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大劉下意識地用手推了推牆的右邊沒推動再看向縫隙那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密道入口的門並不是在垃圾房門對面的牆上而是在右面的牆上只不過拴門的插銷設在了對面牆的邊上再加上插銷是在牆面的下方正好被垃圾桶擋上了也難怪鄧原他們上次來這裡時並沒有發現機關所在
大劉輕笑了一下這誰設計的?不會是朱永義那個變態吧?
至此探密道之行的開始很是圓滿如果非要說出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那也就是垃圾房裡的氣味了真的是很臭也不知道那兩個垃圾桶幾百年沒刷洗過了?真是能把人薰暈過去
大劉把剛纔推到最右邊的垃圾桶又重新拽了回來側着身子來到了右牆前輕輕一推右邊的牆就被撕開了一個很大的裂縫裂縫的後面沒有想象中的通道而是一個直通地下的臺階臺階挺長並且下面還有光透上來大劉關掉了手機燈下面透上來的光足夠他看清檯階的路了他要保證手機有足夠用的電量他還需要跟曾秀聯繫
順着臺階向下走隨着能見物越來越清晰當能看清所處環境的時候大劉已經邁下了最後一階臺階這回沒出意外臺階連着一條長的過道回頭看看沒路可走只能順着這條窄的過道往前走大劉估摸了一方位自己現在是處在垃圾房下的地下一層如果按着這條過道走的話他應該會走到員工宿舍的下面就是不知道過道的盡頭還有沒有別的路了也不知道曾秀那邊是什麼情況?
沒的選擇大劉順着過道快速往前走他希望在不久以後能夠遇到曾秀
過道里極其安靜大劉只能聽到自己輕微的腳步聲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直到走到了盡頭左手邊又顯現出了一個過道與之剛剛走過的相比這條新的過道就繁榮了一些新過道右手邊出現了幾個門雖然都是鎖上的但也沒能阻擋他把每一個房間都走訪一遍
鎖着門的幾個房間看着挺像是庫房的有的裝滿了各種大小型的器械有的是一些美容牀和一些紙箱子箱子裡裝的都是美容用品和用具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當大劉走到過道盡頭的時候發現在過道盡頭的左側出現了一個門他試圖擰了一下門把手門竟然沒有鎖整個房間都暴露在了眼前
這個房間跟過道右側的那幾個房間不同房間面積不大可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除了屋頂上的燈泡還有就是對面牆上的另一個門他不知道這個房間是用來幹什麼用的看上去到像是一個連接房也許對面那扇門的後面會是另一個過道
果然當大劉打開對面門時又一條向左拐的過道出現了同樣在過道的右側也有幾個屋門大劉知道這條過道與房子那一頭的過道是平行的也就是說這條走道又拐回了垃圾房的位置止不過偏俱樂部裡面一些
這一次大劉並沒有急於去探查新出現的幾個門走到現在他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包括曾秀而預計碰頭的時間也已經過了是要繼續前進還是留在這裡等曾秀呢?
曾秀爲什麼現在還沒有出現?難道夢之幻俱樂部裡的密道真的不止一個?自己現在處於俱樂部的地下一層難道工作間裡的那個門是通向俱樂部一層右邊那個未知空間裡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與曾秀就處在不同的樓層裡那肯定是遇不上了
大劉拿出手機他可不想因爲自己太過於注意密道里的情形而忽略的手機也許曾秀已經發來了短信他沒有注意到罷了可這一看大劉差兒沒罵出聲來沒信號!
大劉氣得把手機往兜裡一揣怎麼忽略了這一點呢?看來還是邊探查邊找曾秀吧他沒有再遲疑朝着過道右側的一個房門走去……
大劉不知道的是在他走過的那個臺階的底部後面有一個暗門那是要繞到臺階的後面才能看到的暗門裡的右邊有一個斜着向上的樓梯走上去會看到一個類似於客廳一樣大的房間房間的四面牆上又都分別有一道房門
其中的一間房門後是一間大的監控室一面的牆上擺滿了液晶顯示屏一個一個屏幕把整面牆搞得像個擴大了數倍的蜘蛛網現在正有三個男人站在那裡盯着其中的一個顯示屏議論着什麼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個長長的臺子臺子上是監控設備以及電腦儀器一個男人坐在臺子前的一把椅子上朝着那三個人的方向什麼話也沒有說
屏幕前站着的三個男人似乎對屏幕上的畫面不太滿意其中一個扭回頭看着後面椅子上坐着的男人說道:“朱老闆就這種貨色的女人你也看得上眼?”
