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的,律,醫生說寶寶已經沒事了,我不要緊的,”李漫妮的手小心的護着自己的肚子,懷孕的前三個月前最危險的,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小心,也能夠看的出來,他們到底有多麼在意和寶貝這個孩子。
“我知道,還是小心一些,”楚律樓緊了李漫妮的腰,將她的摟的更緊了一些,然後撐開了傘,小心翼翼的帶着她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帶着雨水的風吹在了他們的身上,李漫妮微微的縮了一下身子,就算是身上有着楚律的衣服,她仍然是感覺冷了。
“冷了?”楚律的黑眸裡閃過了真切的擔心,她的身體這樣的不好,如何孕育他們的孩子呢,看着她的小腹,他十分的心疼,也從來都沒有感覺過,原來女人懷孕會是這樣一種辛苦的事。
李漫妮微微的點的了一下頭,然後輕柔的一笑,“是有一些,不過,有你在,我不怕的。”她更加的靠在了楚律了一些,只要有他陪着,她真的是不太冷的。
再堅持一會,車裡就不會冷了。楚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將手中的傘向她那邊移了一些。
原來,他也是可以很溫柔,而要看誰了。
夏若心站在了原地,雨水不時的打在她早已經溼透的身上,而她其實早已經冷的有些麻木了,她只是盯着他們的一步步的接近,而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看着彼此,根本就沒有發現,那個此時全身都在下雨的女人他們冷,而她更冷。青色的脣一直不斷的輕碰着,她的身體在雨水裡面瑟瑟發抖。
李漫妮擡頭,眼中終於是落入了夏若心的影子,她的臉色微變了一下,心裡有了一種緊張,她找來了,她竟然來找他了。
“怎麼了?”李漫妮突是微變的臉色,還有她身體來的輕愣,讓楚律也是順着她的視線過去,在看到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女人時,他的全身上下似乎是已經被無數的冰雪所覆蓋。
“你來這裡的做什麼?不會是你的金主不給錢花了,跑來找我要的吧?”冷酷的聲音一如從前,沒有了剛纔對於李漫妮的細柔關心。
他不想見到她,尤其是當着李漫妮的面,因爲,他知道李漫妮不喜歡她,而他自己的也是羞愧自己的出軌。
李漫妮靠近了楚律一些,似乎是有些害怕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不怕,我在,她不會再傷害你的。”
楚律懷緊了李漫妮的肩膀,只是陰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如果她再要再一次的傷害到她的妻子,他不會放過她,他會讓嘗他嚐到比四年前更加的殘忍的對待。
夏若心的脣不斷的開合着同,似乎站的太久了,她都沒有了自己聲音,“你能救救那個孩子嗎?我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
她終於是發出了聲音,不過她的聲音卻是沙啞的可怕,如果不仔細聽跟本就不可能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李漫妮的手指緊握了一下,原來,她還是沒有死心,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律,我有些害怕。”李漫妮睜着一雙無辜的雙眼,又是以着那樣一種害怕的眼神。
而楚律的臉色似乎是更加的沉了,“我救不救那個孩子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我想救就救,不救就不救,哪裡需要你的指點,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爲你還是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現在這裡,在我的懷中,而不是你這個爲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女人。”他的話從來都不會太留情,而對於夏若心來說,只有絕情夏若心慘白着一張,“我沒有想過要當你的妻子,我只是想要求你去救那個孩子,”她的聲音穿透了雨,有着一種如同心已經破碎的感覺。
孩子才三歲,她還什麼也不知道,爲什麼你不救她,爲什麼?
“律,不要,”感覺着楚律已經緊繃起來的身體,李漫妮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就怕一會夏若心說出了什麼,不要,我害怕,而楚律伸出手拍着懷中女人的肩膀,此時,他的極心很亂,或許說,最近他的心一直都沒有平靜過。
而他現在甚至都是在想,爲什麼夏若心這麼的在意那個孩子,那個和她沒關係的孩子。
“律,我不舒服,我好冷。”
李漫妮緊緊抱着楚律的腰,聲音不斷的傳來。
“好,我們回去,”楚律沒有再夏若心一眼,而是放下了手中的傘,將李漫妮抱在了自己的懷中,“我們回去。”
他的聲音着有極大的擔心,知道她現在不能受一點的刺激,而此時,他的眼裡,他的心裡只有李漫妮一個人的存在,當然還有他未出生的孩子。
他有些緊張轉過了方向,後面就是醫院,
而李漫妮的聲音,又是焦急並着害怕的,”不要,律,我不去醫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見那個女人,我不要。”
李漫妮緊緊的拉住了楚律胸口的衣服,眼睛下方綴下了淚水,她不斷的縮着自己的身體,顯然是極怕着某些人的存在。
“好,我們回家。”
楚律抱着李漫妮向自己的車裡走去,卻是感覺自己的衣服上有着一種無法擺脫的力道…
而後,他回頭,陰沉的對着夏若心眯起了冰冷的黑眸,他的妻子現在很不舒服,沒有空和她在這裡玩這種遊戲,“楚律,我求你救她,因爲,她是……”夏若心緊緊的拉着楚律的衣服,就算是她現在的手是多麼的無力,她仍然是緊緊的抓着不放不放,死也不能放啊…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李漫妮打斷。
“律,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她的聲音帶着一些恐懼,似乎是再需要一點的打擊,她就有可能崩潰了,此時,楚律的眼裡只有她,耳朵聽出來的聲音也只有她的聲音。
“不要怕,我帶你回去,”他緊緊的抱着懷中的女人,用力的一掙扎,將身後的女人甩掉,夏若心遠不及他的大力,被他甩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現在除了土以外,就是泥了,一張臉上也全都是抹上了地上的泥土,根本就已經看不清她原來的長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