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陽臺上,此時外面的的雨似乎是小了一些,空氣裡有着隱約的泥土氣息,讓他並沒有感覺有多麼的好聞。
他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一邊的牆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煙,而他已經可以肯定,如果他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菸草中毒的。
“夏若心,告訴我,你死了沒有?”
他突然間大笑了起來,而這個名子再一次的扎疼了他的心。
他以爲他應該早就已經忘記了她,可是他發現,他真的是錯了,沒有忘記,從來都沒有,甚至,他可以清楚的記住她的臉,她無怨無悔的愛,還有,她的死心,勾脣一笑,他扔掉了手中的菸頭,“夏若心,不知道你看到了沒有,我再一次的結婚了,還給我的妻子一個比你要美好一千倍一萬倍的新婚之夜,你嫉妒嗎,你恨你,你在哭嗎?”
只是,她到底現在做什麼,人又是在哪裡,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夏若心,告訴我,爲什麼你離開這麼久了,爲什麼,我卻沒有忘記你,爲什麼……”
無數的爲什麼,卻是沒有人可以回答他,再一次的點着的一根菸,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吐了出去。
而他並不是知道,在他的不遠處,李漫妮的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脣,眼淚不斷的向下落着,痛苦的聽着她的新婚丈夫叫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子,甚至,那個女人還是他曾今的前妻。
她不甘心,她嫉妒但是無可奈何,縮起了自己的身體,她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的淚水,那個女人早就已經死了吧,所以,最後的贏的那個人仍然是她。最後得到這個男人愛的人永遠也只能是她。
她輕步的走回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她的新婚之夜前半天熱情如火,下半夜卻是她一個人的嘆息,而楚律一直都沒有回來,而她也是裝着不知,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是去質問她的丈夫,最後,只有能夠呆在他身邊的女人才會是幸福的。
而她相信,總有一天,他的心裡就只會有她一個人,不管是夏以軒還是夏若心,,都不可能會是他們之間的阻隔。
兩個人,第一次的,他們的心都是偏遠了方向,明明他們的身份更加的近了,其實卻是更加的遠了,有什麼在緩慢的變化着,而他們都不知道。
或許這樣的變化會用幾年,更或許是,一生。
下了幾天的雨終於是放晴了,雖然溫度並不是很高,但是卻也是沒有那麼冷了,下過雨的氣溫格外的清新,尤其是早上,吸一口,真的是讓人感覺心神氣爽。
“你們有沒有發現有件事情很奇怪嗎?”有人問着其它的人。
“恩,怎麼了,哪裡奇怪了?”
那人又是想了一會,纔是不確定的問着,“若心好像有幾天沒有收衣服,她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而其它人則都是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眼,然後個個如同飛一樣向那個小倉庫跑去。她應該是快要生了,不會晚上沒有人管,一屍兩命吧,那樣不就是太可憐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