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極力在否定這個女兒,但是,心裡呢,那是母女,前不斷的血緣關係,只是,她真的太生氣了,太生氣了。
她想要追出去,只是發現,外面卻已經沒有半個人影了。
雨仍然是在下着,似乎都沒是沒有停下了一天,夏若心躲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內,最近她都是在這裡過夜的,她的身上沒有半分錢,除了這一件衣服,她身上什麼也沒有。
縮在牆角,一個人緊緊的抱在了自己,而她的手放在了放在自己的左手之上,仍舊是疼的難忍。
風不時的會帶着雨水吹進來,偶而會的帶出一個女人有些讓人心酸的哭聲。
同樣的雨,同樣的風,給她送去的冷,是淒涼,但是,給別人的未必就是。
醫院內,這家高檔的病房內,此時有着淡淡的花香氣息,而一個精緻的璃璃花瓶之內,插着一束新鮮的香水百合。
李漫妮靠在了楚律的胸口之上,而楚律小心的扶着她,怕弄疼了她。
“律,你是說真的嗎?已經沒有人再罵我是第三者,狐狸精了?”她擡頭有些激動的問着楚律,他對她真的是太好了,雖然是對夏若心有些殘忍,但是,爲了她們的幸福,她也是隻能如此了。
“是的,我會讓你風光的嫁給我,不會讓你委屈的,”楚律只是低頭哄着懷中的的女人,脣動着,但是,他的眸子卻是異常的黑暗。
似乎,他這樣都已經幾天了,他不高興,一點也不高興,說出來的也像是例行責任一樣,更像是開會,開一個條理清楚,內容明瞭的會議。
就算是面對着李漫妮時,也只能是勉強的讓他提起一點精神。
“律,謝謝你,”李漫妮回身摟住了楚律的脖子,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紅脣,而楚律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自然的接受了她向來不會輕易奉獻的主動。
這個女人,很羞澀,而他感覺,她越來越不像夏以軒,反而像及了另外一個女人。
“律,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而她的愛語消失在了彼此的脣間,楚律的身體猛然的一徵,有種無法說出來的感覺,愛?一個愛字…真的是很沉重,而他不明白,他真的愛她嗎?
或許是愛吧,如果不愛,爲什麼想要娶她,如果不愛,爲什麼要費盡心思,如果不愛,爲什麼現在他會在這裡。
所以,他是愛的吧。
對的,他一定是愛的。
夜雨有些微冷,全部被擋在了窗戶之外,而病房裡面,卻是春日一般的溫暖。
下了一夜的雨,吹了一晚的風,而早晨上班的人則是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還以爲是到了冬天了。
一個小小的倉庫裡面,此時,從裡面走出來的一個面色極差的女人,她輕輕撫摸着自己一碰即疼的手臂,咬咬泛着青澀的脣,這纔看向前方,不下雨就好了,而她知道,她需要生活,也就需要工作,因爲,她需要錢。
只是,她能夠做什麼呢?
她如同一個乞丐一樣,到處的看着,到處的走着,冷風不時的吹着她身上過分單薄的衣服,她只是抱緊了自己的手臂,似乎只有這樣纔可以自己不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