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迷迷糊糊睡夢中,突然感覺有一道人影從窗口躍了進來。
楚元一下警醒過來,慢慢散發出神識感應撲捉那道人影,同時做好防備以便能夠最快速度離開牀鋪,拔出斜掛在牀頭邊的曰蒼神劍。
只是很快楚元驚愣住了,腦海中浮現出熟悉的面孔和身影,竟然是顏雅竹三更半夜從窗戶跳了進來。
“小師姐,這麼晚了,你來幹嘛?”楚元緩緩睜開眼好奇道。
“啊,”顏雅竹顯然被楚元驚嚇住了,她本以爲自己輕手輕腳的不發出響聲,就不會被楚元發現。
哪裡知道剛進入房間就被楚元發現了,顏雅竹像是被貓逮住的老鼠,戰戰兢兢雙手不知所措地擺動,嬌弱道:“小師弟,你,你還沒有睡?”
楚元在月光下看清楚顏雅竹,準備去點亮桌子上的燭火。
“不要,不要亮燈。”顏雅竹止住楚元的動作,拉起楚元的手來到牀邊緣。
“小師姐,我知道你心裡定然難過,不過下山了確實很是危險,我目前修爲低下沒有辦法保護你。等他日我修爲高深了,小師姐你要去哪裡我都保護你,我答應你,好不好。”楚元勸慰着顏雅竹道。
看來今日這丫頭很是傷心了,月光下還是能夠看清楚那雙明亮的眼睛有些發紅,眼角處還掛有未乾的淚漬。
“嗯,小師弟,我今晚要跟你睡。”顏雅竹語出驚人道。
“啊,”楚元瞬間被雷了一擊,雙目圓睜不可思議地看着顏雅竹。
“要我睡你?啊不,你要跟我睡?”
楚元在噗噗亂跳地心,暗暗自問了一句。
顏雅竹動作麻利將外套脫下,隨手脫下了靴子,拉着楚元上了牀,自行躺在了靠牆裡面。
楚元頭皮發麻,心中浮現種種畫面,思緒波瀾壯闊,這要是讓師傅發現了,師傅會不會一刀揮過來呢。
正當楚元胡思亂想時,顏雅竹一臉平靜道:“小師弟,你給我講些笑話,不然我睡不着。”
“啊,你來這裡,只是睡覺?”楚元舌頭轉不動了,吶吶問了出來。
“當然,不然你以爲我來幹嘛?還有你要給我講很多的笑話,不然我以後想聽了找不到你怎麼辦?”顏雅竹一臉認真地看着楚元,小鳥依人神色翹首期盼着。
楚元被自己打敗了,搔了搔後腦勺處髮絲,嘿嘿笑道:“笑話多的是,既然小師姐你喜歡聽,那今晚我就多將幾個笑話給你聽。”
楚元和衣躺下,顏雅竹抓着楚元一直手,輕輕地閉上眼睛,聽着楚元腦海裡千奇百怪的笑話故事,還有楚元娓娓道來的一千零一夜的童話故事。
不知不覺間,顏雅竹已經靜靜地沉睡了,楚元看着她那輕緩起伏的嬌挺酥胸,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心跳急速跳動。
“上,是禽獸!不上,是禽獸不如!”
楚元暗罵一聲,這時候起壞心眼可不好,楚元急忙收斂心生,趕緊閉上了雙眼。
只是腦海中清晰的浮現剛纔的畫面,楚元睡意全無,心倒是有些熱起來。楚元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暗自運氣極道心法,將浮躁的心和微微有些發熱的身體平息下去。
不知道過來多久,楚元睏意再起,慢慢也跟隨沉睡過去了。
顏雅竹人小身體卻是發育得不慢,楚元屋裡這張牀本來就小,顏雅竹沉睡中一個側翻身,恰巧倒入楚元的懷抱裡。
飽滿嬌挺的酥胸擠壓下楚元心口處,楚元迷迷糊糊中感受到陣陣的酥軟,不由慢慢靠過去,加大了力量迎向前摩擦着,舒服感越來越強烈。
人的潛意識都是主動尋求舒服和舒適的狀態,顏雅竹的身體清香且又溫潤熟軟,將潛意識的楚元徹底吸引住了。
兩人身體不知何時已經抱作一團,楚元雙手開始不自覺起來,真讓人懷疑這傢伙平日一個人睡的時候,那雙手是不是也不老實過。
顏雅竹一聲嬌-吟,似乎有些舒服感覺,胸口處被一隻手緊握着揉捏,讓顏雅竹不自覺扭動着身姿。
兩人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睡着,還是真的潛意識作怪,如此親密而又香豔的撩人姿勢動作一番後,似乎過足了癮雙雙停下了動作。
這一覺睡得很是舒服恰意,這個是楚元意識清醒過來後的第一個念頭。
楚元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雙眼看了身側。
咦,沒有!
