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笑了一下,抱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懷裡,沒有再戳破他僞裝。
她只想好好的感受一下,此時此刻的歲月靜好。
一家三口愉快的渡過了四天。
傅斯年要立即動身前往F國。
他將時淺和傅小寶送回傅家老宅。
溫嵐接過小寶,左看看右看看,真怕這幾天,她的寶貝孫子受了什麼委屈。
老爺子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願意再坐輪椅,站在客廳裡,看着傅斯年。
“你跟我來書房一下。”
時淺有些擔心,傅斯年擡手揉了揉她的臉頰,“沒事,爺爺不會打我。”
“我纔不是怕爺爺打你,我是擔心你氣到爺爺。”時淺連忙澄清。
“那是因爲,淺淺愛我,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愛。”
“你傷淺淺那麼深,淺淺這麼輕易就原諒你了,真是太便宜你了!”
“我說還是你說!你不說話會憋死嗎?”老爺子又揚了揚柺杖。
傅斯年笑着走出老爺子的房間,突然,一陣耳鳴,接着,頭一陣刺痛,就像有人直接往他的頭上釘了一根鋼針!
“斯年。”時淺喚了一聲。
一進去,老爺子一柺杖就打在他的腿上!
“我不打你我打誰!”
“可是,淺淺不想嫁給任何人,她只要我。”
傅斯年擡起手,摟着時淺。
“憋不死,能憋瘋。”傅斯年又不怕死的回了一句。
“失策了,捱打了。”
“你再打幾下,反正你打我,也是爲了我媳婦出氣。”
“滾滾滾,看到你就煩,別在我面前礙眼!”老爺子直接趕人。
“我們有結婚證,彼此深愛。”
時淺還是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好。”傅斯年點點頭,鬆開時淺跟着老爺子朝書房走去。
老爺子本來還想交代他幾句,現在只想抽死他。
“你媳婦?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啊!傅斯年,你要點臉吧!”
老爺子就是看不習慣傅斯年這種得瑟的模樣。
他現在好像對時淺的聲音不敏感了,以前,她的聲音能夠馬上緩解他的痛苦,現在,不起一點作用,經過治療之後,他就發現這個問題。
“你去和爺爺說說話,我去給你整理一些衣服。”
“你就得意吧,我和你媽都準備給淺淺相親了,世界上的好男人多了,想娶淺淺的也多了去了,非你不可啊!”
“又捱打了?”
“斯年,你怎麼了?”她連忙走上前去,扶着傅斯年。
傅斯年沒有動,捱了這一下。
傅斯年立即穩住身子,不讓自己看出任何異樣來。
老爺子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一些,“聽到沒有,少自作多情!”
“哎呀,疼。”傅斯年藉機喊了一聲,想要矇混過去。
時淺拍了他一下,“別裝了,爺爺怎麼捨得下重手打你。”
“真的疼,爲了你,你說他會不會下重手?”傅斯年擠出一抹笑意反問。
“我扶你回房間,趕緊給我看看,要不要抹一點藥啊。”
時淺扶着傅斯年回到房間,傅斯年也差不多恢復了,這樣的情況,一直都有,而且最近好像發作的更頻繁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