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之國出現了這麼多事情,並且也都還沒有解決,但是風之國的一年一度的節日卻還要繼續,這已經是到了風之國的潤風節了,風之國有個潤風節,這是一年一度的風之國的節日,這一天整個風之國的人都會爲了這個節日而慶祝有加,這個節日是風之國的祖上傳下來的,風之國是個忙碌的國度,和火之國一樣都是富豪大國,但是和火之國不一樣的是,風之國是靠着販賣糧食家畜等正當行業繁榮的,火之國則是依靠戰爭武器,人肉買賣,娛樂賭博等行業富強起來的,風之國的潤風節和火之國的節日也是有很大的區別,潤風節在風之國算得上是人們度過一年迎接新的一年的一個節日,這一天整個風之國都是很喜慶的,都掛上了風之國最喜慶的國色——藍色,要問爲什麼風之國的國色會是藍色,也說不清楚,反正這一天整個風之國已經掛滿了這種顏色,從高空中俯視下來,就可以看到地面下是一片藍色,好像是浮動的海洋一般,飄來飄去的。
風之國坐落在東邊,也算不上是一個地域廣闊的國家,除了中心的風道以外,其他的地方的建築都是比較繁盛,在潤風節這一天君王會出現在風之國的各個大城市巡迴視察,體察民情,做爲賓客雨澤本來也要參與這樣的一個活動,但是雨澤卻婉拒了,這一天雨澤在風之國風道旁邊不遠的一個城鎮中游歷。
這個城鎮坐落在風之國的西邊,這一天走在街上看到的人們都是笑臉,許多人手中都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可能是平時都注重在製造財富上了,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用在使用財富上面,這一天便是集中了財富的使用,所以也是購物的高峰期,街上便是搭出了許多平臺在搞各種各樣的活動,雨澤這是第一次在風之國的城鎮中閒逛,看到風之國的許多東西雨澤都覺得很是新鮮,就連這裡的風箏和其他國家的都不一樣,這裡的風箏造型古怪,有的像是一條巨大的魚一樣長大了嘴巴,有的像是巨大的蜈蚣一樣,盤旋着千足,雨澤很喜歡這種異域風情,在火之國的時候雨澤就見到了許許多多的新奇的玩意,在風之國又見到了這麼多新奇的玩意。
就連風之國的酒樓在這一天都是那麼的精緻,可謂是門庭若市啊,這裡有一家很大的酒樓掛着很大的招貼,上面寫着酒過千碗,奉上十錠黃金,雨澤沒有想到這家酒店居然這樣闊氣,居然會搞這樣的活動,心裡好奇就進入到了這家酒館之中,雨澤以前也是開飯館的,對於這些館子的活動都是很好奇的,這都是長期養成的一種習慣了。
剛一進入到酒樓中,就已經是步履維艱了,這裡到處都是人,酒樓並不小,但是卻已經擠滿了人,大家都在圍着什麼在起鬨,雨澤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發現在這個酒樓的中心有一個大平臺,平臺上這個時候有十個漢子正在暢喝酒水,雨澤剛擠進來就看到了兩個個人倒下了,接着更多的人都跟着倒下了,這裡原來在舉行喝酒比賽,看誰喝的多的樣子,二樓之上有一個胖子正在往下面觀看,他旁邊有許多的保鏢,在伺候這個胖子,二樓只有着一個人,不用多說一定是個有地位的人,一樓中的那個大臺子上面除了那幾個人就是碗了,這上面已經堆滿了酒碗,按照酒樓的說法喝上了千碗就可以獲得十錠黃金,臺上的那些漢子有的居然在旁邊一邊解小手一邊喝酒,十錠黃金可算是很多的了,這已經抵得上是一個小康家庭過上一輩子的費用了。
沒有過一會,十個人居然就只剩下一個人站在那裡了,看上去偏偏倒倒的,一邊的主持人看到這個人成了最後的贏家,於是就是歡慶着走了上來,然後開始數碗,數着數着只聽到主持人用惆悵的表情說道:“真是不幸啊,還差五碗,哎看來這十錠黃金還真是難得。”那個主持人說着然後朝着二樓的那個胖子看了幾眼,又繼續說道:“看來只有等到明年纔有這樣的活動了哦,今年又是無人可以獲得這筆佣金。”
雨澤搖了搖頭笑了出來,而旁邊有一對莽漢交談道
“這家酒樓每次都舉行這樣的活動,只不過是造勢而以,每次都沒有人獲得過那份獎金。”
“是啊,但是居然還有傻子去參加這樣的活動。”
“你不知道啊,這裡面有些是他們的托兒而以。”
“真的嗎?”
