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我的事?夏若心,你不要忘記了,是你毀了我的以軒,是你毀了我的幸福,我還沒有恨夠你。”有些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了夏若心的臉上,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冰冷到底,那樣的恨意,近乎是鋪天蓋地。
“你不是有了你的幸福了,你有了妻子,我失去了全部,還不夠嗎?”下巴上傳來的痛根本就沒有此時她的心來的要痛。她亦是冷冷的笑着,無懼無怕的反問着他,似乎,不幸的人那一個人永遠都是夏若心,不是楚律,就算是她有錯,她還的還不夠嗎?
一顆心,一隻左手,現在還有她的尊嚴,她的身體,她女兒的命,還不夠,還不夠嗎?
她不知道,她還有什麼是可以還給他,還給夏以軒的。
“是啊,我有妻子了,”楚律冷笑一聲,冰冷的眼中似乎是閃過了一些什麼,聲音則是更加的冷了,“就算是我有了妻子,可是,你仍然是欠以軒一條命,你永遠都不可能把我的以軒還給我?”
他聲音的直刺着夏若心的耳膜,還是因爲夏以軒,還是因爲她,他們明明沒有任何關係的,明明,她從來來都不沒有欠過她的任何東西,爲什麼她要還她那麼多的東西,媽媽,那個小哥哥,還有她自己,以及她的小雨點嗎?
想到此,她壓抑在心中的恨,再也無法隱藏,握緊自己的雙手,她一字一句,第一次的說的如此清楚,“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夏以軒的死是我造成的,是你們把所有的罪名都是硬按在了我的身上,是她自己借我的名子出去的,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
夏若心猛然的推開了楚律,“對不起,楚先生,我還要工作,請你讓開。”
他冷漠,而她也可以,只是那種冷漠卻是在見了這個男人之後,真的是徹底的讓她崩潰了,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他都是她生命中最大的那一個劫。
楚律的身體微微的徵了一下,因爲那一句陌生的楚先生,他放下了自己的手,讓開了門,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高深莫測的。
她還沒有死,很好,那麼,那些日夜纏着他的仇恨是不是可以再一次的還給她了。
夏若心腳步微亂的走了出去,有些瘦弱的身體包裹在了沒有幾片布的衣服下面,卻是讓他的臉更加的沉了一些,這樣的衣服,還是衣服嗎?
果然下賤的女人,就是下賤的女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自重。
他削薄的脣越發無情的勾了起來,半天才是走了出去,而門口等着上洗手間的女人,則是古怪的看了楚律的一眼,再看了看門上的標誌,明明是女洗手間啊,怎麼會出來的一個男人。
害的她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又是搖頭,不過,她又是曖昧的一笑,剛纔似乎還出去一個女人呢,想必,他們在這裡也是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了,不過那種女人,本來就是做種的事的。在這裡的工作的女人,有哪一個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