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東風隨便坐在了地上,一張一張的數着錢,一臉的貪婪,他眯起雙眼,笑的如同一頭餓極的狼一樣。
“下次,記的給我多拿一些,不然我可不確定我的嘴是不是可以封的緊。”
李漫妮握緊自己放在身側的手,什麼話也是不願意說。
四周都是一股子垃圾的味道,她忍不住再是捂起了自己的嘴,不知道是嫌人噁心,還是這地方。
不久後,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手指甲都是深深的陷進了自己的手心裡面,那種疼痛,讓她的更加的怨恨了,怨恨誰,恨那個強佔了自己的身子的米東風,還是那個怎麼不死,偏生的回來,要破壞她生活的夏若心。
她靠在一邊的再是吐了出來。
此時,真的感覺自己的十分的無助,委屈只想哭。
“小姐,你沒事吧?”有人好心的走了過來,擔心的問着李漫妮。
“離我遠點!”李漫妮回過頭,對那個人冷喝了一聲,還將人家給嚇了一大跳,那人撇了一下嘴,真是好心沒好報,狗咬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李漫妮閉上眼睛,用力的抒出了一口氣,她拿過了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了粉餅,給臉上擦了起來,感覺臉色不是太難看之時,纔是拿着自己的包,高傲的仰頭走着。
回到了家裡,她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坐在沙發上面一動也不動的。
突然的,她的手機響了起來,還將她給嚇了一大跳,她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本能的想要將手機丟出去的,她怕是那個男人的,她怕是米東風的。
而手機還在響着,那種鬼哭狼嚎的聲音,讓她的另一隻手不時抓着沙發,就像一隻貓爪子一樣,她在撓沙發,而貓卻是在抓她的心臟。
她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手機,幾乎都是想要捏碎了手中的金屬殼子直到手機第三次響時,她纔是鬆開了手,可是眼睛卻是緊緊的閉了起來,不要是他,不要是他,千萬不要是他,那個男人是惡魔,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可怕的惡魔。
手機上面的來電不時閃着,當她看清了那個名子之時,終於的鬆了一口氣,不是,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她將手機拿在了自己的耳邊,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是跳着的。
“媽,怎麼了?”
那邊的李母都是有些有些不耐煩了,“漫妮,你剛纔做什麼,怎麼這麼久了都不接電話?”
我剛纔在忙,李漫妮又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心臟還是不安的跳動着,不過,總算的,她鬆了一口氣,那些壓抑在心頭上的沉悶,也是一點一點的消散着,消失着。
手機那端,李母霹靂啪拉的聲音就直接砸了過來,“漫妮,週末的時候,你和楚律過來,你未來的嫂子要來家裡吃飯。”
“我知道了,”李漸妮嘴裡答應着,可是心裡卻是不怎麼想去,她知道她媽的意思,每一次只要哥交了女朋友,都要讓他們夫妻過去,不過就是爲了在女方的面前顯擺他們家有多麼的優越感,有楚律這樣一個厲害的女婿,雖然說,他們李家在商界,也算是出名的企業,可同楚氏集團比來,卻是雲泥之間的差別,而女兒嫁的這麼好,身爲長子的李漫軒怎麼可能找條件差的女人。
他哥這都是不知道換了多少的女朋友了,每一次他媽都是對着女方挑出這種那樣的缺點,這是孃家的事,她又不能說什麼,可是再這樣下去,他們家怕都是要將生意夥伴給得罪光了。
現在因爲有楚律,所以其它人在對他們家動手之前,都是要斟酌一下,可是萬一有一天,楚律不在護着她,那要怎麼辦,而想到了此,她已經是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晚上的時候,李漫妮習慣性的泡了一杯咖啡,然後走到了楚律的書房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律,我進來了。”
進來吧,裡面的楚律應了一句,沒有多少起伏的聲音,有些冰冷,冷的李漫妮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
她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楚律的手指正在鍵盤上面不時的敲打着,似乎最近他打電腦的時間有些長,李漫妮不由的有些狐疑,卻也沒有多想,她將咖啡放在桌上,然後站在一邊。
“怎麼,還有事?”楚律並未擡頭,淡淡的問了一句,也知道李漫妮並沒有離開。
李漫妮的心臟有些抽痛,什麼時候,他對她已經開始這般的冷淡了,難到只是因爲知道,當初她對着夏若心做了那些事,他是對她失望了,還是對夏若心憐惜,以及對他自己絕望了嗎?
而不管是爲了哪一種原因,他對她,已是沒有了最初。
她慘笑,怨誰,能怨得了誰。
“律,我媽說,讓我們週末去家裡吃飯,”她輕輕動着紅脣,說出來的都是帶着請求。
“我知道了,”楚律的嗓音仍然是淡淡的,而他一直都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電腦屏幕上,李漫妮的臉色一白,她咬着自己的脣片,忍住要砸了那臺電腦的衝動。
她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轉身,離開了這裡,而她並知道,楚律卻是這時從電腦屏幕上移了視張,一直沉深的眸子,微眯了一下。
吱的一聲,門關了,他再一次的再視線移到了電腦上面。
手速極快的打起了字,書房裡面都是打字的聲音,機械鍵盤的節奏感十分清脆。
若有晴天,“你認爲一個男人做了錯事,如今毀過了,能夠得到別人原諒嗎?”
夏若心從畫冊中擡起了臉,拿過了鼠標點開了消息。
夏未,“這是不是我們下次的主題?”
那邊消息半天才是發了過來。
若有晴天,“算是吧,你認爲呢?”
夏未,“那要看看做了什麼,有些人是可以原諒的,有些人是不能原諒。”
若有晴天,“那你呢?”
夏未,“我,不會。”
她想也沒未想打出了這幾個字,她是不會原諒了,因爲就有一個男人曾今對她做了任何人都是無法接受的事情,用那樣的一種手段,將一個女人逼到絕望的地步,他憑什麼得到她的原諒。那種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原諒。
若有晴天,“你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