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的拉開了她的腿,而她只是再度的閉上了雙眼,只能如此無力的感覺着他如同對待一名**一樣對着她。
沒有溫柔,也沒有憐惜。
“恩……”他顧不得她的生嫩,顧不得她的害怕,徑直衝進她根本就從來沒有準備好的身體裡,。
夏若心只是緊緊抓着身下的牀單,一張小小的臉蛋蒼白得嚇人,只有一抹苦笑隱在脣邊,叫人瞧了不禁心疼。
下身傳來不熟悉的脹痛,而這樣的笑一直都是她維持自尊的方式,而她等待接下來被他撕碎的經過。
但是等了很久,他仍然是停在她的體內沒有動,恍忽間,她似乎是看到了他眼中那抹小小的不忍。
“嗚……”她猛然的縮起自己的身子,男人的開始在她的身猛力的衝撞了起來,那樣的疼,如同前兩次一樣,不對,比前兩次還要疼,還要痛。她感覺自己活生生的被他再一次的給撕碎了。
她只是咬着的脣,努力包容他的一切,因爲,她只是很愛他,就算是他無情,就算是他殘忍,可是,她仍然是這樣無怨無悔的愛着。多少年了,她都是忘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律纔是自夏若心的身上翻下,而她早已經被他給折磨的昏睡了過去,他的手猛然的伸出,卻是忍住想要去觸摸那張白淨無比的臉,他站了起來,走進了浴室裡,他沒有用套,因爲,他已經奪走她爲他孕育用孩子的權利。
熱水下,男人的五官更加的陰沉了一些,他伸出自己的手狠狠的打在了一邊的牆上,因爲,他剛纔對她真的不忍了,否則,這一次他會真的再一次的撕碎她的身體,還有那種。連他都要感覺到了心驚的陌生情慾。
不。不是的,他冷笑一聲,他只是不想讓她麼快被玩死而已。
穿上衣服,他走了出去,只是眯起雙眼,冷漠的盯着那個縮在牀角的女人,他沉默片刻之後,纔是走了過去,拿起了一邊的被子蓋在她一身淤表的身體上。
他不喜歡和一個病人上牀,因爲,他還不想被傳染。
站了起來,他淡漠的勾起了自己的脣角,卻是擡頭看了一眼牆上所掛着的照片,照片的夏以軒的甜美的笑容,讓他的心猛然的紮了一下,那是無法截止的恨意,那種永生不忘的疼,如果不是她,他的以軒就不會死。
他大步了走了出去。
而夏若心只是微微的晃了一下長睫,微風穿過了紗窗,輕輕地吹呀吹…
黑暗中,男子的氣息接近,然後再遠離只有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而已。
“小哥哥……”她伸出了自己手…
門在這個時候被關上…
交錯的時間內,原來他們不知道,彼間,竟然錯過了這樣的多。
又一個清晨,夏若心有些疲憊的坐了起來,長長的眼睫輕輕的晃了一下,眼睛下面是兩抹淺淺的暗色。
她的手放在了另一半的牀上,枕頭並沒有陷下去的痕跡,牀面上也沒有他的溫度。她苦笑一聲,他還在期望什麼呢,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在這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