎麼樣?”
孟夕顏聽着宮城的問話,俯下身,貼着他脣瓣說:“你不會告訴他。”
隨後,她兩隻小手,緩緩滑到宮城的衣領處,悄然解開他的扣子。
宮城聽着孟夕顏的肯定,漫不經心的笑了。
突然,他一個翻身,把孟夕顏壓在自己身下,捏着她的下巴問:“你就這麼肯定,我會答應幫你。”
孟夕顏看着宮城霸道帥氣的臉龐,立即勾住他的脖子,咬了他一口說:“你幫我,以後就可以一直睡凌晨的老婆,你心裡會舒坦,會很痛快。”
孟夕顏早就把宮城吃得死死的,她知道宮城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都因她而起。
她更知道,正是因爲他心裡放不下她,所以纔會讓自己變成這番模樣,而且他想報復凌晨,想贏凌晨。
所以只要她讓他爽,讓他心裡舒坦,他肯定是會幫自己的。
此時,孟夕顏的思緒不禁飄到兩年前,那天,她去酒吧,居然碰上宮城,宮城的變化讓她嚇了一跳。
他不在是那個木木呆呆,笨頭笨腦,只知道跟在她身後的男孩。
他變了,變壞了,變頹廢了,變得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看到宮城的那一刻,她都還沒來得及從驚訝之中恍過來,就被他扛在肩上,帶出酒吧,扔進車裡。
在車裡,她看到完全不一樣的宮城,她對他的壞着迷。
之後,她拉着他去了自己的公寓,他們的關係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他們之間只保持着牀上關係,再無其它關係。
沙發上,宮城看着媚豔至及的孟夕顏,毫不客氣侵入她的身體,他問:“要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