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暖上車,秦少瑾拍了一把方向盤,將車子靠邊停住,熄完一支菸,拿起手機,給溫暖打電話。
響了三聲,直接被掛斷了。
完全意料之外的狀況!
他坐在那裡,按了按鼻樑骨,想到佑子要是在,還能打電話聊幾句,俞子慕就算了,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幸災樂禍。
霍哥那裡,沒臉說!
……
溫暖回到宿舍,久久無法平靜。
想到昨晚,唔,居然和秦頭牌睡了,最後還是累到直接睡在他的牀上……
再想到他說的種種話,溫暖用力地揉了揉腦殼。
如果秦頭牌真的喜歡她,喜歡她什麼?難道喜歡她胸小?
這個想法一滑過腦海,她很想敲自己,有這麼說自己的人嗎?
還真有,就是她!
她是胸小,但是也沒有到旺仔的地步!
鎮靜了一會兒,她到衛生間去洗澡。
脫了裙子,才發現身上、脖子上好多紅色的印跡。
秦頭牌是屬狗的嗎?
熱水衝在上面,顏色還越來越鮮豔!
洗完澡出來,看到支珊回來了,連忙捂住了脖子。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支珊都看見了。
她站在那裡,盯着溫暖,半天才尖叫了一聲,“溫暖,你這個小賤人,你睡了我老公是不是?我要殺了你!”
溫暖嚇了一大跳,縮成了一團,“爲…爲什麼不是他睡了我?”
話音一落,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而支珊,突然不說話了,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溫暖,“你…你…你你你真的和秦老師睡了?”
“沒…沒有!”
溫暖一笑,走到一邊,迅速地往高牀上怕。
支珊拽住了她的腳踝,“等等,你脖子上是什麼?”
“蚊子咬的,毒蚊子,帶花紋那種,一咬一個大包,好痛。”溫暖使勁地蹬了一腳支珊的胳膊。
支珊就是不放手,昨天,輔導員還找她談話了,很委婉地告訴她暖暖和秦律師有不正當關係,讓她做做溫暖的思想工作。
難道是真的?
溫暖見支珊不放手,兩腿還灌了鉛一樣痠痛,心裡恨死秦頭牌和他的這位腦殘粉珊珊了!
心一橫,下了牀,拉開脖子,“看,蚊子咬的吧?”
支珊哼哼笑,“你以爲我沒有見過蚊子嗎?蚊子一咬一個包?你看你脖子上是什麼?”
溫暖看了一眼,“癢,我撓破了。”
話音一落,她煞有介事地看向支珊,“你的花露水借我用用。”
支珊盯着溫暖,“不借。”
溫暖白了一眼支珊,走到她桌子前,拿起花露水,朝自己脖子上噴了一遍,又往後邊噴。
支珊看着,“蚊子真會咬,咬了一圈呀?”
溫暖瞪了一眼支珊,“脖子露在外面,要不你去試試能不能咬你一圈!”
話音一落,她速度很快地爬上了牀。
支珊站在宿舍裡,叉腰看向溫暖,“別以爲我好騙。”
“……”
溫暖躺在牀上裝睡。
支珊看着躺在高牀的溫暖,“睡了就睡了,記得叫秦南男神請我們吃飯。”
溫暖咬牙,這個時候能不能不提秦少瑾?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