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聯邦軍事學院出來,特納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往聯邦科學院,而是先回了一趟家,畢竟就算他再謹慎小心,也不可能在上課的時候還隨身帶着怒雷之擊這樣的重武器。
取了怒雷之擊,特納很快趕往聯邦科學院,在距離聯邦科學院還有1公里多的地方就被攔了下來,看着那些攜帶有重武器,明顯不是交通警察的人們在疏導着交通,特納知道,聯邦科學院範圍內恐怕已經被完全封閉,而下這個命令的人,要麼是匹茲諾克,要麼是杜千帆!
找了個地方停好車,特納一路繞過那些維護交通同時封鎖聯邦科學院的士兵們,潛入了聯邦科學院範圍內。
之前在聯邦軍事學院的時候,看着那幾縷黑煙還沒什麼感覺,此時靠近到跟前才發現,這場面真的不小,竟讓特納產生了一種重回戰場的感覺。
那些人從三個方向向着聯邦科學院發起進攻,僅僅特納可見的兩個方向上,他就已經看到了至少數百人的陣容,人人手持各種制式武器,手槍、突擊步槍、衝鋒槍,甚至還有人躲在後方架起了輕型狙擊槍。
除此之外,特納也看到了匹茲諾克說的那些武器,位於他左手方向上的那支突擊隊伍裡,有三挺肩扛式能量炮,此時正被人扛在肩上,對着聯邦科學院的大雞蛋殼發起新一輪的攻擊,而伴隨着這三道能量炮的,是5顆能量手雷,特納通過狙擊鏡大致觀察了一下,丟出這些能量手雷的幾個人身上還有超過20顆能量手雷。
而另外一邊的情況與這邊類似,能量手雷略少,但是卻多出一門輕型艦載能量炮來,這東西的威力可不是肩扛式能量炮可以比擬的。
而令特納意外的是,對方已經發起了這麼久的攻擊,而外層都已經被完全封鎖,但是此時卻依然沒有看到一個聯邦士兵出現在戰場上。
聯邦科學院那巨大的罩子就像一個堅硬的龜殼一樣,依仗着那強悍的外層能量護盾默默的扛着對方發起的攻擊。
不得不說,這個外層能量護盾真的很強,被對方這樣攻擊,其中還有不少重武器,卻也僅僅是有了一絲絲的漣漪,按照這個程度,那些襲擊者們想要打破這個能量護盾還需要很久。
至於特納在遠處看到的黑煙,則是那些人的武器擊中其他建築設施導致的,根本沒有傷到聯邦科學院一分一毫。
特納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隨即想到匹茲諾克與他通電時那恨恨的語氣,臉上不由露出奇妙的表情,“不會,聯邦安全局的人,正和軍方的人互相扯皮牽制搶奪這次事件的處理權吧……”
特納將這個有些扯淡,但似乎又很有些道理的念頭排除出腦外,看了看兩邊的形勢,將剛剛取下的裝有怒雷之擊的袋子收回背後,悄無聲息的動了起來。
聯邦科學院位於比薩市內,所以周邊並不荒涼,相反,也和比薩市其他地方一樣高樓林立,而那些襲擊者的遠程小隊,諸如能量炮手、狙擊手這樣的人都躲在後方,利用這些建築當掩護,而這,則正給了特納以絕佳的機會
邂逅芳鄰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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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納在各種建築之間高速穿梭着,經過了以往那些大大小小的戰鬥,像這樣的高速移動他已經完全習慣,此時一邊前進,他還有空將幾分精力投注到掩飾自己的腳步聲上,所以,儘管他速度很快,但實際發出的聲音卻非常小,這麼小的聲音,在對方不停開火的槍炮聲的掩飾下,已經完全不會被人發現。
很快的,特納就已經靠近到了一批人的後方,他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攀上了這附近最高一座大樓的樓頂,將下面敵人的情況完全掌握,這才離開大樓,然後再出現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到了對方最滯後的那個狙擊手的身後。
一手捂嘴後拉,另一手機械刃輕輕划動,鋒銳的刀刃已經輕易的割開了對方的喉嚨,血瞬間從被割開的地方大量的涌了出來,那人瞪着雙眼作着徒然的掙扎,卻沒有辦法發出哪怕一絲聲音,就那樣恐懼且渴望的看着前方距離他不到10米的同伴,很快死去。
特納鬆開那人,往下一個人潛去,這一次他沒有再選擇用手捂嘴,而是將聚能爆裂掏出拿在手上,幾步間已經突進到那人身後,手起一刀,直接從後方捅入對方的後心當中,同時另一手上的聚能爆裂也已經擡起,兩個點射,兩顆能量子彈在無蹤技能的效果下完全沒有一點聲音的從槍膛噴出,幾乎在同一時間刺入另外兩個看到這一幕的傢伙的腦袋裡!
在樓頂觀察的時候特納就發現這三個人是有仇恨鏈接的,所以,接着槍炮聲的掩護,他直接向這三個人同時發起了攻擊,並且一擊得手!
特納潛入的這一邊總人數比較少,特納在樓頂上的時候大致的數了一下,只有大約50人左右,算上一些被其他建築遮蔽住的,總人數不到80人,而且其中拿輕武器的較多,這也是特納選擇這邊的主要原因,他確實需要大量的經驗,但那是建立在自身安全的基礎上。
特納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屍體拖入一旁的建築後面,三人的站位中,就他沒有任何掩護,最容易被襲擊,也最容易被發現。
完成了這些,特納繼續往前抹去,這邊的人裡,大部分都是各自爲戰,只有那一組6人組成的肩扛式能量炮陣,以及突前的手雷隊比較集中,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着一些脫節,這不禁令特納感到有些奇怪,難道謀劃這場攻擊的人,認爲就憑這樣的“烏合之衆”就能打下聯邦科學院這樣的重地?
壓下這些想法,特納已經到了另一個狙擊手附近,這邊的人最少,火力配置也是最弱,狙擊手總共只有4個人,特納之前已經幹掉了兩個,而現在這個,是第三個。
看着那人四平八穩趴在地上的身形,特納直接放棄了靠近過去拿機械刃幹掉對方的想法,火神一發點射從後腦穿入,一擊斃命,那人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卻依然保持那個姿勢趴着,而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則往後倒流向那身體下方,從表面看去與活着的時候沒有兩樣。
特納點點頭,開始向着最後一個狙擊手潛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