朱永義的臉雖然朝着三個人的方向但眼睛卻沒有看他們他的腦子在走神正想着的事情被打斷了他看向說話的人是那個煙癮很大的煙囪心裡有些不高興他沒有理睬煙囪
煙囪旁邊的一個男人放棄了屏幕他一邊向朱永義走來一邊不屑地說:“我就說我等在車裡好了你們非叫我來看美人操這哪是美人啊跟羅莎比起來差遠了”
朱永義很討厭成仔那一副色了吧唧的嘴臉就像他額頭上那醜陋的刀疤一樣讓人作嘔不過朱永義還是起身把椅子讓給了成仔他知道成仔接下來想要幹什麼
朱永義慢慢地向着屏幕走去他看到阿龍衝着屏幕搖了搖頭緊接着阿龍嘆道:“唉朱老闆的眼光越來越差了是現在的絕色越來越少了還是怎麼着?”
屏幕離朱永義越來越近屏幕上的曾秀正躺在一張美容牀上閉目養神朱永義走到屏幕前伸手撫摸着曾秀那張乾淨的臉那極致的皮膚讓他的眼睛都發出光來他一邊撫摸着一邊淡淡地對三個人說道:“她的美你們不懂”
“切我們都不懂就你懂行了吧”煙囪哼了一聲轉身也向臺子走去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朱永義放棄了與他們交流
成仔在操控臺上忙活了起來這個沒什麼文化的人每次到這裡來都要鼓敲半天也不見得能搞得定至少他是不能一下子就找到他想要看的東西這次也不例外弄了半天最後對朱永義說:“我說朱老闆啊這妞實在沒法讓我產生任何**啊要不咱們看看澡堂子吧不成看看那些娘兒們脫衣服也行啊!”
“嘿嘿就是的怎麼也得先養養眼兒啊”煙囪說完就跟成仔一起大聲地淫笑了起來
朱永義沒有理會但也沒阻止他們誰叫自己需要他們的幫助呢就再忍他們一個晚上過了今晚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阿龍看出了朱永義的不悅勸說道:“朱老闆我們都等了這麼半天了也不見你所說的妞自己送上門來總得讓我們找點兒事幹吧”
朱永義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嘴裡喃喃地說道:“不應該啊我給她下的是小劑量的藥難道……”
正在朱義尋思着的時候牆面上的屏幕被打開了幾個有的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女人在換衣服還有的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女人光着上身正在做胸部保養原來這個監控室裡監控了俱樂部裡的每一個房間並且還做了錄像正在三個男人陶醉其中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觸碰了哪個按鍵一個屏幕上突然出現了與其它屏幕不相符的畫面一個男人正在一間屋子裡查找着什麼
阿龍第一個注意到大叫了起來:“這個人是誰?怎麼會有男人出現?”
朱永義也被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看屏幕上出現的房間正是地下室裡的其中一間心裡突的一驚但隨後又恢復了平淡“原來她還叫來了幫手”
“幫手?什麼意思?”煙囪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朱永義問道:“你說那個女人會自己主動走到地下室去她爲什麼會這麼做?”
朱永義輕笑了起來“這還難猜嗎?你們說能有什麼人對俱樂部的地下室感興趣又能主動找過來的?”
“警察?”阿龍第一個想到了答案驚聲叫道:“你是說他們是警察?”
朱永義沒有回答臉上的笑容肯定了阿龍的猜測
“姓朱的你什麼意思啊你把警察引到這裡來你對得起杜總嗎?”成仔急地拍案而起“你這不是要害死我們嘛!”
這三個人當中也只有阿龍沉穩一些他看着朱永義“不行他們兩個絕對不能活着離開這裡”
朱永義聳了聳肩輕鬆地說道:“我無所謂啊我要的是人只要人來了就成其它的你們隨便吧”
朱永義的話音剛落三個人就衝出了房門
工作間下面的通道里
曾秀不記得這是今晚第幾次打哈欠了她只是覺得很困很想睡覺她用手扶住通道一邊的牆頭有些暈她需要停一停。
曾秀知道自己雖然不是一個標準的夜貓子但現在凌晨都沒到自己怎麼會困成這樣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對於從事刑警這種職業的人來說加班加點那是家常便飯通宵熬夜審案也是常有的基本上沒過夜裡兩點曾秀是不會犯困的可這纔剛剛過了晚上十點啊並且在夢之幻俱樂部裡她也是躺在美容牀上被別人伺候疲勞困乏根本找不上她這裡一定有什麼隱情曾秀以她的職業習慣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味道?對沒錯就是味道!曾秀馬上想到了美容小姐給她上的最後一道精油那個香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濃很多的精油這個香味絕不尋常!
曾秀強迫自己清醒起來只有清醒了才能發揮分析能力問題應該是出在香味上這讓她想起了家裡的長輩經常叮囑她夏天的時候不要買熟食因爲夏天很熱肉類不容易保鮮所以熟食的味道要比平時的鹹很多爲的就是掩蓋住肉不新鮮的味道如果按照這個結論的思路想的話那個加重香味的精油就是在掩蓋某種東西的味道而這個某種東西就是導致她睏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