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的形勢越來越嚴峻,內閣總理大臣,也就是首相安田武雄緊急召開議會,對眼下局勢進行分析與討論。
最終得到結果是,倭國將在數月後徹底崩潰,現在已經不得不考慮放棄大多數民衆,從而保全皇室與內閣成員,倭國百姓的死活,現在這些倭國高層已經沒心思考慮了。
首相安田武雄建議,一方面安撫地方軍,儘量消滅變異者,救援民衆,保證倖存者的基本生存條件,雖然事實上是顧不上民衆的,但是對外的場面話還是要說出去的。
另一方面則着手安排精英武士以及特種部隊退役士兵爲保鏢,保護光仁天皇、皇室成員和所有內閣成員離開倭國,前往遠在大洋深處的秘密避難所。
那是一座在海圖上非常不明顯的小島,小島的地下深處早已經建造了秘密的基地,以求特殊情況下倭國高層躲避、生存,寄希望於有朝一日,他們還可以再次東山再起、復出迴歸繼續統治倭國,只是希望到時候還有足夠多的民衆可以活着被他們統治吧。
秘密基地不只是小島的地下那麼一小塊的空間,其真實佔地面積是從小島地下一直延伸到大洋的海底,佔地面積十分廣闊,應有的施捨都建造的相當完善,且多年的秘密雲送來大量儲備資源,使得這個秘密基地的物資可以維持數千人幾年的生活所需,不得不說,倭國的高層還是很有遠見的,很早之前就開始了建造秘密避難所。
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只能護送重要人員火速前往避難,所以一切都在秘密進行着。
倭國各地守軍還在陸續傳來求救的消息,軍方的高層只能暫時穩住他們,爲自己這些‘高貴的人’爭取逃跑的時間。
而倭國執政黨的敵對黨派卻在這時侯在背後他們捅刀子,第一時間得到線報後的在野黨領袖破罐子破摔,既然皇室和執政黨不仁,那他也不在乎魚死網破。
於是立刻命令手下,面向全倭國大肆傳播皇室與內閣正在準備秘密潛逃的消息,這在是目前局勢下,這無疑是在倭國的傷口上撒鹽,地方軍和民衆更加恐慌,各地愈加亂象橫生。
消息傳播開後,在野黨領袖陸續有下達幾個秘密命令,其中有一項主要命令就是,派出忍者小隊攔截準備逃亡的皇室與內閣成員,並殺死所有內閣成員,帶回光仁天皇以及皇室成員,若是光仁天皇執意不合作,那就將其與皇室成員也一併殺掉,待到以後事態控制住了,他再扶植個傀儡做天皇,那時他將是全倭國權勢最大的人。
其實他這只是被自己對權力的慾望和野心矇蔽了眼睛,沒有真正看清、也不想承認倭國即將毀滅的事實。
因爲避難所基地所在的小島在海面上暴露出來的面積太小,沒有辦法建機場,無法降落飛機,所以,逃跑的皇室與內閣只能搭乘船隻從海路前往,這倒是給了在野黨下黑手的機會,這要是他們可以直接搭乘飛機逃往避難所,那還真沒法實現攔截計劃。
忍者小隊趁着夜色,很快追蹤到護送皇室與內閣的車隊,並且抄近路,快速超過了他們,忍者們必須在車隊與軍方接觸之前阻止並幹掉他們,否則一旦他們接上頭,軍方人數衆多,忍者們也將沒有機會完成任務了。
正在高速行駛的車隊頭車突然爆胎,車子失控打滑左搖右擺,還轉了個圈兒,司機好不容易憑藉多年的駕駛經驗,有驚無險的把車停住,饒是如此也嚇的他是一身的冷汗。
停穩車後定了定神,馬上兩股顫抖的下車檢查,發現車輪上扎滿了鐵蒺藜,司機知道這是人爲造成的,正要回頭對後面的車輛大聲示警。
忽然見到眼前什麼東西一晃,之後就感覺到頸項間一涼,馬上就要衝出嘴的話卻發出不聲音來,只聽到‘呲呲’像漏氣一樣的聲音在自己的脖子上響起,之後自己的鮮血就在他眼前噴射了出去,他趕緊捂住自己的脖子,試圖阻止鮮血的噴射。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背後又被一把冰冷的倭人刀刺了個通透,司機眼神恐懼的盯着從胸前透出來的刀尖,大腦一片空白,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後方的車隊見頭車發上意外,自然都停了下來,不少人立即下車警戒,可迎接他們的是四周來自黑暗處的詭異攻擊。
數不盡的手裡劍從四面八方對着他們無聲的射來,眨眼間就命中好幾人的身體,以及汽車輪胎。
忍者頭領後艚無涯施展一招體術‘獸牙一去不復返’,無數尺長的金屬尖刺射進下車的幾名保鏢與武士身體,威力一點兒不輸手槍子彈。
他身後,一個高大肥碩的忍者用出了自己的秘技體術‘巨大之鞧’,此忍者名叫淺草武友內,他在加速奔跑後,躍起一個與自己巨大身體不相稱的彈跳,高高飛起,朝着一輛汽車重重的砸落下去,那輛汽車被砸的瞬間解體,車裡的人都被壓成了肉餅。
車隊中僥倖沒有被忍者們第一輪攻擊命中的保鏢快速展了開反擊,拼命的開槍射擊暗處的忍者,武士也提刀防禦,等待着之後到來的近身戰。
然而他們都低估了忍者的忍術,馬上他們就見證了一場忍術的盛宴。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黑暗處傳來:“水遁---污水囚之術。”四周一道道墨綠色的水龍攢射向保鏢與武士們。
這是‘三田忍’中的前田侑士的忍技,可以控制街道兩側下水道里的污水爲己用,攻擊敵人,使得敵人噁心嘔吐,在強烈的惡臭下無法發揮正常的實力。
接下來一到略帶魅惑的女聲在暗處響起;“木遁---錦紙敷之術。”聲畢,一張張帶有金絲,不知具體多長的錦紙,朝着被噴的滿身污水的衆人身上纏繞而去。
這是‘三田忍’中唯一的女忍者田中由子的拿手忍技,她的這種紙韌性非常高,遇水不化,很難掙脫,但是隻要有充足的時間,還是可以脫困的。
可是不等他們脫困,真正的困術來了,“土遁---側屋困之術。”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三田忍’中最後一位,後田汝筞,他的忍技是在前兩位忍者施術後,繼續鞏固前面兩種忍技,只見一道道土龍捲快速覆蓋已經被包裹的像‘大糉子’一樣的保鏢與武士,厚厚的塵土覆蓋了他們的身體,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個人俑。
躲過一劫的人看到這一幕,驚訝的快要瘋掉了,這特麼怎麼打,手裡有槍都沒辦法壯膽,跑又跑不了,打還打不過,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