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做的菜很好吃,”楚江從來都不吝嗇給妻子讚美,這就是他們這些年沒有紅過臉的原因,楚江向來懂得讚美,也是懂得的識人臉色。
“真的?”宋婉不相信的再問了一句,“你沒有感覺很難吃,很難以下嚥,很想吐嗎?”
“胡說什麼?”楚江板起了臉,“誰要說難吃,老子扒了他的皮!”他嗜血着的說着,護妻到了這種程度,也真是令人髮指了。
就算是一個從來也沒有下過廚的人,埋在廚房裡面幾十年了,天天研究菜色,又是尋求營養的人,這麼些年的時間,都足夠讓人成爲一個美食家了,就算是天份再差的,只能說做出來的菜不太好吃,可是也沒有到難吃的地步,誰這麼沒有眼色的。
宋婉哼了哼,扭過了臉不想說話。
“姜姐!”楚江放下了筷子,叫來了一直在忙着的保姆,保姆走了過來,小心的對楚江說了一些什麼,楚江的臉色越加的不好了。
這李家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
“算了,”到是宋婉過來安慰黑着臉的丈夫了,“你也彆氣了,她走了過來,拍了一下丈夫的手,先是吃飯吧,他們不吃到也好,還省了咱家的糧食了,看這麼大一桌子可不都是你的。”
宋江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他這輩子,最見不得的,最討厭,最看不起的,莫過於藉着別人上位的人,本來對這個媳婦就不是太滿意,當初以着那樣的一種身份進到楚家,雖然說,婚後可圈可點,可是在背地裡面,誰知道別人是怎麼說的,現在這李家的一家子,也不知道藉着他們楚家,他兒子鬧出了多少事,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結果現在到是好了,還在嫌棄他的妻子,以後會不會連他這個老頭子也是嫌棄了。
“婉婉啊……”楚江握緊宋婉的手,“我一定要會比你晚死的,”
“好啊,”宋婉順着丈夫的話說着。
“這年頭,不能總是靠別人的,我得護着你,怕你被別人欺負你,只要有我在一天,誰也別想欺負到你。”楚江無情的說着,這聽的宋婉的眼眶都是紅了。
“你胡說個什麼啊?”宋婉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免的一會太感動了,把眼淚給感動出來了,“誰還能欺負的了我?我們兒子也不是吃素的,再說了,我又不靠誰?”而那個誰,自然就是他們家的那些極品親戚了,“這麼說起來,”楚江嘆了一聲,“這李家和夏家還真是不能比的。”
宋婉對於這點同意,夏家再是如何,也是百年傳統的大家族,自有他的文化底蘊在,可是李家就不同,李家本就是一個爆發戶的,一切以金錢至少,不過教出來的女兒還算是不錯,雖然也小家子氣了一些,畢竟現在已經是他們楚家人,自然的,他們楚家會護着。
楚家人向來都是護短的。
但是這一次,李母真是將楚家夫婦給得罪到了,以至於李漫妮都是發現了,楚江對她不冷不熱,雖然說宋婉對她仍然是很好,可是卻也是少了不少的東西。
她在心裡,又是埋怨了自己的母親幾句。
她拿過了電話,拔了一通電話過去,結果等了半天,那邊也沒有人接,她不信的再是撥着一次。
“怎麼不接?”杜靜棠指了指桌上不時的像是鬼哭狼嚎一樣的電話,有些想要砸人,吵死人了。
“沒時間,”楚律一手敲着鍵盤,耳朵上還帶着一個藍牙耳機,正在語音同幾個管理做着財務分析,確實是抽不出手,或者用一邊的耳朵回這個電話。
杜靜棠翻了一下白眼,走過去,將電話拿了起來
“喂,你好。”
“律……”李漫泥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這電話是楚律私人的,不過,接電話的人好像聲音不對,並不是楚律。
“咦,是表嫂啊,我是靜棠啊,”杜靜棠裂了一張嘴笑着,確實他感覺自己此時都是有些逗逼的,這裡有沒人看,他笑個屁啊,捏下了自己的臉,表情都是有僵了。
“我找楚律,”李漫妮有些不怎麼喜電話被別人給接了。
“他在忙,”杜靜棠擰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今天公司財務報表出來了,他要看很多的文件,等到一會,忙完了,他會回電話給你。”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免的一會那邊的女人炸毛,有時女人要是無理取鬧了起來,也確實是夠人受的,還好,他不喜歡女人,當然那個無理取鬧的人,好像向來都是他,至於那個男人,想在想想,對他還真體是挺好的。
杜靜棠將電話掛好,然後用口型對着楚律說了三個字,就是李漫妮的名子,自己也是坐到了另一張桌子上,繼續的忙着。
而被掛斷了電話的李漫妮心中有些不順,一股子抑鬱之氣,從她的胸間升起。
她想起有幾個朋友曾今說過的話,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不上心了,最多的還不就是以這個忙字爲了藉口,忙,天天忙,忙的難不成,連家也是不沾了她拿過了自己的包,對着鏡子再是化了半天的妝,走到門口,習慣性的想要換高跟鞋之時,卻是想起,自己的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只能是找了一雙平跟鞋換上。
這纔出門,讓司機送她去楚律的公司,
忙啊,好忙啊,不會是跟前妻約會,所以忙吧。她在心中冷笑,但是放在了一起手指,幾乎都是要折斷了,輕輕着自己的平坦的肚子,她翹起的脣角,冰冷的有些刺激,四年前,她能夠將那個女人一腳踢開,四年後,她也不會輸,有了肚子裡面的這塊肉,她就等於拿了穩癮的籌碼。最好能生個兒子,這樣誰也不會再能動她的地位。
此時,她放在包裡的手機響了一下,她的心不由的一跳,有種煓燥的不安感覺從心中不由升起。
她拿出了手機,結果一見上面的號碼,臉上的血色瞬間便是退了下去車子突然拐了一下彎,不久後,車門打開了,李漫妮走了出來,她拿起自己的小包,手指關節處也是因爲用力,而擠出了慘白色。
她小心的看着四周,只要有人一注意到她,她的心就會狂跳一下,她又不是當賊的,可是爲什麼,她會如此的心虛來着,此時,她已經走大概十幾分鍾了,就連司機也是都是被甩的很遠了,這裡人煙稀少,平日裡根本沒有人光顧,地上到處都是落的垃圾菸頭之類的,所以就連清潔工,都不會常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