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裡,男人的眸子越發的深沉,突然間閃過了一抹光亮,似乎,那就叫做殘酷。
夜晚,是有些危險動物出來的時候,而要小心,那不時迎面來的危險,或許正在一步一步向你接近。
夏若心站在一間包間的門口,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這並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想要進去,她總是會害怕,總是會猶豫,這樣的生活,她不想過,但是,必須去過。
打開了門,她走了進去,裡面中有一個背對着她的男人,男人的身材十分的高大,站在窗邊,而他的手中端着一個玻璃酒杯,杯子中因爲光線折射出來的光線,讓夏若心有些突然有些不適。
她將手擋在了自己雙眼上,擡頭,瞳孔微微的縮了起來,那個男人慢慢轉過來的臉,還有浮現在他臉上那抹淡的無法再淡的表情。
夏若心的眼睛猛然的睜大了一些,她想過是任何的人,卻是沒有想過是他,她的手腳開始的有些冰冷,身體也是在顫抖,甚至,她就這樣的維持着這個動作很久。
“怎麼,你就是這樣的對你的客人的,夏小姐?”男人鄙夷的一笑,這他這種沒有溫度的笑,卻是真切的刺傷了夏若心的心。
夏小姐,楚先生,他們之間也是可以用這樣陌生的稱呼,是的,本來應該是,夏若心之於楚律,不過不是一個仇人而已,沒有愛,沒有心,只有恨,只有殘忍。
“你好,楚先生,”夏若心放下了自己手,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職業化十足,她就當自己出來賣的,楚律就是客人。
而楚律居高臨下的盯着她,如同野獸一般,他將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味蕾上嚐到了酒的味道,卻是讓他更加的清醒了一些。
他拿起了一瓶酒,坐下,然後伸出手端起了一個酒杯,倒滿了一杯酒,放在了夏若心的面前。
“你不是很愛喝嗎?那麼就喝吧!”
他勾起了自己的好看的脣角,笑的異常的張揚,伸出的五指十分的有力,似乎只要鬆開之間,就可以將面前這個女人的脖子,給一下子折斷了。
夏若心咬了咬了自己的脣,隱住了雙眼裡過多的受傷,她知道,他在羞辱她,此時,他的手中有滿滿的一杯酒,還有男人眼中的嘲弄,她掐進手心裡的手指終於是被鬆開了。
然後,拿過了他手中的酒,放在自己的脣邊,有些迷離的光線之下,她的眼睫偷偷綴下了一顆晶瑩的水珠,然後快速的滾落了下來。
她仰起頭,有些痛苦的喝着杯子裡的酒,感覺每喝一口,就是自己的喉嚨被刀割過一樣的疼,他現在真的是把她當酒女,當成***而不是一個人。
再喝。楚律又是倒了一杯,然後餘靠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只是冷言的冷語的吩咐着。不知道是爲了報復還是什麼?他只是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痛快,看着她受苦,他的心裡就痛快,四年的來所有的抑鬱,所以的不平,所有的不舒服,在這一瞬間竟然都是一掃而光了,這個女人就是他最好的發泄東西,不是人,而一個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