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心將沈微的頭髮都是剪光了,剪的跟她自己一樣,並不好看,可是卻是方便了很多。
前完了頭髮,他們也不能休息,還要去挖金子,就是不知道今天他們運氣是不是夠好,可以再是淘出一些金沙出來,不過很可惜,沒有,他們的運氣也不是每次都是這麼好。
晚上的時候,夏若心本來都是睡着了,不過,她因爲有些淺眠,所以在聽到響動之時,就醒了過來,就着一邊不算是亮的燈,她看到了一個女人站了起來。
不過她也沒有在意,晚上起夜的人很多,她其實也是其中一個,不過,有時太過累了,大部分的人都是願意一睡到大亮的,哪怕憋着尿不上,而現在的時候,她並不知道是幾點,不過,大概可以感覺的出來,應該是半夜的三點左右的。
她再是閉上了眼睛,結果卻是聽到了有些沙沙的聲音,。
她轉過了身,就見那個女人似乎是在翻着什麼,她將一個女人的被子揭開,在裡面摸着。
夏若心和沈微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其實就只有兩卷衛生紙當成枕頭,不過,顯然這個女人應該要的不是這此的,她微微的眯起雙眼,就那那個女人摸出了一個小袋子,然後拿出了那個小袋子摸了半天,這纔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夏若心本來是想要喊醒沈微的,不過,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別人的事,與她無關這些是要走還是要逃,都是人家的事,她也想逃,可卻不知道從哪裡逃起,再是從哪裡逃出去。
耳邊不時的會傳來其它人輕輕打着呼的聲音,而她也是迷迷糊糊的跟着睡着了。
她睡的正熟,結果突然的,身上卻是一疼,人也是跟着驚坐了起來。
就見胖女人監工此時正站在她們面前,一一的指着她們,而嘴裡也是在嘰裡呱啦的,其實不用翻譯,夏若心也是知道,人家絕對的不是在和她們敘舊,也不是在開會,而是在罵。
是的,罵,就是罵。
她在罵他們,狠狠的罵着她們,甚至手中的那根木棍子也不時的抽在她們的身上,就連夏若心也是不可避免的捱了一悶棍子,正好就打在她的左胳膊上面。她連忙將自己的左胳膊護了起來,就怕再是一下,她的這條胳膊可能就真的要廢掉了。
胖女人嘰裡呱啦的又是尖叫了起來,也是將她們趕到了一起她們都是光着腳,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腦袋後在,就像是罪犯一般,幾個人進來,將那一張大通鋪上面的被子什麼的都是丟在了地上,而後在裡面亂翻着,邊翻也是邊丟在地上,就連夏若心用自己辛苦淘出來的金子換來的衛生紙,此是也是成卷的丟在上面,還被人狠狠的踩了幾腳。
這是在踩紙嗎,這根本就是在踩金子,紙是用金子換來的,雖然不知道那有多少克,金子做的紙,難不成就是爲了踩的。
她低着頭,仍然是和其它人一樣,蹲在牆角,等着這些人檢查,夏若心這才明白,不久前那個離開的女人,在牀上到底翻出了什麼,原來那一袋的就是金子來着,只是,金子爲什麼會放在別人的牀上,還是說,那金子本來就是那個人的,而出去的,是一個小偷。
於是她偷偷的望了其中的一個女人,就是被偷了金子的,平日裡不怎麼說話,一個白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五官長的什麼,現在都已經不再重要了,說白了,這裡管你長的什麼樣,哪怕你長的豬一樣,也是要在河裡淘金子的,而你就算美的是個天仙,還是要泥裡打滾。
但是夏若心,記住的就是這個女人有長了一個十分的高的顴骨,很刻薄的面相,但是畢竟國人與外國人的審美都是不太相同的,或許這樣的長相,之於一個外國人而言,那就是天仙了。
也正是在因爲這個女人突出來的顴骨,所以她纔是對這個女人的記憶是多的,而她似乎是記的,她們這些人中,不管是來的晚的,還是來的早的,都是交過幾次金子了,雖然說沙子裡面淘寶並不算太容易,可是這裡的沙子出金也不是太難,一天這樣的在裡面淘,再是如何,也能夠出一些金粒的,就連她這個手腳比別人慢很多的都是出交了好幾次了,雖然不多,可是都是交了,但是似乎,這個高顴骨女人就從來沒有交過,而且每一次捱打的時候,她都是排在前面的,就算是被打了也是不哼不哈的,夏若心現在總算是知道,她爲什麼一直沒有交金子的原因了。
因爲她藏了,就是那一個小袋子,一直都是這樣苦的自己,最後卻也是便宜了別人,也不知道那一袋金子,被誰給拿走了,拿走金子的女人,她記不清面孔了,不過卻是知道,也是一個白人的,不過就是被曬黑了。
而此時,那個高顴骨女人一直都是低着頭,不不知道在想什麼,在發現有人搜她牀鋪的時候,她的眼睛也沒有擡一下,可能也是知道,不管怎麼搜也是都是搜不到自己的身上吧。
他們將能扔的都是扔了,能翻的翻了,能找的也是找了,可是卻是沒有找到一星兩點的金子影子。
胖女人用力的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然後伸出手指着她們。
夏若心就知道,可能不是太好的事情,胖女人的手下過來,開始搜着他們的身,雖然這些也是女人,可是被女人摸來摸去的,不是更加讓人感覺噁心。
高顴骨的女人猶豫了一下,眼睛也是跟着閃躲了起來,她站了起來,顫抖的張開了胳膊,夏若心卻是發現她的臉色的不太好,還有細微的在顫抖着的身體。
一個女人走到了夏若心的面前,夏若心張開手,忍住心底滲出了那種屈辱,她只能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女人,是的,這是女人,她有的別人也有。
那人的就像是個女流氓一樣,開始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的,就連女人最是秘密的那一處都是沒有放過,夏若心一直都是忍着,她低下頭,緊緊咬緊自己的紅脣,等着這種屈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