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驚嚇之中回過了神,眼前這一個男人不是墨某人,又是誰呢?
不是說好了麼?以後都不再見面了,可是,他奈何還要氣急敗壞地把我擄走?
我皺了皺眉頭,仰起臉瞪着他,沉着聲音呵斥着,“停車。”
他臉上的肌肉動彈了一下,挑了挑眉,諷刺說,“還能張牙舞爪,看來,腳上的傷,還不是特別嚴重。”
說完,他故意悶哼了一句。
然而,我聽了這話,卻吃了一驚,他怎麼知道我的腳上有傷?莫非,是誰下的毒手,他知道?
可,他不說出來的理由,是因爲那個人是……她麼?
她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你知道是誰做的?”我咬牙地問道。
“不知道。”他冷冷地回答,然後眼裡閃過一抹壞壞的光芒,嬉皮笑臉地問,“你唱那首歌,是不是因爲我?”
“你,你,你少在這裡自作多情。”被他拽到了痛處,我竟然慌亂得語無倫次,“你看到你媽媽在我的鞋子上放釘子?”
若是,其他人放的,他早就毫無顧忌地告訴我了。而,從他隱隱約約的神情中可知,那個人,他不想說出來。
也更加確定我內心的想法,放釘子的人,不是比賽的選手。
因爲我們的鞋子是放在化妝間,衆目睽睽之下,無人敢做這種事。可,能做這種事的人,只能等我十三個人都離開了化妝間,她才能動手。
所以,她……是在我們開場前的那一次位置排練間隙下手的。
“我媽媽?”墨席白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剜着我,“我媽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從他的語氣間可以看出,是我猜錯了。
可,不是墨媽媽,還有誰會和我過不去呢?
越想越是懼怕,不知道何時,自己已經樹立了這麼多的勁敵,“不管是不是你媽媽,都不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們墨家的人可以放過我,不要再對我糾纏不清。包括,你。”
我說最後三個字,故意咬牙切齒。
他皺了皺眉頭,把車子停在了一邊,然後走到我的身邊,把我抱了起來,警告地說,“你話太多了,待會要不要叫醫生順便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我擡頭看了看,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醫院裡面。
而,我被他死死地抱着,卻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依戀這一種味道呀,我不知不覺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
很有安全感。
卻覺得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