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也瞪大了眼睛！
頭牌君不會還沒有睡醒吧？
她回頭看向秦少瑾，怎麼沒有提過讓她接案子鍛鍊鍛鍊這種事呢？都是他的研究生，怎麼就不一樣的待遇呢？
秦少瑾看向溫暖，好看的桃花眸子眯成了半條縫，“刑事訴訟法66條70條規定。”
溫暖，“……”
她站在那裡，看着秦少瑾，看了又看，用勁地鼓了鼓臉蛋。
爲什麼要當着大家的面問她這個問題呢？
嗚嗚，丟人！
不過話說回來，有這麼對自己親老婆的嗎？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秦少瑾看向紀子焉。
紀子焉很聰明地出聲，“剛好這一條我也沒記住。”
秦少瑾六畜無害地一笑，看着紀子焉，“不錯，值得培養。”
溫暖，“……”
都是不知道，爲什麼她不值得培養？
秦少瑾看向紀子焉，“以後你多帶帶溫暖，要求不高，讓她明白每一條是什麼意思就成。”
紀子焉，“的確要求不高。”
溫暖，“……”
她瞟了一眼紀子焉，又看了一眼頭牌君，她就有那麼資質差嗎？哼，這兩個人說話太沒有愛了！
頭牌君，哼，以後不配合你，就說還疼！
小師弟，以後可別怪我給你穿小鞋！
秦少瑾看向溫暖，“以後，你就跟着紀子焉，多學點東西，爭取順利畢業。”
溫暖，“……”
她是學姐好嗎？！
居然讓她跟學弟學！還有沒有愛了？這麼傷她的面子！不，裡子也傷到了。
紀子焉看向溫暖，“學姐，以後多多照顧，相互學習。”
溫暖，“……”
她看向紀子焉，突然覺得這個人太會說話了！
還算可以，給他了一些面子！
秦少瑾看向小劉，“當他去看看辦公室，叫人幫他收拾收拾。”
小劉帶着紀子焉離開了。
秦少瑾看了一眼溫暖，“怎麼不服氣？”
溫暖，“……”
是不服氣，不過不服氣的有那麼明顯嗎？
秦少瑾摟緊溫暖，“一起去看看他的簡歷。”
溫暖，“……”
看就看，紀子焉，在法學院她就根本沒有聽過這號人物好不好？顯然不是怎麼厲害的！
頭牌君問的第一條，他應該是碰巧知道吧？哼，說不定就記住了那一條。
不過這個師弟很會做人，看得出來！
秦少瑾上了樓梯，溫暖和他保持一致的節奏。
進了辦公室，他將紀子焉的簡歷拿出來，放在溫暖旁邊。
溫暖看了一眼，再看，沒有什麼特別的呀？
不過——
等等！
爲什麼每一門成績都考了一樣的分數？
整整齊齊的77！
他是和77分過不去嗎？
還有下面的個人介紹，她絞緊腦汁才寫了那麼多，這個紀子焉倒好，就寫了三個字，紀子焉，一副**屌的樣子！
秦少瑾，“看出來什麼區別了嗎？”
溫暖搖了搖頭，“……”
從這張簡歷上看不出來有多麼厲害呀？可是爲什麼覺得頭牌君的意思是她和這個小師弟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秦少瑾低聲道，“當年我在政法大學，每一門功課只考60分，多一分我也不要。”
溫暖瞪大了眼睛，又看簡歷，“……”
頭牌君的意思是他故意都考成了7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