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秦沫沫看着眼前的凌晨,忍不住又笑了。
想起他們兩人的關係,她不笑不行,她就像一隻小老鼠,而凌晨就是抓她的大貓。
“傻不傻啊?笑什麼?”凌晨看着再次笑出聲的秦沫沫,伸出右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問。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問話,抿着脣瓣,忍着笑,指着他的腳說:“你也沒穿鞋子。”
“還不是爲了抓你。”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話,知道他今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可她今天也沒打算跟他上樓。
於是,她連忙轉過身,抱住一旁的欄杆,看着凌晨,一本正經的說:“你先走,你去找鞋子,你走了,我自己穿上鞋子,再離開。”
“秦沫沫,你這樣可是違約了哦!我是要跟你談工作,你們上午說的那些東西,我都沒懂呢!”
“我也沒懂,我讓顧子傾告訴你,反正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我真心不想跟顧子傾談,我就想跟你好好的談談。”
隨後,凌晨又說:“要不這樣,你讓顧子傾交你怎麼說,然後你再講給我聽好不好?”
“不好!我上去之後,你肯定不會跟我談工作,要跟我算賬。”
“我有什麼賬要跟你算啊?”
秦沫沫知道凌晨在跟她裝糊塗,想把她先哄上樓,她纔沒那麼笨呢!不會等着凌晨揭她的謊言。
所以,自己不打自招的說:“我騙你說我回洛杉磯了,而且那天在小米花店,讓你撲空了,你肯定不會放過我。”
“是嗎?我還以爲你真的回洛杉磯了,秦沫沫我跟你保證,我不找你麻煩,你跟我上樓,我們好好聊聊工作。”
“不去,不去,我不去!”秦沫沫見凌晨還不放過自己,抓着欄杆的雙手更用勁。
凌晨看着秦沫沫不聽勸的模樣,無奈的站了起來,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式,說:“好!好!不上樓!那我跟你回去。”
“凌晨,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跑累了,腳板都疼。”
“腳痛,我看看。”秦沫沫說腳疼,凌晨連忙坐在她旁邊,毫不客氣將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撕開她的絲襪,替她捏着小腳。
“你撕我襪子幹嘛?”
“肉貼着肉,比較有感覺。”
“無恥!”
“秦沫沫,你不知好歹,我是在跟你捏腳好不好。”
“我不需要!”
“嗯,我也覺得你挺不需要的。”
凌晨話音剛落下,果然也停止了幫秦沫沫捏腳的動作,左手突然緊緊的拽着她雙腿的腳踝,右手的手指輕輕撓着她的腳板心。
驟然之間,秦沫沫炸了,她最怕撓癢癢,何況還是被凌晨撓腳板心。
於是,她一邊笑,一邊說:“凌晨,你住手,敢緊給我住手,你這個混蛋!”
秦沫沫一邊呵止凌晨,一邊把自己的腳往回抽,奈何與力氣凌晨之間相差太遠,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任憑他撓着自己的腳板心。
“凌晨,你混蛋,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秦沫沫雙手死死抱着攔杆,不停踢着天根本抽不出來的雙腿,罵凌晨。
對於秦沫沫的罵聲,凌晨完全沒放在心上,繼續撓她的腳板心。
秦沫沫罵着罵着,突然哭了,委曲兮兮的哭了。
直到秦沫沫一邊罵凌晨是王八蛋,一邊抹着眼淚,凌晨才把她放開。
秦沫沫抽回自己雙腿的時候,毫不客氣朝凌晨踹了出去,她沒有意識到,兩人是在樓梯間瘋鬧。
如果凌晨真的被她踹下去,一定會住院。
慶幸的是,秦沫沫的動作,凌晨早有防備。
所以秦沫沫伸腳踹他的時候,他左手快速抱住她的大腿,右手抱在她的腰間,將她扛在肩上,朝樓下走去。
這時,秦沫沫才明白,自己又上當了。
原來這個傢伙撓她的癢,無非是想她把雙手從欄杆上拿下來,然後把她綁回套房。
秦沫沫趴在凌晨的肩膀上,一邊拍打着他的背,一邊吼:“凌晨,你個王八蛋,你放我下來。”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叫罵,不以爲然的說:“秦沫沫,你罵人能不能換個新詞,除了渾蛋,王八蛋,就沒有別的嗎?”
“****,臭****!”秦沫沫氣乎乎的罵道。
“太俗了,待會上樓,我叫你罵!”
“我不要你教,你放開我,你這是綁架,你限制我人身自由,你這是犯法的。”
秦沫沫的叫喊,沒有給她的狀況帶來任何改變,她依然被凌晨扛進電梯,帶入頂樓的總統套房。
套房裡,凌晨將秦沫沫放下來之後,這個傢伙居然還想跑。
讓她更加氣憤的是,無論她怎麼拉房門,房門都開不了。
隨後,她轉身看向身後的凌晨,卻看到那個傢伙搖晃着手中的搖控器說:“沒有遙控器,這門是打不開的。”
秦沫沫見狀,半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氣,拔腿就撲向凌晨,搶他的遙控器。
凌晨看着向自己撲面而來的秦沫沫,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
擡起右手,將遙控器高高的舉在空中。
然而,秦沫沫不甘示弱跳在凌晨身上,雙腿熟練勾在他的腰間,左手摟着他的脖子,擡起右手就去搶凌晨的遙控器。
奈何,她個子沒有凌晨高,舉起手來還與凌晨差一大截呢!摸都沒摸到凌晨的手腕。
無奈之下,她只好又跳回地上,半蹲着身體,再次縱身一躍,爬在凌晨身上,以同樣的姿式繼續搶遙控器。
待她看着近在咫尺人遙控器,便用兩隻腳板蹭在凌晨的大腿上,往上爬一點。
“噗嗤!”凌晨感受着秦沫沫的動作,忍不住笑了。
他用自己的額頭,頂着秦沫沫的額頭,問:“壞東西,你是在爬樹嗎?”
“給我遙控器,讓我回家。”秦沫沫一本正經的命令。
凌晨左手託着秦沫沫的腰,右手仍然高高舉起遙控,看着與自己只有幾毫米距離的秦沫沫,他咬了秦沫沫脣瓣一口,回答:“不給。”
被凌晨偷吻的秦沫沫,眼睛豁然睜大,嘟嚷小嘴,像抓住什麼重大把柄似的,盯着凌晨說:“你騙人,你騙人了,你剛纔說只跟我談工作,可是你對我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