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雙手交握緊,他們的眼中都是有着彼此所熟悉的殘忍,與無情,他們同時化成了魔鬼,正準備撕碎了自己的獵物。
只是沒有人知道,當他們再一次的相遇時,才發現,原來……
“這一次我請,”男人回過了頭,又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而楚律只是說了一聲謝謝,不過最後他仍然是從自己的錢包裡拿了一些錢放在了櫃子上面。
男人掃過了桌上的鈔票,只是若有若無的笑了起來,那笑,帶着天使的弧度,卻又是鬼魅般的陰沉。
是啊,毀掉一個女人最狠的方法,不是她的身體,也不是心,而是她的魂。
又是給嘴裡灌了一杯酒,他沒有醉,反而更加的更清醒了。
楚律走了出來,他站在酒吧的外面,身上落着燈紅酒綠的光線,陰沉的臉上始終都是讓人猜透的神情。
‘
“夏若心,你怎麼可能不愛我,如果你不愛我了,那麼,我們還要怎麼的玩下去?”
他笑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說不出來的陰冷。
夏若心聽到一聲門響,這才坐了起來。她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那一個歐式的掛鐘,此時上面已經是12點多了,她在這裡都睡了這麼久了,門打開,她首先看到的是一雙男人的腳,意大的句牌皮鞋,上面擦的很乾淨。
然後是被一條西裝褲所所包裹着的修長筆直的雙腿,完美的比例,有着力與美的結合。
她輕輕的擡眼,視線卻是停在他的腿上不動了,其實不用看他的臉,她也知他現在的表情是什麼,只因爲,他從來都不曾給過她什麼好臉色的。
“怎麼,現在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男人的聲音逼近,而她只是無力的晃了一下眼睫 ,不是不想看,只是她怕她真的無力再堅持下去了。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她轉身,如同逃避一樣走過了他,不過,楚律卻是直接拉住了她分外纖細的手臂,只是,觸手的那一瞬間,他卻是感覺她又是瘦了不少。這裡沒有人給她吃飯,還是她想要把自己給餓死。
兩個人僵持上這樣的動作,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夏若心有些力的掙扎了一些,放開我好不好?她有些請求,現在她不想和他吵,因爲,她知道一會她還要面臨什麼,來自於身體上的傷害,她需要多麼的堅強,才能讓自己堅持下去。
無力的聲音,無力的沉默,她還要還多少纔夠。
下巴被他擡了起來,她只是微微的垂着睫毛,而眼前的男人,她仍是無法猜透他眼中的情緒到底是什麼?
他的世界太複雜,他的人太複雜,她根本就無法看清,她是一張白紙,可是這個男人卻是霧裡看花。
“你瘦了?”他的手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不經意的冒出了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你會在乎嗎?”她苦笑了一聲,有些蒼白的臉上失落的何止是她的笑容。
楚律的眸色暗了一下,那樣自我厭棄的樣子,讓他的心極爲的不舒服,她的脾氣呢,她離今對他總是揮之不去的愛慕眼神呢。
她把那個夏若心弄到哪裡去了。
他終是放開了她的手臂,夏若再度的轉身,眉宇間卻是說不出來的難過。
她剛走了幾步,一雙如鐵一般的手臂卻是從身後緊緊的環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