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凌晨從洗浴間出來之後,發現秦沫沫沒鑽進被子裡。
而是穿着浴袍靠在牀上看書,大腿處,浴袍還有一邊沒遮住,白花花的大腿毫不客氣的展露給他看。
凌晨盯着秦沫沫,總覺得怪怪的。
平日裡秦沫沫可沒有這麼大方,也很少穿浴袍,幾乎都是長袖的睡衣睡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凌晨不敢往深處想,只當沒看見秦沫沫,若無其事的像往常一樣走到牀邊,躺下來,拉開被子,“咻”大手一揮把自己蓋住,順便也把秦沫沫沒掩住的大腿蓋住。
秦沫沫用餘光偷偷瞥了凌晨一眼,不禁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心想,這傢伙是木頭嗎?她都給了這麼明顯的暗示,難道他還不懂自己的意思?
秦沫沫鬱悶了,緊咬着下脣瓣,在想下一步的計劃。
徐朗雖然跟她想到同樣的辦法,再懷一個孩子,可是他沒有給她更多的提示,如何誘惑凌晨。
秦沫沫眼珠轉悠了一下,嘟着嘴巴說:“好熱啊!”隨後就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
凌晨瞟了秦沫沫一眼,把秦沫沫的想法猜得八九不離十,他再次拉住被子,大手一揮給秦沫沫蓋上。
嘴裡還不忘嘀咕:“被子蓋好,免得感冒了,又說什麼命裡相剋。”
秦沫沫猛然轉身看着凌晨,她氣呼呼的深吸一口氣,感覺好窩火,她一個女生都做到這個地步了。
凌晨居然還無動於衷,心想,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難道是不好意思下手嗎?他們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現在努力懷一個孩子,安撫凌夫人的心纔是關鍵問題,他還不配合,哼哼!真氣人!
於是,秦沫沫又把被子掀開,嘴裡一邊唸叨:“我去算過卦,大師說不相剋。”
這次,她順帶着把腳放在凌晨的腰間,給他更進一層的暗示。
一旁的凌晨看着秦沫沫越來越得一寸的動作,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敢看秦沫沫。
即便他不愛秦沫沫,好歹也是男人。
這麼一個大美人衣衫不整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心跳能不加速嗎?除非他有有病!
凌晨不好明着拒絕秦沫沫,於是緩緩把她腿拎起來,委婉的說:“沫沫,你今天衣服好像穿少了。”
聽着凌晨的提示,秦沫沫徹底怒了,她瞪着大眼睛,鼓着腮幫,“咻”一下扭過身子,盯着凌晨一本正經的問:“凌晨,事不過三,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沫沫算了的,剛纔她主動把大腿給凌晨看了三次,這個傢伙都沒搭理她,她自尊心受到嚴重的傷害了,她對自己的美貌、身材從來都很自信,如今被凌晨拒絕,這不是打擊她自尊心嗎?她生氣了。
凌晨明明聽得懂秦沫沫話裡的意思,卻假裝沒有明白,一副無辜的表情看着秦沫沫問:“沫沫,你在說什麼?”
他以爲自己裝作什麼不明白,什麼都不知道,秦沫沫自然就會知難而退。
反正不管秦沫沫怎麼主動,他都不能上勾,萬一真讓秦沫沫懷了孩子,以後還怎麼離婚?
就算秦沫沫願意,凌夫人也不會願意,凌夫人絕對不可能讓她孫子的家庭不完整。
秦沫沫看着凌晨,對他的裝迷糊半信半疑。
心想,這個男人是26歲的男人嗎?難道他都沒有需求嗎?生理老師可不是這麼講的。
心意已決的秦沫沫沒打算退縮,而是打算正式向凌晨坦白自己的想法。
於是,她看着凌晨的眼睛,有些害羞的說:“凌晨,我想跟你一塊睡覺,就是像真正的夫妻一樣,你懂不懂?”
“不懂!”凌晨沒想到秦沫沫如此坦白,聽着她的建議,他的臉瞬間紅了。
秦沫沫看着臉紅的凌晨,突然莫名的笑了,她伸手揪着凌晨的臉說:“你怎麼會臉紅啊?你該不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接下來的話,秦沫沫沒有說出口,只是哈哈大笑。
她的笑聲讓凌晨更不好意思了,他打開秦沫沫揪在他臉上的手,不以爲然的說:“秦沫沫,你是女生嗎?”
“是啊!但是我也是成年人啊!”
“秦沫沫,你該睡覺了。”
“凌晨,我有話跟你講。”
“今天不想跟你聊天,睡覺。”
“我覺得我身爲凌少夫人,有義務給你生一個孩子,你看,你又不願意離婚,那我們乾脆再懷一個吧!只要能懷上,媽媽應該還是會原諒我的。”
“秦沫沫,你月事才走,今天是安全期,懷不上!”凌晨心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但是秦沫沫不依了,安全期又怎麼樣,提前試驗兩次不行麼?她又沒經驗,誰能保證一次就中獎,這不是抓緊時間麼?
眼見自己被凌晨拒絕,秦沫沫又不高興了,她說:“先試驗兩次,方便後面好懷上。”
凌晨說:“秦沫沫,你害不害臊啊!睡覺!”
這次換秦沫沫臉紅了,她怎麼就不害臊了,她也害羞啊!也緊張啊!
但是爲了懷上孩子,她都豁出去了,白天看了一天的生理知識,安慰自己,這不是醜事,沒啥好害羞的,何況她和凌晨是夫妻,有這種生活是正常的。
所以晚上才壯起膽子向凌晨提議生孩子的事情,誰知這個男人再三不領情,還反過來嘲笑她,她都快羞愧死了,也快氣死了。
她氣呼呼的抓起枕頭就向凌晨砸去,嘴裡還罵着:“凌晨,你渾蛋!”典型的惱羞成怒。
秦沫沫這一罵,凌晨懵了,心想,自己哪裡渾蛋了?不‘欺負’她就是渾蛋嗎?什麼邏輯!他抓起自己的枕頭,擋在前臉龐前面,任憑秦沫沫用枕頭砸她。
如果她砸他能出氣,就儘量吧!反正他不能如她願,不能讓她懷孕!
秦沫沫見凌晨壓根不搭理她,隨她砸,心裡的怒火越來越重,心想自己是腦子進水了,纔會跟他坦白心裡話,此時,恨不得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秦沫沫見凌晨不還手,也不說話,氣得擡起腳就朝凌晨的胸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