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不僅沒有停止服用,反而定期服用,令着身體一點點垮掉。
這是當時,他能夠做到,對他們而言,有影響的最大的報復!
現在想想,真是幼稚而又可笑。
身體現在垮掉,卻在這時尋回女兒,豈不是陪伴女兒的時間,變得少了好多年?
所以,從現在開始,他要好好調養,爭取多多陪着女兒,看着女兒結婚生子,幫着女兒帶帶外孫孫女,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洛箏看着king這般,思慮那麼一下,認真開口:“我可能,無法一直留在這裡。過來帝國之前,京城發生一些事情,洛家受到波及。外公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他是這些年,最疼愛我的人,我還想回去陪着他……”
聞言,king一怔,如果說是其他原因,還能再挽留一下,偏偏……這是洛老爺子,畫畫的親生父親,也算是他的岳父。
不過,僅是片刻,他下定決心:“既如此,我和你一起回去,不管怎麼說,是我害了畫畫,早就該承擔這份責任……”
“你要和我回到京城?那這裡怎麼辦……”
有那麼一點訝然,洛箏這麼問着一句。
畢竟,從king敘說當中,可以清楚看出,皇室不可能讓他離開……雖然,距離七年過去,但是現在的皇室,似乎沒有合理的人繼承。
不,也許是有,那就是君美然,雖然不是男孩,也不是沒有女王的先例!
問題在於,君美然要是當上女王,美娜夫人更是有恃無恐,她能願意放過king麼?
還有皇室那些人,洛箏縱是沒有見面,已經沒有半點好感。
“箏兒,不用擔心,這些交給我處理。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他們想要拿捏我,不是那麼容易……”
king冷冷一說,一想到皇室這些人,透着幾分不耐。
要說這幾年,他很少再管皇室的事情,偏是權利都在他的手上,一般人奈何不得!
不過,似是想到什麼,king目光打量一下洛箏,突然認真一問:“箏兒,可想過……未來怎麼發展?”
關於未來,洛箏原本的願望,十分的平靜,就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安靜過一輩子。
如今看來,怕是有點奢望,她心愛的人,已經忘記了她,可笑而又諷刺。
“不知道,沒有怎麼想過。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吧!”
洛箏這麼回着,伸手無意識撫上小腹,也許孩子是她最後,唯一的念想。
看着女兒這樣,king一時間,不想施加什麼壓力。
如果可以,他是想要一手護着女兒,登上女王的位置……儘管,他十分厭惡皇室,只是若想一生順遂,不受一些人的干擾。
那麼,凌駕於他們之上,就是最好的辦法。
而且,美娜夫人對着女兒下手,不就是擔心,自己要把繼承人位置,傳到女兒身上。
她心心念念,都是幫着君美然,留着這些權利……既如此,他又怎麼不能,同樣爲箏兒打算!
相比之下,箏兒纔是配得上這一位置,美娜夫人一點不配。
至於君美然,身上就算流着他的血,他從未投入半點感情……甚至於,從一塊開始,他就告訴美娜夫人,最好別讓孩子出生,成爲無謂的犧牲品。
只可惜,美娜夫人口口聲聲,說着一心愛慕自己,自己不愛她沒關係,她會獨自把孩子撫養長大。
好,他成全她。
卻在這些年,她又口口聲聲拿着君美然,天天在他面前晃着,說這是他的女兒,他應該盡一下當父親的責任。
愚蠢而又犯賤,她想拿着孩子威脅,卻也不想想,怎麼懷上的孩子。
趁着他不能動,對着他下藥,自己自導自演。
他那麼噁心她,她但凡有點腦子,就該知道,他不可能因着君美然的存在,就能真的接受她!
在他心中,除了畫畫,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
“也好,隨你的心意。只是剛纔,你說發生什麼事情,讓洛家受到影響?”
king這麼問着,洛家是畫畫的本家,自然還是關心的。
洛箏當着king的面,思索那麼片刻,才淡淡的開口:“您知道,薄家和京城家族,存在着恩怨嗎?”
“薄家……”
提到薄家,一直對立的存在,king眉間浮出肅然。
“雖然,這些年,皇室和薄家一直對立。只是對於薄家,內部一些事情,我沒什麼興趣關注……”
這點,倒不是作假,而是真的不感興趣。
當然,他厭倦着皇室,薄家要是真有能耐,早點合併君家,也能早點解脫!
所以就在平時,和薄家在政治上,時常背道相馳,形成一種敵對。
驀地,king想到什麼,眉心微微一蹙:“薄家和京城,如果存在恩怨,那麼洛家這次意外,和薄家有關?”
洛箏沒有否認,點點頭:“據目前來看,確是薄家做的。”
“洛家有沒有事?需不需要幫忙……”
king立刻一問,帶着幾分關心。
“不用,洛家現在已經穩定,沒什麼大事。就是外公,他受了傷,還在昏迷當中……”
提到外公,洛箏掩飾不住擔憂。
縱是來到帝國,也是和京城大舅舅保持聯繫,知道外公情況穩定,只是還未醒來,心裡五味陳雜。
“薄家那羣人,還真是野心勃勃,整天不太平!”
king冷冷一說,對於薄家沒什麼好感。
而後,懨懨添上一句:“這次,薄家不清楚,又想做什麼,突然就要聯姻。這件事,我沒有怎麼插手,只是沒想到,聯姻的人會是薄三公子……”
說到這裡,king回想之前,似乎女兒同着薄三公子,有着一定的關聯?
“箏兒,你和薄三……認識?”
臨末,king認真這麼一問,心中有着思量。
聽他提到薄寒城,洛箏有那麼一瞬,帶着幾分猶豫……可是最終,覺得king遲早都要知道,索性還是攤牌。
“我和他……是夫妻。”
“夫妻……”
起初,king還是神色淡然,呢喃着這麼兩字。
只是不出三秒,臉色驟然一變,滿是不可置信,還有說不出的震驚:“箏兒,你剛纔說,你和薄三……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