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先生……”她還要多問會,不過,楚律已經抱着小雨點離開了,而他的右腿竟在是微微的跛着的。
長的很好看,真是可惜,原來是個跛子,老師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而楚律並沒有走遠,他站在學校外面的大雨當中,小心的用身體掃住了小雨點小小的身體,哪怕,雨已經溼透了他的後背,直到他看到了遠處走過來的人影,他纔是費力的移動着自己的腳…
夏若心跑的很快,她剛是出來,準備接女兒,怎麼就突然下雨了,高逸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動着手術,所以,就只有她一個人來接小雨點,只是,這雨似乎下的太是時候了,她都有些頭疼,怕女兒一會淋雨,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頭上,眼睛微微的眯一下,臺階站着那個小身子怎麼那麼的熟悉。
她用力的睜大了雙眼,那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小雨點,她向前跑去,不明白小雨點爲什麼會讓在這裡,而且,她的小手裡拿着一把傘,還好,有這把傘,不然,小傢伙一定會淋雨的。
她走過去,拿走了女兒手中的傘,然後纔是抱起了女兒。
“小雨點,對不起,媽媽來晚了。”她連忙的道歉。小雨點用自己的小手擦了一下夏若心同頭上的雨水,小臉上卻是笑了起來。
“媽媽……”甜甜的聲音讓夏若心不由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臉,捨不得離開。
“好了,小雨點,我們回家了,”夏若心將挽交回到了女兒小手上,然後抱緊了懷中的孩子,向前走去,只是小雨點卻是不時的回頭,看着身後。
小雨點拉了拉夏若心的衣服。
夏若心不明白的轉過了身,卻是發現了那個背對着他們向前走着的男人,他的背上已經被雨水早就已經淋溼了,頭髮也是全部的貼在他的耳邊。
只有他的雙腿,每走一步路,都顯的十分的困難與吃力,男人高大無比的身體此時卻是顯的竟有幾分的蕭瑟。
“媽媽,是那個爸爸的,他給小雨點的傘的,他還陪小雨點一起等媽媽呢。”小雨點伸出小小的手指,指了一下前方那個身影,又是擡頭看了看天空,“媽媽,那個爸爸不怕雨嗎?他不冷嗎?只是,小雨點很冷的。”
她說着,又是縮進了夏若心的懷中,而夏若心抱緊了懷中的孩子,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她看到這樣的楚律之時,眼睛卻是猛然的酸了一下。
“媽媽帶你回家,回家了就冷了,”她抱着女兒快步的離開,而離他們已經很遠的楚律,卻是停下了步子,他轉過身,直到看不到她們消失在雨中的身影之後,脣邊纔是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只要可以爲她們一件小小的事,他就已經感覺很滿足了,他沒有過分的企圖,只是,想要多看看女兒,還有她。
“若心,對不起,而我,就真的不能得到原諒嗎?”只是,想到這裡,他卻是苦笑一聲,他連自己的都無法原諒,更何況會是別人。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只要讓可以讓他見見她們就可以了,而他已經不想再強求什麼了,或許,他是真的明白了,還有一種幸福就是注視吧,遠遠看着,只要他們幸福,那麼,他也就是可以幸福了。
以前,他不明白,他只是喜歡奪取,只是喜歡強求,但是,現在不會了,他已經學會了尊重,學會了包容。也學會了祝福,就算這樣的學會其實對他而言,只是痛徹心扉的,但是,他仍然是讓自己學會了。
擡頭,雨水不斷的打在他臉上,而他的脣角卻是始終都沒有落下,而等他坐在自己車子裡之時,卻是打了一個噴嚏,他是不是真的很傻,明明有車可以做的,卻是在雨裡站了那麼長的時間。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方向盤上,感覺着自己腿上隱隱傳來痛意,他的傷並沒有好,但是,他卻是想女兒,所以,纔是不顧這條腿過來了。
開車,前面的雨似乎都是沒有停止的意思。霧氣朦朧的一切,遠處建築只有大體輪廓,而後跟着眼前的雨水一起模糊,他開起車子,不過,又是多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任何的人的幼兒園的門口中,而他的手中,仍然是有着女兒小小身子上溫暖。
下雨了,纔會更容易想起她,他的小女兒,小雨點,多好聽的名子。
車子很快的消失雨簾當中,只是當他當一身溼衣回到醫院之時,身體極好的他,卻是又得了一場極爲嚴重的感冒,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讓他的身體也是差了很多。
不過一場感冒換來的是,可以抱抱他可愛的女兒的機會,他感覺十分的值得,甚至,他還是笑着的。讓護士都以爲他是病的有些瘋狂了,腿不但病了,就連精神也是一同病了。
不過,一場感冒對他,並沒有多大的影響,這個男人,就算是現在是傷了一條腿,又得了重感冒,但是,他依然是強的要命。此時,他的一隻手上還掛着點滴,而另一隻手則是不斷的翻着公司送來的資料。
他仍是像以前一樣的忙碌,但是,現在卻已經是充實的在忙。
“表哥,我終於可以肯定你不是人了,”杜靜棠坐在一邊,吐槽這個生病還可以準確做出所有的決定的男人,而且他的決定還都是正確的,換成了他,他是就不知道滾到啊裡去了。
“如是我不是,那你也不是,”楚律換成了另外一本,連頭也沒有擡一下。
“我是,我絕對是,我是一個普通人。”杜靜棠懶懶的說着,不過,有了這個偉大的表哥,他簡直就是開心的要命,看吧,什麼都有了,那麼他不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了,這樣就對了嘛,真的太好了。他閒了,他不用當工作的奴隸了。
“我會把這些做完的,你去好好的陪陪我的女兒,她很喜歡你,”楚律揉了一下自己眉心,確實,小雨點極喜歡杜靜棠,因爲,他把她寵的不像樣子,她要什麼就給什麼,簡直就是孩子最喜歡的那一種人。
“表哥,你不是爲了我可以去陪小可愛,所以才這樣不要命的工作吧?”杜靜棠試探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