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憐的沒有眼色的小秘書,把小陳秘書一日三次的警告當成了耳邊風,這就是典型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現在飯碗丟了。
秘書一聽這話,又是哭了。她了不容易纔是從正規的院校畢業,又是一步一個腳印的,纔是有幸爬到了這個位置,家裡人都是以她爲傲,而她也是以自己爲傲,如果被辭退了,她以後絕對找不到這樣的好工作的。
“副總,求求你,”她伸出手拉着杜靜棠的衣服,“你向向總裁求求情,讓他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好好的收心,不會再是亂說話了。”
杜靜棠扯開自己的衣服,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是起來了,女人還是端莊一些的好。還有不結他拉拉扯扯的,他彎的。
秘書一見杜靜棠推開了自己,捂着臉就大哭了起來。
而杜靜棠感覺自己的說了半天都是白說了,這是對牛彈琴了是不是,而他實在是蹲的腳都是跟着麻了。
“我說,你還是快走吧,”他這說的是好話,不要給她哭的沒完沒了的,到時被某個男人給惦記上,而那個男人對於女人是從來都沒有溫柔可言的。
秘書擡起一張被眼淚都是糊了的臉,黑眼眶上面還掛着半幅假睫毛,杜靜棠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連忙的站起來,就打電話讓保安進來。
而今天這到底是演了怎麼樣的一齣戲,一下子就得辭退了五名員工,要是再這樣下去,整個公司不就是人人自危了。
他小心的打開了門,也是將自己的臉給貼在上面,就偈是當賊一樣,結果一見辦公桌前,只有楚律一個人時,纔是走了進去,就連他的腳步也是開始在放輕,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楚律的面前。
“睡了?”他小聲的問着。
“恩,”楚律輕應了一句,手指快速的翻着桌上的資料,想要將這些早些做完,也能早些回家了。
“哥,你就沒有問小可愛人呢?”
杜靜棠就是奇怪啊,他知道夏若心回來了,可是她回來,卻不是沒有見到小雨點,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沒有說,”楚律將手中的筆扔在了一邊,而且他問了很多次,每一次,她除了不回答,就是笑,而那種笑,讓他莫名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沒有太過逼她。
不過,她應該是不想說,如果小雨點真的出了事,她不可能還能夠吃喝下去,怕都是已經跟瘋了,可能小雨點現在小雨點是被別人照顧着,也有可能,是她還是不敢將小雨點帶回來,怕是他媽將小雨點搶走。
杜靜棠知道了之後,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了。
只是,他的直覺卻是在告訴他,還是有些不太對勁的。
“我總是感覺若心姐這次回來,有些怪怪的?”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女人的直覺很準,而男人當然也是相同。
楚律再是拿過了筆,卻是的不知道要將筆下去到何處,連杜靜棠都是看出來了,那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夏若心的嘴巴本來就緊,不管他怎麼樣問,她一直都不願意說。
所以,他只能等,只能等。
杜靜棠了張開了嘴,可能還是想要多說兩句的,但是最後卻只能是將所有的話都是憋在了心裡,明明回來了是好事,可是爲什麼,他就不明白,爲什麼那種不安感,卻是讓他乎都是怕的有些汗毛直立了。
一道門此時被輕輕的關上,夏若心鬆開了手,再一次躺在了休息室裡面小牀上面,她捏一下被子的一角。
“很快的,我們就要見面了……”
而她突然一笑,那笑,有些冷。
“你說什麼?”宋婉猛然的站了起來,“這怎麼可能,你說阿律喜歡上了一個陪酒女,一次一百萬?”
“是啊,阿姨,”說起這個夏以軒就有種想要想要抓自己頭髮的衝動,而她其實已經不知道揪掉了自己多少根頭髮了,她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楚律最近一直都會去江南,然後出的時候,會帶着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的出場費用不低,還是高的可怕,一次一百萬。
而且現在那個女人還在楚氏集團,他們已經公然的在成全成對了。
“這怎麼可能?”
宋婉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出格的事呢,他竟然找上了一個陪酒女,帶出去先是不說了,竟然還帶着她去了公司。
這樣的醜聞,他怎麼能做出來。
“阿姨,你說我們要怎麼辦?”夏以軒實在是想要衝到楚律公司,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現在有宋婉在,她認爲自己沒有幾要強出頭,本來楚律對她的印象就不好了,要再是不好下去,不用楚律出手,她就已經出局了,所以她纔是一大早過來,就是爲了和宋婉說這件事情的。
“怎麼辦?”宋婉也不知道要怎麼辦,自己兒子的性子她怎麼可能不瞭解,她可以干預他娶親生子,可是卻無法干預他找什麼樣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個陪酒女,那也是楚律自己的願意的,更何況,就連他要娶誰,她似乎都是沒有干預成功過。
“阿姨,這件事我們必須阻止。”夏以軒見宋婉猶豫了,也知道她可能不想管,可是不管怎麼行,這一次就算是強拉,她也要將宋婉給拉出去頭才行最後宋婉沒有辦法,只能是親自的走了一次,那樣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不能進他們楚家的,而且她也想要知道一下,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的兒子這是抽了哪門子的風了。
而此時,其實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傳的很開了,楚氏集團的總裁迷戀江南的一個陪酒女,不惜一擲千金,甚至還有人揚言,這一位將楚律迷的七暈八素的,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後,直接就能登堂入室了。
宋婉起先還感覺沒有什麼,可是一聽這樣的消息,心裡也有些急了,如果真的是讓這種女人進到了楚家,她不是丟人死。
而這個人她不想丟,也不能丟,更是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