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心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所謂的辦公室裡,三天左右的時間了,其實她發現,現在她做的工作,真的可以說是一份很白癡的工作,現在就是看看雜誌,上上網,要不就是像這樣發呆,基本就沒有事情做,說好的跑腿呢,說好的影印工作呢,說好的打雜呢,怎麼都是沒有來着。
而楚律說過了,如果她不做這個,就只有清潔工可以接手,先不提清潔工是不是可以應付得了她欠了銀行的一屁股債,但是是清潔工的工作時間,她就已經不用再想了。
這裡清潔工,早上五點過來,晚上十點多下班,而且一天時間都是在這裡。不要說接女兒了,怕是她的小雨點睡着了,她都是沒的回去。
所以,這工作她就算是在這裡閒的抓頭髮,也要在做起來。
可能是楚律也是發現她的牴觸情緒,所以,讓人將計劃書給她送了過來,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接觸自己的工作,不過,當了解了之後,她就能夠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了,將自己能想的到的,就先是寫了上來,到時再補充其它的,到也不再是每天都是過來,等着時間過去,再是等都會時間回去,每天周而復始這種日子,這不是工作,而是養老。
楚律的辦公室裡面,她面無表情的,就像是背書一樣,將最近的工作進度,都是報告給了楚律。
“學校已經找好,現在正在進行內部的裝修,資金也都是到位,大概工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楚先生,”她擡了擡眼睛,“你確定你要白養我三個月?”
她一本正經的問着
三個月,兩萬四,再是加上雜七雜八的,就是三萬多塊錢,要是以前的楚律,他就算是餵了狗,也不會給夏若心半毛錢。
楚律揉了下自己的眉心。
“若心,你非要在我的身上補上一刀嗎?”
夏若心站了起來,她拿好自己的文件,向楚律彎了一下腰。
“楚先生,我已經說完了,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說完,她大步的轉身離開,最近到是有了一些氣場了,她不是白領,在公司裡面也不算什麼主要的人物,可是這世上敢和楚律叫板,又不給楚律的面子,敢打楚律臉的,但是楚律又是拿他無能爲力,有時還要陪着笑臉的,也就只有一個夏若心了,所以說,人是不能犯錯的,小錯可犯,大錯犯了,說的就是楚律的這種下場,他堂堂楚氏集團的大總裁,跺一下腳,這個十八層的大樓,都是要震上一震,可是偏生的,他就拿一個女人沒有任何辦法?
不對,是兩個。
外面秘書見夏若心出來,連忙的站了起來,最近總裁的臉都是黑的,怎麼她還能完好無損的出來,媽媽啊,這不科學啊。
“若心姐,”小陳秘小聲的叫着夏若心。
夏若心走了過來,“怎麼了?”一身得體的淺色套裝,勾勒出她本就有些纖細的身體,胸不大,屁股也不大,可是腰夠細,而且臉長的真美,怎麼都是讓人喜歡的類型。
秘書小心的指了一下里面,再是捧起了自己的一張苦瓜臉,“若心姐,咱們總裁沒有發火嗎?最近有一單生意下面做的不好,他的臉都是拉了好幾天了,”說着,秘書扯了一下自己的臉,再是一想起楚律那張讓人見了都要害怕的棺材臉,不由的都是感覺頭皮發麻。
“發火?”夏若心聳了一下肩膀,“要發讓他了去,大不了他把我辭退了。”
“啊!”秘書挎下了臉,“若心姐,你還真敢說,楚氏集團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除非是走後門的。”
“我不想進不也是進了,當然,我就是走後門的。”夏若心無所謂的揚了揚手中的資料,也不怕別人知道她走後門的事情,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也不需要隱瞞什麼。
“好了,我去忙了,那男人最近可能更年期到了,少惹的好。”
而楚律正好剛要出去,就聽到了夏若心所說的更年期兩個字。
而他此時真的想要掐死那個女人,更年期,更年期,哪裡來的更年期的,他不過纔是三十歲,男人三十還是一朵花,而他的年紀此時比一朵還要白嫩。
但是,偏生的,他就是對那個女人沒折,罵不得,打不得,吼不得。
難不成就是因爲自己以前的錯,所以,這個女人以後,都要爬他的頭上去了。
而再是想到一會要同這個女人說的事,他都是感覺頭疼
夏若心將手中的資料往桌上一扔,她已經來了有半個月了,每天都是做這些事情,她自己都是煩了。過度期,過度期,三個月的過度期啊。
而以後還有三個月過度期,然後每天都是同那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再是去她家裡混吃混喝的,再是把她女兒的都是變成白眼狼了。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坐直了身體,將電話拿了起來。
“若心,我想同你商量一件事情。”
夏若心握緊了手中的電話,商量這個詞,她不喜歡,或許他所說的事,所商量的事情,是讓她爲難的,讓她不願意,也是讓她拒絕的。
“我爸想見見小雨點,帶她過去住一晚上,他年紀大了,最近身體也是不好。”
楚律壓低了聲音,本是低沉的聲音現在都是跟着沙啞了起來。
夏若心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而那邊的男人還在等着她的回答。
夏若心拒絕楚律的所有要求,可是卻是拒絕不了一個老人的請求,其實她不止一次的見過楚江偷偷的在幼兒園外面,偷看小雨點的,不過,他卻是從來都沒有同小雨點見過面,可能就是在怕她不同意。
他不是別人,而是小雨點的爺爺。
半天后,她將電話再是放在了自己的耳邊“明天一早她還要上學,不要讓她遲到了,”而她說完,立即就掛了電話,就似是怕自己會後悔一樣。
她知道自己的再是這樣下去,就等於將小雨點送進了虎口裡面,但是,她的心還是軟了,如果楚律還是像以一樣的對她又恐又嚇的,她還會絲毫也不猶豫的拒絕,但是,他用這種語氣,還有,再是拿出來楚江來,說實話,他對楚江有太多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