牀上一片凌亂,人去留空,只是淡淡的香味證明昨晚鬧好中模糊的感覺似曾發生過。
楚元靜靜躺着牀上,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事,有股很是荒謬的感覺。
不知道有沒有具體發生什麼?楚元的手不由往下身探手摸去。
楚元輕呼出一口,心情慢慢鬆了下來,還好,否則被師傅和師兄師姐們知道了,自己還有活命的。
楚元見外面晨光已經從東北升起,窗口處掛起的晶瑩露珠散發出閃閃光亮,今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楚元伸展了四肢,簡單洗漱一番後,收拾起行囊,提起曰蒼神劍,往前院走去。
“大師兄,大師姐,早啊。”楚元看見院子裡的張寧和陳靜。
“師傅呢?”楚元目光掃視,找尋了一遍問道。
“師傅在裡面。”張寧指了指內廳道。
楚元點點頭進了裡面,見顏塵空坐在裡面喝着茗香,微笑道:“師傅,我今日下山了,特意來向你辭行的。”
“嗯,都收拾好了嗎?”顏塵空擡眼看了眼楚元,隨口道。
“都準備好了,大師姐給我準備了不少乾糧和銀錢,我準備去豐澤都城,不知道師傅還有什麼吩咐。”楚元做下來,給顏塵空倒了一杯茶,簡單將自己的行程說了下。
“那就好,到了豐澤都城,先去看看硯來風雅閣的那位前輩在不在,有她照應也比較安全,我跟她關係還不錯,你也不用不好意思。”顏塵空點點頭道。
“是,師傅,對了,師傅你對豐澤都城的謝家瞭解嗎?”楚元本不想問出來,擔心顏塵空阻止自己下山,不過既然他安排自己去找硯來風雅閣的前輩照應,想來也知道自己此行下山定然不是隨便的遊歷。
“謝家,這是個千年傳承的古老家族,底蘊雄厚,族裡不缺乏天資卓著之輩,謝安信更是不簡單的角色,還有年青一代的弟子,其中謝凌峰更是上一屆的江湖十大年輕弟子之一,你跟他們有仇怨?”顏塵空皺了皺眉,不解問道。
“不知道,也許吧,不過我會查探清楚到底跟他們有沒有關係的,師傅,你放心吧,我會謀定而後動,不會亂來的,我可還沒有活膩呢。”楚元笑道。
“久仰謝安信大名,只是我一直沒有親見其人,不清楚他的爲人,不過在皇室和豐澤城主府之間,這個人起到很關鍵的作用,謝家先祖可是從前朝開國大將軍一脈流傳下來的,在軍方有深厚的威信和*,所以單憑你一個人是無法對其撼動的,即使你們之間有任何恩怨,師傅也不希望你前去找他報仇。”顏塵空看楚元很是關心謝家的一些細節,怕楚元與他們有結怨,不知天高地厚前去尋仇。
“師傅,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那個能力與一個大家族進行較量。”楚元嘿嘿一笑,自行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下。
“當然,若是有其他勢力可以借用,我倒是樂意之極,我相信這個世界利益永遠是一個很好用的東西,相信沒有人會拒絕好處的。”楚元一臉平靜道。
楚元相信師傅說得比較中肯,如此上千年的傳承大家族,其底蘊和人才遠遠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的,不過即使如此,又能如何,若真是殺害二師姐的兇手,管你是龍潭虎穴,我楚元照樣去闖一闖。
顏塵空閱人無數,眼角輕微瞄了眼楚元的臉色,就知道他並沒有聽進自己所說的勸告,不由搖了搖頭,這個小徒弟的個性很是要強,恐怕豐澤都城一行不會太過順利。
“掌門師兄是不是讓你尋找真靈訣的事?”顏塵空突然換了個話題,直接問向楚元掌門師伯交代的事情。
楚元知道定然是蒼勁雲向顏塵空交代清楚的,看顏塵空如此凝重的神色,難道這個事有其他不妥之處。
楚元疑惑道:“嗯,掌門師伯讓我查找郭芬,找回真靈訣。師傅,難道這事有不妥的地方嗎?還是,師傅你認爲這事有很大的危險?”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是那天我看你和郭芬的比武較量,那個郭芬的武功很是怪異,而且武功招式威力極強。那招巨大的爪牙攻擊,若是修爲再進一步,恐怕即使是化虛境的高手,也不敢冒然去接,所以這個事情你要多留個心眼,若是自知不敵,可以尋找師門的長輩出手。”顏塵空沉吟一會,謹慎分析道。
“這個弟子知道,雖然不知道這個郭芬是什麼來路,只要真的是他偷了真靈訣,我會讓他吐出來的,不過人海茫茫,我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只能在豐澤都城尋人打探一番了。”楚元對這個事一直毫無思緒。
中土各國幅員遼闊,各門各派各大家族,煩不勝數,在人海茫茫中尋找一個毫無來歷的人,簡直就不可能的事。
楚元並沒有想要花多大的心思和精力去尋找,當前的想法還是儘快抵達豐澤都城,將楚家、謝家,還有豐澤城主府查探清楚。
到底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還有當日在大相州千里追殺自己和二師姐柳思絮的黑衣人到底是哪個勢力的人,想到大仇未報,楚元就覺得如鯁在喉,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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