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是個好地方啊,都比一般的酒店房間要豪華了,本來以爲你們在這裡過的很困難,現在看來似乎是我猜錯了啊。”匹茲諾克饒有興趣的參觀着這個秘密據點,打趣說道。
“嘿嘿,是挺不錯的,我還想着這次事情結束回去以後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咱們的那些據點之類的也改善改善呢。”邊上的圖塔湊趣道。
說實話,誰也沒想到,本來只是在等接頭信息,竟是把自己的老大給等來了,一羣人看着匹茲諾克和商正樑,以及跟隨他們來的一衆人,一時間都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來,直到匹茲諾克先說話,才把他們的魂兒叫了回來。
跟在後面的特納悄悄的曲肘頂了頂夜黎,對着吐納那邊揚揚頭,再上下打量了一下夜黎,那意思很明顯——學學人家,這手小馬屁拍的,完全不露痕跡,還能讓當領導的開心,再看看你。
也難怪特納這麼調侃夜黎,想到之前剛剛見面的情況,特納依然感到一陣好笑。
因爲之前已經有過兩次降落,所以對於柯納聯邦的行動,阿古斯帝國方面也有所準備,所以這一次儘管有驚無險的降落成功了,但是降落地點卻是偏離了預定的位置,而且還引來了相當多的敵人。
他們一行人不得不兜了一個不小圈子將敵人引開後才潛入到了力高市中,也是因此,當特納跟着匹茲諾克到達預定的接頭地點的時候就晚了一下,差一點就和準備離開的夜黎擦肩而過。
不過還好,匹茲諾克及時認出了夜黎,然後特納出聲叫住了夜黎,不過,就是這麼一叫,卻是差點鬧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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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說過,當時的夜黎其實一直處於警惕當中,整個人的神經都是一直緊繃着的,然後又因爲沒有等到接頭信息而有些失望,可以說這個時候的她是最敏感的時候,偏偏在這個時候,特納出聲了,而且,不僅出聲了,還直接很乾脆的拍了一下夜黎的肩膀。
那一瞬間,夜黎想到的不是爲什麼背後那人會認出她甚至知道她叫夜黎,也不是奇怪爲什麼那人會叫她學姐,她的第一反應是——糟了,被識破了!
有這樣的反應,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可以想到,這位特納在聯邦軍事學院的學姐,聯邦安全局的精英直接乾脆利落的一個扭身,往後面就是一記鞭腿!
特納的手觸到了夜黎的肩膀,從她肌肉的突然變化就發現不妙,所以第一時間往後閃開,然而特納邊上的匹茲諾克卻不知道,這位聯邦安全局的大頭子剛準備和夜黎說話,那夾雜着猛烈勁風的的一腳就到了跟前。
不過還好,匹茲諾克怎麼說也是實打實的4次進階的高手,這樣的一擊對他還是沒什麼威脅的,但問題是,擋下了這一擊之後,夜黎卻並沒有如他們預料中的停手,而是緊跟着一拳砸出,甚至於在這一拳再被擋下後,直接伸手去摸槍,至於爲什麼會這樣,原因很簡單,匹茲諾克和特納兩人此時都是經過易容的,落在夜黎眼中,就是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如果真的讓夜黎把槍摸出來,那可就真的出大事了,不得已之下,匹茲諾克只能出手將夜黎制住,報上真實身份,然後幾個人迅速遁走……
一見面就對自己的頭兒動手,和現在的圖塔比起來,確實是慘了點,夜黎也知道特納是什麼意思,黑着一張俏臉瞪他一眼,同時心裡憤憤,要不是特納的話裡帶上了她的名字,她也不至於緊張到連對方到底是誰都沒弄清就動手,甚至還差點鬧到動槍的地步。
想起來夜黎也有些後怕,如果當時真的動槍的話,就算只是把槍亮出來,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候,特殊的地方,將會引發怎樣的後果,夜黎還是很清楚的,那可是很可能導致他們整個計劃都失敗的!
不想還好,越想越氣,這位之前一直表現的冷冷的酷酷的夜黎學姐忍不住又連續瞪了特納好幾眼。
不過特納卻沒發現這些小動作,因爲他的注意力又被匹茲諾克那邊吸引了過去,只聽圖塔問道:“局長,我們這一次,真的要對……那個大傢伙動手嗎?”
從他的話語中就能聽出明顯的惴惴不安之意,而看邊上人的眼神,顯然心中的不安一點也不亞於他,儘管有之前夜黎的鼓舞,但是想到要去對那樣一個在無數敵人圍繞下的龐然大物動手,不害怕纔怪。
匹茲諾克哈哈一笑道:“當然,如果是其他小事的話,還需要你們英明神武的局長大人我親自動手嗎?說實話,我親自來這裡,是不想看到這麼天大的一個功勞全被你們撈了,到時候一個個都是拿着各種英雄勳章的戰鬥英雄,我還怎麼管你們這羣小崽子?”
一句話說的一羣人都笑,那種緊張和有些低落的氛圍總算是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化解。
只聽匹茲諾克接着說道:“當然,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
一句話,把他剛剛激發起來的一些氣氛又給壓了下去,一羣人瞬間沉默。
只見匹茲諾克對圖塔說道:“你跟我來。”說着,當先轉身走進邊上的一個房間中去,圖塔不明所以,也不敢多問,急忙跟上。
門被關上,外面一羣人,除了商正樑和特納一行早就心中有數的人外,原本就在這裡的那些人,包括夜黎都是臉現疑問,不明白匹茲諾克單獨見圖塔是要做什麼,不過,他們都隱隱能夠猜到,那和他們的擔心有關。
兩人進去的時間不長,門就再次打開,匹茲諾克當先笑眯眯的走了出來,而跟在他後面的圖塔卻是面容略顯呆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壞了!
衆人看到圖塔這個樣子,心中都是咯噔一下,不過,圖塔接下來的行爲卻是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這位他們的臨時組長走到衆人間,忽的一巴掌拍在邊上的桌子上,高聲道:“他孃的!要是這樣還成功不了,我的腦袋割下來給你們當球踢!兄弟們,這次的功勞,我們拿定了!”
一羣人不知道匹茲諾克到底用了什麼魔法,竟然讓原本完全不抱什麼希望的圖塔變成這樣,一個個眼睛發光的看看圖塔再看看匹茲諾克。
然而他們還是小看了他們這個大頭子的惡趣味,只見匹茲諾克完全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們,說道:“那麼,先生們,嗯,還有這位女士,就讓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