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彎下了自己的身體,伸出手握緊了李漫妮的下巴,多麼溫柔的一張臉,這麼善良的性格,這就是曾今他眼中的她,爲了讓她嫁給他,他給了一個女人最爲致命的打擊,這就是他給自己挑的妻子。
這個就是他疼了四年的妻子,原來,她就這樣的對他的。
李漫妮,告訴我,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嗎?楚律的手放在了李漫妮的小腹上,而他的手指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讓李漫妮的心尖都是顫了一下,疼了一下,差一些就要以爲,這個男人要將手硬生生的戳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她的臉色瞬間變的開始慘白,她進空無比的看着面前這個帶着一臉陰沉的男人,手腳感覺都是有些麻木,他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不,不會的,絕對的不會的。他不可能會知道那件事情的。
楚律握着李漫妮下巴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一些,捏的李漫妮的臉色更加的慘白,同樣的,她的心現在也是七上八下的,有一種不安的漫止了她的全身。甚至,都是感覺的出來,他的手此時正在抽走着她身上所有的溫度。
“阿律……”宋婉想相前,可是楚江卻是拉住了她,對她搖頭,這是兒子的私事,最好他們什麼也不要管,也不要問,他有自己解決方式。
楚律的臉上依舊無一絲的表情,只是冷眼盯着李漫妮,沒有感情,沒有愛,甚至也沒有憐憫,而她的閃躲,她的害怕,他全部都是看出來了,畢竟,他是楚律,如果連一點的眼力都沒有,那麼,他就不配姓楚,也就不配去管理那麼大的集團公司,雖然說,他知道這個結果,可是親眼從李漫妮的身上認證出來,他仍然是無法接受。
“李漫妮,告訴我,是嗎?”楚律的聲音越來越輕,一陣風過,帶來的卻是冰天雪地般的寒冷,刺骨的生疼。
李漫妮半才天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律,你不是想要像四年前對付夏若心一樣的對我,你可以誣衊我的人格,懷疑我的不忠,但是,你不能這樣的懷疑我們的寶寶。”
李漫妮說着,兩行淚水順着她的眼前落下,然後滑落在她蒼白的臉上,最後全部的滴落在了楚律的手背上。
而楚律只是勾脣冷笑,真的是很美的淚水,他以前竟然被這樣的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他楚律自喻爲很聰明,其實他纔是那個最蠢最笨的人,被一個女人這樣的玩弄着。
他這輩子活的可真是失敗。
“這只是你說的,”李漫妮仍然是打死也不承認,“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自然的醫學的定論,”李漫妮就是要壓下這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她說過了,有可有是米東風的,但是也有可能是楚律的,如果她不把握這次機會,那麼,她就真的倒在這裡,倒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連一絲翻身的餘地都是沒有了。
“你想要知道?”楚律突是笑了,那笑冷的凍人,冰的駭人,他走到了一邊的櫃子前,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疊文件,再是走了過來,拿直接就將手中的文件,甩在了李漫妮的面前,“你要不要看一下,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爲什麼這麼肯定你肚子裡面這東西不是我的?”
“你要不要也看一下,爲什麼我會不給你留一絲的餘地?李漫妮,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只要做過的,總有一天會被人知道的。”
李漫妮顫抖着手指,翻開了一頁,而越看,臉色就越是精彩,啪的一聲,沒有翻完,她就已經用手抓起了自己的頭髮,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是說,那只是抑制精神的藥嗎,不是說,這藥不是毒嗎,就算真是毒,現代的醫學這麼發達的,怎麼可能會將一個男人生育能力給吃沒有了。
可是,這確實是就是如此,米東風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藥,他還真的成功了,利用了一個女人的不甘心擔心,用了一個男人的信任,這藥一下就是四年的時間,至於爲什麼體檢的時候查不出來,確實的,不容易查出來,只要不是查男人的生育關係,確實是不會想到。
檢查報告上面寫的很清楚,這種藥,連吃一年,都會對男人生育能力產生很重的影響,兩年已經差不多沒有生育能力了,楚律這都是四年了,根本就不可能再是生出來一個孩子。
宋婉一見那些資料,不由的再一次悲從心來,然後身體晃了一上,便是倒了下去。
杜靜棠一下了給蒙了,他連忙的將宋婉扶在了沙發上,將沙發上的那些東西,全部的扔在了地上,好給宋婉騰個地方出來,而他差一些都是一腳過去,踢在那個佔了大半個沙發的李漫妮的身上。
“姑姑,姑姑,你怎麼了?”他不斷的拍着宋婉的臉,宋婉只是睜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摸到了那些資料,或許哭不出來眼淚,就是這種感覺了,她將手中的東西全部的放在了杜靜棠的手中。
而後。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捂住了眼睛,那是一種極致絕望與心疼的感覺。
杜靜棠愣了一下,他站了起來,然後一頁一頁的翻着,臉色也是開始變的難看起來,頓時,他有種將這些資料給毀掉的衝動,直到最後一頁翻完。
他明白了,他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表哥一夜之間會變的這麼多,也是對於李家的公司不聞不問的原因了,他還是能忍,要是換成了他,他哪怕背了殺人罪,也要一定要切了李漫妮那個惡毒的女人。
等下,他想到了。
“表哥,你沒有發現你喝的咖啡中會有問題?”他突然來的一句話,讓李漫妮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慌亂,她的一切都沒有逃過杜靜深的雙睛,當然還有楚律的。
“她泡的比一般的咖啡要苦很多。”楚律一個字一個字回答着,而他的眼神只是緊緊盯着李漫妮的臉,直到現在,他仍是不願意相信,讓他變成這樣的,就是他的枕邊人,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誰能夠輕易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吃了近四年的藥物。
“那就對了,”杜靜棠上前一步,我親眼見過的,“她在你喝的咖啡裡放過了東西,而且不止不是一次,她說那是巧克力粉,當時我就納悶,你的味覺怎麼那麼奇怪的,愛喝這麼二愣子的東西,原來,那不是什麼巧克力粉,而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