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摘下了口罩,雪巧不禁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沒想到公子居然是一個美男子啊,像您這樣一表人才的美男子,熱浪樓是很少遇見的,並且只是單純的來到這裡的更是稀少,沒有想到雪巧這麼幸運,居然今天撞上了好運。”
雨澤一下子臉就紅了起來,傻笑了出來說道:“哪裡哪裡?姑娘真是會說話啊。”其實雨澤自己是很清楚底細的,雨澤知道自己還算看得過去,於是也是出自內心的愉悅,當人知道自己很帥的時候,有一個人叫自己帥哥,那麼這個人就會更加的自信,當一個人知道自己並不帥的時候,有一個人叫自己帥哥,那麼這個人無疑會更加的自卑。很顯然雨澤屬於前面那一種,所以也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公子真是謙虛。”雪巧說道,不禁多看了雨澤那邊幾眼。
說道這裡,兩人又回到了安靜的局面,整個房間變得安靜下來。
“公子,來喝一杯吧。”雪巧說道,然後把琵琶擺到了一邊,然後走到了遠處的一個桌子旁邊,然後倒上了一杯酒,端到了雨澤這邊,雨澤急忙接過酒水,雪巧接着也倒了一杯給自己,然後說道:“在這裡也怪無聊的,雨澤公子也是正人君子,那就喝酒來讓這個時間過得快一些吧。”
雨澤很是禮貌,一口就把全部的就給喝了下去,雪巧笑了出來,然後說道:“公子等人,這裡也是時光難過,我就給公子來一首琵琶曲吧。”說着雪巧把手中的酒放到了一邊,然後走到了牀邊坐下,拿起了琵琶。
“既然我都摘下了口罩,不知道姑娘可否也摘下面紗一看。”
雪巧猶豫了,過了一會才說道“不信,我怕嚇着了公子,小女子之所以賣藝不賣身就是因爲我這相貌卻是不怎麼樣,小女子一生下來有一個胎記,後來我這個胎記並不是胎記,是有人可以烙上去的,但是反正已經是在臉上不可磨滅了,希望公子可以理解。”
雨澤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那個桌子上,然後又倒上了一杯酒,然後又喝了一口,雨澤突然發現這個酒其實就是在大廳中喝的那種酒,雖然味道不是一個味,但是那種喝進肚子後給人的那種愉悅感卻是一樣的。
“你們這裡的酒爲什麼這麼讓人快樂?”雨澤問道,看雨澤的手指東指西指的,看樣子已經是醉了,雪巧笑了出來,然後說道:“酒不就是要讓人愉悅忘記憂愁纔是好久嗎?”
說道這個時候雪巧便開始談起了手中的琵琶起來,雨澤一下子居然站不穩就坐了下來,聽着琵琶聲,琵琶聲是一種情調音樂,既不吵雜,也不低沉,是一種在尖銳之間的一種音色,聽上去每一聲都會進入到人的心裡,不禁都會讓人渾身起震,會跟着一起互動,並且雨澤還感覺到自己渾身居然開始發熱,好像有幾根蟲在自己體內鑽來鑽去,但是又不知道鑽的位置是在那個地方,反正就是心裡一種急,雨澤很快就知道了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雨澤記得以前在夢裡有遇到過這種感覺,雨澤想着想着臉就跟着紅了起來。
跟着雪巧的琵琶聲,雨澤慢慢的一拐一拐的到了雪巧的旁邊,雪巧看着雨澤這邊好像是笑了出來,然後把琵琶放到了一邊,可是在雨澤這邊腦海中卻是還在響着之前的琵琶聲,一聲一聲的還在雨澤體內迴盪,可是雨澤明明也看到了雪巧是把琵琶放下了的。
“雪巧姑娘啊,爲什麼,你把琵琶放下了,我還可以聽到聲音呢?”
“還望公子諒解,今天都彈了一天的琵琶了,我肩膀好酸,所以暫時彈不了了。”
“哦?這樣啊,嘿嘿。”
過了一會,雪巧看到雨澤好像已經進入到了狀態,然後說道“公子可否幫雪巧按摩下肩膀?”
