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心只是感覺有些可笑,她要這些做什麼,如果想要這些,楚律都是把一半的家產都是送給她了,她也沒有要,楚家的賤產不要一半,就是百分之一,也是頂的了整個白家的身家。
“只要你同意了,到時我便同意你和你女兒嫁到我白家,”白辰風再是說着。
這一句一句,是拿夏若心當傻子,還是拿她當白癡,如果高逸真的認了,他就會坐牢,到白家她去嫁給空氣嗎,就白烙音的變態,還不將她給和她女兒給拆骨扒皮了,而且白烙音她願意離婚,還是讓高逸娶兩個女人,難不成,讓她嫁給白洛音去。
就當白辰風還要再說什麼之時,夏若心很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白先生,你說了這麼多,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會認爲我有能力去勸高逸,將不屬於他的罪名承擔在自己的身上?”
“因爲你是夏若心,”白辰風的聲音突是一高,眼底崩出來的怨怒,也是加劇着。
不過,這些都是影響不了夏若心,從楚律的手底下爬出來,她早就已經不是過去的夏若心了,就是白辰風這樣的威脅,頂不上楚律那人的十分之一,所以,有時楚律當時的所作所爲,也不是真的全部都是壞處,最起碼,眼下,她的心裡承受能力,比她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很多。
她嘲弄的擡起了脣角,這一抹譏誚,白辰風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知道我叫夏若心,而不是高逸。”
白辰風也是感覺自己的剛纔太急燥了,他再是壓下了自己的胸前的悶意,這一次,臉色緩和了不少,不過,身上的盛氣凌人卻不見減少過。
他冷笑,“就憑當日他肯爲了你母女第一次的反坑我,我就知道,只要你去說,他一定會同意。”
“可是他不是也聽了你的話娶了白烙音了?”夏若心擡起臉,淡淡的笑着,不過,笑中帶着的東西,白辰風的老臉應該是燒着的。
果然的,白辰風的臉色一僵,堂堂的一個公司的掌控着,做過多少的生意,賺過多少錢,又是決定了多少的重大的決策,此時,卻是像一個完沒理智,只會胡言亂語的神經病一樣。
夏若心不知道是要說他的父愛偉大,還是說,他的就是這種愛,害了白烙音,自小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哪怕是得不到,也要毀掉。
“白先生,抱歉,”夏若心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將手放在了門上,“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高逸也不可能替白洛音去頂罪,你女兒的罪誰也頂不起。”
“還有……”她轉身,無懼的迎上了白辰風的帶着殺氣的臉。
“白先生,你不需要用這樣一幅要殺了我的眼神來嚇我,你女兒前些日子可是請了人半夜到我們家來了,要將我和女兒一起扔進海里餵魚的,那個人現在還是關在牢裡,她輕輕的轉動着門把,你女兒的命高貴,難不成,高逸還有我們的命都是下賤的?”
“撬開一個人的嘴並不是難事,只是我們都不可能做,您今天可以因爲白洛音提出這樣讓人匪夷所思的要求,身爲母親的我,爲了我女兒的安全,我能做的,你可能也想象不到。不要以爲只有你們白家很權有勢,不過,還是友情的提醒一下,白先生可以先調查一下我。”
此時,夏若心決用楚家的權勢,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小雨點,她與楚律之間的的事鬧的滿城風雨的,從離婚開始,到兩人爲了爭奪孩子的撫養權時的針鋒相對,這一切,不難查出。
他想要在她這裡找突破口,走錯路了。
此時她已經將鎖打開了,輕輕的一拉,門便會開了。
“白先生,我一會還有事,所以您先忙。”
被逐客的白辰風第一次有種想要殺了一個人的衝動,還是一個女人,夏若心拉開了門,站在了門口,始終沒有再看白辰風一眼。
當是白辰風與她交身而過之時,她卻再是開口,白先生,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衛阿姨,白烙音是你女兒,可是高逸卻是衛阿姨的兒子,衛阿姨的這一輩子都是給你了,你的女兒是女兒,她的兒子難不成就是撿回來的。白先生,我承認你一個好父親,可是你永遠不是一個好丈夫。
白辰風面色一沉,面色沉凝的走了出去。可是他的身體卻是僵在了那裡,沒有再向前一步,夏若心順着他的視線過去,她微撇了一下自己的脣片,卻是不知道這是天意,還是巧合?
人有時是真的不能做壞事的,不是不報,是真的時間未到。
外面的站着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衛蘭,他們剛纔說的話,外面的人應該都是聽到了,本來這間屋子的隔音就不是太好,再是因爲門是虛合着的,所以很容易聽到裡面的聲音,而且他們的聲音並不低。
不要問她怎麼知道的,小雨點正在家裡玩着,外面的動靜一大,她就知道是誰來了,是愛米來了還是美芙夫人過來了,孩子尚且是如此,更何況是大人。
她走了回去,將這裡的都是留給了這對夫妻。
此時白辰風的喉嚨就似被堵着什麼一樣,哪怕是叫着衛蘭的名子,都是感覺乾澀難忍。
衛蘭的動了動有些泛白的脣片,突的,她笑了起來。
而那笑,卻是讓白辰風真心的害怕了,也是恐懼了,他並不知道剛纔衛蘭到底聽到了多少,可是他現在是真的怕了。這麼些年來,第一次的,如此的害怕,似乎他要失去了,而這樣東西卻是他的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如果少了,那麼他的生命,又要怎麼去延續下去。
衛蘭走了過來,她伸出了手,而白辰風未動,也是做好了捱打的準備,沒事,只要她消下氣,而後他再是同她解釋事情的原因,就不會有事了,能高逸,他也不會讓他有事的,真的,這只是暫時的。
只是,衛蘭並沒有揮手上前,給他的臉一巴掌,她伸出的手又也是習慣性放在了他的胸前,手指靈活的幫他整着身上的衣服,這二十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