那兩個漢子說道,就離開了現場,雨澤對於這段對話表示很贊同。
在這裡的人們開始離場的時候,突然之間二樓出現了混亂,其中一個保鏢大喊道:“主人遇刺了,快追!”聽到這一聲後,在場的許多人都亂了起來,開始朝着四周逃竄,除了雨澤。
雨澤一眼就看到了有一個人用矯健的身手從窗戶中跳了出去,雨澤馬上跟了上去,因爲這可能就是那個所謂的殺手。
那些保鏢的身手卻是傻得厲害,只能充其量的做個樣子而以,根本就管不上作用,雨澤做爲靈尊,自然是追人就得心應手了,一下子就已經看到了那個殺手遠去的身影,這個殺手的身手很快,所以雨澤也是勉強可以跟上節奏而以,遲遲是難以追到。
跟着那個殺手的身影,雨澤被帶到了一個樹林之中。
進入到樹林之中,雨澤就沒有再看到那個殺手的身影了,雨澤在樹林中慢慢的走着,找尋了一會,才說道:“哎,讓他跑了。”
就在雨澤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有人說道:“誰跑了?”伴隨這個聲音一起的還有幾個飛鏢,那幾個飛鏢一下子就要接近到雨澤的眼前,可是在這之前就已經被一陣風之傷給吹滅了,看到這裡,那個殺手驚訝的喊了出來:“靈術師?”雨澤朝着聲音出來的方向看去,原來在樹枝上站着的是一個女子,這個女子面帶面紗,雖然是迷迷糊糊的帶着面紗,但是雨澤卻認得這個人,這個人就是雪巧,當時和洪荒在熱浪樓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殺手,雨澤笑了出來說道:“又是你?”剛好雪巧也認得雨澤,也是同時說了出來:“又是你。”
雨澤笑了出來說道:“當初他們說你是殺手,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是殺手啊?”
雪巧還沒有等雨澤繼續說話下去,就只看雪巧手中已經握起了他的那個琵琶,然後琵琶聲就傳了出來,琵琶聲一傳了出來,就看到一把光刀就朝着雨澤這邊飛了過來,雨澤的風之傷很快就把這把光刀給化爲了虛無,可是更多的光刀都飛了過來,但是風之傷一樣的全部都給化解了,雨澤急忙大喊道:“姑娘別打了,別打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
“你曾經是我的一個任務,但是我卻失敗了,所以今天要把這個任務給補回去。”
“不是吧?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怎麼會有人想殺我呢?”
“這個我不知道,我是個殺手,我只接手任務,但是沒想到要殺的人居然是一個還算厲害的靈術師。”
“姑娘啊,你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殺人呢?”雨澤說道,這個時候雪巧停止了攻擊然後說道:“誰說的?我都是殺的壞人,就像今天酒樓上的那個胖子一樣,你們都是壞人,我接手任務都是接手壞人的任務。”
雨澤笑了出來然後說道:“姑娘你一定是弄錯了,不知道是誰給你的任務但是我卻不是壞人哦,我是水之國的第四靈尊,我沒有做任何你所說的那種大壞事哦。”
“什麼?你是靈尊?你別耍我了?”
雨澤嘆了口氣,然後把胸口就給撈開了,但是雪巧那邊已經轉過頭去,喊道:“你還說你不是壞人,你要幹什麼?”雪巧喊道
“你不是不相信嘛?我就是給你看看水之國第四靈尊的法印而以。”
雪巧不禁的瞅了雨澤那邊,然後說道:“好啦,知道了,你把你的胸部給我收回去。”
“好了,好了,沒有想到你一個殺手居然還會這樣的靦腆啊。”雨澤笑着說道。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要殺你,既然你是靈尊,那麼今天我就放過你吧,反正也打不過你。”說着雪巧就要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顆飛鏢就從遠處不知道那個地方射了過來,一下子就射到了雪巧的肩膀上,朝着雪巧頭部而來的那個飛鏢被雪巧的琵琶給擋住了,可是這一鏢就已經讓雪巧很難受了,一下子就從樹上掉了下來,雨澤急忙飛上去把雪巧抱住,雨澤背後的翅膀一下子朝着遠處的地方使出風之傷,可是這個樹林除了風吹過的聲音,依然還是安靜,那個放暗器的人好像已經不知所蹤了。
“鏢上有毒!”雪巧喊道,然後便是昏了過去。
雪巧昏在雨澤的懷中,雨澤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把雪巧放到了一棵樹旁邊靠住,然後一把把雪巧的肩膀給露了出來,那隻鏢就插在雪巧的肩膀上,白皙的皮膚上面,圍繞着那根飛鏢一團黑色的圓圈就蔓延了出來,“這真是毒鏢啊!”雨澤說道
可是雨澤卻沒有經驗過,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而看雪巧的樣子,看來是要趕緊處理了,不然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危險,突然之間雨澤想到了過去許多人都是用口把血液吸出來就好了,雨澤舔了舔嘴巴,然後用靈氣護住了雪巧的心脈,接着一下子就把插在雪巧身上的那隻毒鏢給拔了出來,一些黑色的血液就慢慢的流了出來,從雪巧的傷口中流了出來。
看到這裡雨澤不禁驚歎了,說道:“真的要用口啊?以前那些人怎麼想的啊?幸好是個女人,不然那就麻煩了”說着雨澤一口就堵上了雪巧的傷口,然後開始吮吸,一次一次的吮吸,雪巧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起,喉嚨深部發出一聲一聲的呻吟聲,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流到了脖子這邊,流到了那個傷口旁邊,汗水的鹽分讓那個傷口更加的痛,這個時候雪巧更加尖銳的叫了出來,這一下可是把雨澤嚇到了。
把那些黑色的血液給吸了出來,吐出來在旁邊也有一大攤,知道最後吸出來的血液是大紅色,雨澤才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