雪巧是知道的,雨澤卻不知道,這個熱浪樓之中有一種藥,這種藥通常是加入到酒中,這個藥叫做七情六慾丸,是一種春藥,在熱浪樓迷失自我的男子,或多或少都喝過加入這些藥的酒,以至於在這裡花錢都是沒有主張的,來得時候渾身都是錢,出去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人和衣物了,雨澤在大廳下喝了一些,上來又喝了一些,這一下子藥的作用已經上來,雨澤這個時候的感覺已經比之前更加的劇烈,渾身都發熱,並且腦中的許許多多的事情好像都被忘記了,只想要靠近旁邊的雪巧,不惜一切的想要靠近旁邊的雪巧,雨澤自己都無法解釋這是爲什麼,心中的矜持一下子就變得不知所蹤,雨澤沒有像剛纔那樣,馬上就回絕了雪巧的這個要求,而是一隻手已經搭到了雪巧的肩膀上,順着雪巧的意思,按摩着雪巧的肩膀,這個時候的雨澤只想着讓雪巧開心,然後自己和雪巧進入到下一步,比如寬衣入睡什麼的,雨澤的思想已經在那個七情六慾丸的作用下變得不屬於自己,自己已經完全不跟着自己的思想辦事。
儘管雨澤拼命的管住自己,但是雪巧的柔媚卻一次一次的把雨澤給擊敗了,雨澤已經模糊不清,不知道什麼時候雪巧的雙手已經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雪巧已經正對着雨澤。
“姑娘你幹什麼?我們不能這樣。”雨澤還在反抗,可是雪巧這個時候卻已經把帶在頭上的那個絲巾給摘了下來,雖然雨澤已經是迷迷糊糊了,但是當雪巧露出臉過後,雨澤卻永遠也不會再忘記這張臉,這是一張無比精緻的臉,雪白的皮膚,瓜子臉,嘴巴小而上嘴脣微微上翹,深深的人中在高挑的鼻樑之下,這雙嘴巴就像是時刻都在透露一種暗示一樣,不禁會讓人想到其他的一些事情,加上雪巧那雙比寶石還漂亮的眼睛,讓雨澤一下子就難以抗拒了,一頭烏黑齊腰的長髮,微微的捲起,把一切男人的慾望都會調起來,人最有殺傷力的還是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雨澤從來沒有這樣的迷上這麼一雙眼睛,雪巧的眼睛的確很是美麗也很特殊,長長而微微向上彎曲的睫毛之下就是一雙藍寶石一般的眼睛,好像是被保護起來的藍寶石,這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之中透露着一種女性難有的剛毅,又透露着一種小女人的渴望,當雨澤近距離的看着這雙眼睛的時候,深深的就陷入到了其中。
雨澤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雨澤的雙手已經碰到了雪巧的臉上,然後嘴巴也跟着湊了過去,心跳飛速的加快起來,臉蛋兩邊像是貼上了兩朵小紅花一樣。
可是這一切居然是幻覺,真正的雪巧正坐在遠處的板凳上,不斷的搖着頭看着雨澤那邊,雨澤那邊原來是一場幻覺,幻覺當然只出現在雨澤的頭腦裡,雨澤面前並沒有雪巧,只是空氣而以,當然雪巧確實是摘掉了面紗,然後才移到一邊的,所以對於雪巧的相貌是真的,雨澤深陷其中。
這個時候的雪巧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從背後那個琵琶的把柄上面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走到了雨澤那邊,把匕首比到了雨澤的脖子上,可是雪巧並沒有馬上就下手,而是猶豫着看了看坐在牀上的雨澤,不禁搖了搖頭然後嘆息道:“對不起,我也是奉命而爲。”說道雪巧就要下手,但是卻有一次猶豫了,然後說道:“爲什麼你是第四靈尊,哎,我並不想殺一個像你這樣善良的人,希望下輩子你不要再做靈尊,不要在得罪你不該的得罪的人。”
說着雪巧就閉上了眼睛,然後準備下手,而當雪巧下手之前,突然之間就不能動了,雪巧很艱難的張開眼睛,發現眼前的雨澤已經不見了,自己也不能動了,正在雪巧納悶的時候,遠處傳來聲音:“沒想到,你長得這麼好,居然幹這種事情?”
原來是洪荒在危急關頭救下了雨澤,這個時候洪荒正把雨澤體內的那些毒素給排了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飛刀居然就朝着洪荒這邊飛了過來,洪荒大驚,但是卻很順利的避開了,當洪荒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雪巧已經從窗戶跳了出去。
“怎麼了?怎麼了?”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幻絲,這個人就是洪荒來找的那個女人,幻絲和雪巧是兩個不一樣的人,但是卻都是難得的美人,幻絲也是有一頭卷卷的頭髮,白皙的皮膚加上豐滿但不臃腫的臉蛋,看上去是一種成熟的美,加上那個巨大的胸部和高挑的臀部,讓人不禁會亂想。
“沒事,沒事,只是沒有想到你們這裡居然有殺手,並且還這麼厲害,居然可以突破我的結界,真是個厲害的角色,這裡真是臥龍藏虎啊。”
“你說的是雪巧嗎?那個姑娘來這裡並不久,但是卻是迅速成爲了熱浪樓的招牌之一,對於她的過去,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清楚,只知道是個父母雙亡的女子,琵琶彈得是異常的優美,這也是他賣藝不賣身的一個資本。”
在這個時候雨澤慢慢的醒了過來,幻絲急忙倒了一杯水過來,然後給雨澤服下。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看着我幹嘛?”
“你可知道剛纔你差點死了?”洪荒說道。
“死了?”說道這裡雨澤開始東看西看了幾下,臉色一下子又紅了起來,然後說道:“額,不會吧,雪巧姑娘呢?”
“雪巧姑娘?你還在想雪巧姑娘?你這個笨小子,你可知道剛纔你口中所謂的雪巧姑娘正拿着一把匕首架在你的脖子上面,你還問她?”
“不會吧?我記得,我還在……”雨澤說道一半,然後就收回了話,然後說道:“一個凡人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她會使用幻術,並且還衝破了我的結界,並不是一般的人物,可是可怕的是我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聽着洪荒這樣說道,雨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在那裡回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洪荒對雨澤說道,然後就站了起來,走到了幻絲那邊,把手放到了幻絲的肩膀上,然後說道:“我先走了,這件事情擺平了,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幻絲聽到洪荒這樣說道,然後一下子就抱住了洪荒,說道:“你一定要記得哦。”
“哎,有小孩子的,我辦完這件事就來找你。”洪荒說道,慢慢的拭去了幻絲的眼淚,然後對還在納悶不解的雨澤說道:“我們走吧,笨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