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爲她好嗎?她不明白我的苦心也就算了,還怨我。你說氣不氣人?!”
“我能說句實話嗎?”宋院長抿了抿脣,試探的問道。
“說吧,恕你無罪。”馮媛擺擺手,悶悶的說着。
“其實我覺得你確實逼女兒太緊了,小慕固然很好,可是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樣呢!而且女兒才二十三歲。還小。哪怕再戀愛兩年,再談結婚的事情,也不算晚啊。”宋院長鄭重其事的說着。
“連你也覺得是我的錯?!”
“你沒錯你沒錯,你是爲她好,我們還是給她自由戀愛吧!少操點心,我們也過得沒那麼累。”
“那她還生我的氣?!”
“女兒也是有個性的孩子啊,俗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哎喲,老婆,你輕點啊……”宋院長還沒說完,就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你說我壓迫她?”馮媛微微閉眼,眸子裡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你剛纔明明說恕我無罪的,老婆。你怎麼能食言?!”宋院長一臉幽怨。
“我又沒說我不動手!”
“哼,我也生氣了!”宋院長起身,故作生氣的走了。
馮媛卻陷入了思考,並沒有在意……
紀以傾紀酒店這邊。第二天早上起來,莫妮卡過來跟紀以傾說紀念不見了!
紀以傾的臉色當即冷下來。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裡悄悄蔓延。
“給我找!那麼大的人,竟然還讓她跑了,回頭跟你們算賬。”紀以傾眉宇間帶着幾分薄怒。
說着,他也跟着出去找了。紀念現在的精神狀況非常不穩定,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她要是去找喬欣然,估計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
他絕對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當務之急是跟顧北辰那邊說一聲,希望可以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他想到,他什麼聯絡方式都沒有。只能親自過去。
被打得那個眼睛已經好了不少,不過還能看出明顯的印記。因此還是要帶着墨鏡。
要麼怎麼說無巧不成書,就在顧北辰的辦公大樓樓下,剛好碰上了剛從外面回來的時光。
是紀以傾先看見她的。他咬牙,哼,真是冤家路窄。
時光後來也看見他了,別以爲帶着墨鏡就認不出來。想到他被自己打成熊貓眼,她非常不厚道的笑了一聲。
不過,她並沒有理他,而是拎着東西,無視的過去了。
紀以傾憤怒,竟然敢無視她,很好!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她是第一個!
“男人婆!”紀以傾冷冷的喊了一聲。
時光充耳不聞,在等電梯。心情似乎很不錯,嘴裡還吹着口哨,模樣有些痞。她身上仍然穿着迷彩服。
她似乎對迷彩情有獨鍾,她的衣服幾乎都是迷彩的。耳朵上盯着兩顆閃耀的耳釘。配上一頭精短的短髮,顯得格外帥氣。
“該死的男人婆!”紀以傾站在她身邊,又喊了一聲。
“哪裡來的狗隨便亂叫。”
“你找死!”紀以傾再一次輕而易舉的被她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