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會再是打了過來。
他再是拿起了手機放在了耳邊。
“喂……”低沉的聲音帶着相當的冷漠意味,“你是誰?”
“楚律,是我。”
楚律微微微的垂了下眼睫,“恩,請問閣下是?”
“我是唐江南。”
“唐江南?”楚律握緊了手機,“唐江南,唐三?”
“是的,你也可以稱我爲唐三,或者唐三哥也可以,當然你也可以跟你老婆夏若心一樣,喊我一聲三哥,隨你願意。”
楚律站了起來,到是意外,今天唐三會給他打電話。唐三原名就是唐江南,一直混於黑道,也就是那家江南的幕後老闆,在道上的實力不弱。
他對於唐三到是沒有接觸過,他是白,他是黑,雖然相對立,卻也不算是對手,他做正經生意,可是唐三手上的卻是沾過了血腥,所以他不太喜歡與這種人打交道。
不知道三哥找我有何事,他客氣也是疏遠的問着。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不過就想要告訴楚先生一句話,三哥的聲音停了下來,再是說了一長串的號碼。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秘書還沒有來的及站起來,問聲總裁好。楚律就已經大步的走了出去。
“總裁……”
“那個……”
“開會……”
而回她的卻是電梯上面的數字快速的下落。
楚律拿出了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
“靜棠,一會的會議你主持了一下,我有事要出去,”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甚至都沒有給杜靜棠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而不久後,江南娛樂裡面。
唐三親自的倒了一杯酒給了楚律。
“謝謝,”楚律接過,手指也是輕撫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能喝過三哥親手倒酒的人,這世上沒有幾個,想來我應該很榮幸。”
“請慢用,”三哥笑笑,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們兩個人,按理而言,是不應該坐在一起的,可是此時,他們不但坐在一起,還在一起喝着一瓶酒,笑着,同時也是試探着。
三哥放下了杯子,臉上的笑也是跟着落了下來,笑着的他看似溫和,而不笑的他,卻是陰冷,畢竟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過的久了,那種殺意不知不覺的就已經染滿了全身上下了。
“三哥是否有話要同我說?”楚律也是放下了杯子,“那個號碼,三哥是如何知道的?”他已經查了這個號碼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可是至今爲止,那個號碼的任何消息,他都是無法知道。
不是空號,可是機主,姓名,還有信息都是空白的,顯然的,這是被人刻意的隱藏了起來,但是,這世上他查不到消息的事情,或者人,確實是十分的少。
“那個號碼……”三哥的手指輕撫着桌上的杯子,“我知道你在查,前些日子我這邊出了事,最近纔是空出了時間,至於那個號碼?”他端起了酒杯,放在了自己的脣間,猛的一口下去,也是嗆疼了他的喉嚨。
“號碼是沈微的,是她的私人號碼,所以你查不出來很正常,至於她爲什麼要給夏若心打電話,我想應該是打錯了,她本來可能找的是我,可能陰差陽錯之下卻是撥到了夏若心那裡。”
“她們一起失蹤的?”
楚律握緊了桌上的杯子,他想過很多種的原因,可是卻是沒有想過會和沈微扯上關係,當時確實的她是說,要照顧一個朋友的,而這個朋友應該就是沈微了。
只是她們現在去哪裡了。
“是的,一起的,”三哥站了起來,“我最近一直都是查着此事,查到的是她們被賣掉了,至於賣到哪裡,目前爲止我還查不到。”
“賣了?”楚律都是有結些不願相信自己耳朵裡聽到,難怪他半年多都是得不到任何的信息,是因爲她們並不在國內,而是被賣到了一個信息什麼都是封閉的地方去了。
畢竟,報紙,電視,網絡,他都是刊登過尋人啓示,冒充的到也是很多,可是卻是沒有一個人是她。
“是的,”三哥轉過了身,“不止你查不到,我也查不到,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們走的是海路。”
楚律將自己的背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面,伸出手端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子,而杯子折射着他的手指,有些泛白的光節點。
“海上有幾條線路可以走,三哥準備怎麼辦,出海?”
“不是好辦法,”三哥坐了上來,“我也想過,就像是你說的,有好幾條,我們若選擇一條,就不知道有多少機會在裡面,如果運氣好,一條可能就是遇到,但是如果運氣不好,可能錯過了幾好條,那就是幾年的時間了。”
“時間之於我們很多,可是之於她們,我不知道,說不定就是那幾天,她們就可能命不保。”
“你相信你的運氣嗎?楚先生。”
三哥輕輕轉動着自己手腕上面的手錶,問着楚律。
“我的運氣一向不錯,而且……”楚律的的薄脣再是一彎,“我向來也不會只靠運氣,而是用實力,運氣是一方面,但是實力卻是更加的讓人動容與成功。”
“有些東西,單單只是靠運氣是不夠的。”
“是的,”三哥點頭,“所以我不想用運氣,或者只靠運氣,相信楚先生也是不願意吧?”
只有真正的在意,纔是不敢放鬆,哪怕都是近五成的成功。可是他們衣然是賭不起,那兩個女人,之於他們兩個人,都是不能缺少的存在了。
“我想我們可能需要合作了,”楚律伸出手,放在了三哥的面前,三哥也是一樣。兩個人的握了一下手,都是從對方的眼內,看到一股無法消散的擔心。
楚律回去了之後,就將公司先是丟給了杜靜棠。
“我要出去一次,”楚律當着杜靜棠的面說着,“歸期先不定,公司裡面的事情,由你權全負責。”
“你不怕我把你的公司給搶了?”杜靜棠一臉的老大不願意的,又是當牛做馬,這總裁的位置有什麼好的,他纔不願意坐。
高處不勝寒,搞不好,都是給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