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經受了什麼沉重的打擊。
“夏伯母,她生了什麼病嗎?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去做的,雖然以軒不在了,我也不再是你們的女婿,但是,我仍然是你們認識的楚律,我們兩家的關係仍是在。”
楚律淡淡的開口,對於夏明正真正的意思,更加的懷疑了幾分,他不動聲色打量着四周,在門口看到了兩雙新的鞋子,一雙女人的,一雙男人的。
夏家現在只有夏明正的沈意君,另外的兩雙鞋是哪裡來的,而他很想要知道。
“沒事的,只是年紀大了想的太多了而已,休息幾天就沒有事了,”夏明正的視線不時的向樓上移去幾分,似乎是在擔心着什麼。
楚律發現了,卻是沒有說破。
“哦,那樣沒事就好,”楚律淡淡的勾起了自己的薄脣,只是與他虛應着。
“爸爸,我們先出去了……”而夏明正越是擔心什麼,什麼越就是要發生,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只是沒有想到了,會在這裡讓楚律逮了一個正着。
那個本來讓的所有人都認爲死了的夏以軒,此時卻是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樓梯口,而好的手中還挽着一個高大的白人男人,白人,一個真正的白人。
“律……律哥哥……”夏以軒臉上的笑就這樣僵在了那裡,其實,她還沒有準備去見他啊,也不知道要用怎麼樣的身份去見他,她瞭解這個男人,他可以容忍你的任性,可以容易你的無理取鬧,也可以容易你的小心計,小算計,但是,卻是永遠無法忍受你的欺騙,更何況,她是撒了這麼大一個的謊。
一個死人的謊。
“我想,你們需要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律用力的吸着氣,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原來,她真的還活着,那個讓他已經死了四年的女人,竟然還活着,就這樣站在他的身邊,活生生的,一根頭髮也沒有少過。
他沒有驚喜,只是感覺到了一種被人欺騙的怒氣,從頭到尾的幾乎灼疼着的身心,戳疼了他的靈魂。
夏以軒小心的看了楚律一眼,然後更加的靠近了身邊的白人一眼,兩個人的手握的更加的緊了,而夏明正只是紅着一張老臉,不住的搖頭,真的家門不幸,只是,那是他的女兒,再怎麼出格,也是他的唯一的女兒啊。
夏以軒低下對,雙手緊張的握在一起,她不敢看這樣的楚律,比起四年前的他,他似乎是更加的陰冷也更難以接近了,而現在她滿是不安,確是不知道要從何說起,這一場她隱瞞了四年的謊言。
還是一個天大的謊言。
“以軒,你可以說了吧?”楚律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他交疊起了自己的雙腿,今天如果他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那麼,誰也別想離開,此時,他眯起雙眼,冷漠漠無的問着夏以軒,此時,早已經沒有過去對於她的愛,有的也只有被她欺騙的憤怒與恨意。
但是,他的臉卻一直都是冷的,冷的可怕。
“那個……”夏以軒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然後不由的向夏明正那裡靠去,夏明正護不了他,楚律這樣子,明顯的就是不願意輕易罷休的。
“爸爸……”
夏以軒快哭了,她真的很害怕啊。
夏明正都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了,現在叫他有什麼用,死了的人都活生生站在這裡,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爸爸,”夏以軒都要躲到了夏明正的身後去了,夏明天將夏以軒給拉了出來,推到了自己的身前,忍住那種不捨。
“以軒,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釋清楚,總有一天,你還是要說。”
“可是……”夏以軒急的額頭上面都是冒出了冷汗,是總有一天,但是,不能不是現在嗎?
但是楚律的表現很清楚
他要的就是現在,即刻,立即,馬上。
夏以軒求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最後也就只能硬着頭皮,可卻是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口了。
“律……律哥哥……對不起……”她這纔是看向楚律,只是一句對不起又能改變什麼,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楚律這四年回來嗎?
“說!”楚律拿出了一根菸點上,黑眸裡無風無雨,沉靜的似乎如同一潭死水一般,在這個世界連死了的人都可以復活,那麼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四年前……”夏以軒用自己的手不斷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顯然也是緊張無比,聲音也是很結巴,“律哥哥,那個時候,我也以爲我是愛你的,因爲,你對我是好樣的好,是那樣的疼我,愛我。”
“只是,自從在我們結婚前,我遇到了Cheryl,”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的身邊的男人,好像有思想混亂了,有些東西,她有些糊塗,可是還是等了半天才開口,“遇到了他以後,我才發現我和你好像不是正常的,因爲,我會去另一個男人,想的甚至是睡不着覺,我也痛苦過,也放棄過,只是,最後我仍然是沒法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所以,那些日子,我一直用姐姐當代口,說是我要帶姐姐出去,其實,都是我與Cheryl出去的,而那一次的車禍,其實是真的,只不過是Cheryl救了我,而我們當時商量,或許這是一次好機會,所以,我才Cheryl才離開了國內,其實不是我死,而是我們離開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只是她身邊這個叫Cheryl的男人卻是瞪大了眼睛,“夏,我們不是兩年前認識的嗎?我四年前,哪裡和你出去過,哪裡救過你,夏,你這是發燒了,還是記錯了?”
夏以軒的身體一僵,“那個,那個……”她尷尬的連忙補救,“可能真是我記錯了吧?”而她是真的忘記了當初自己迷戀的男人是哪一個好,叫什麼了,她愛的人多了,真的一時間,腦子想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