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爲,白見深只是受傅斯年委託過來,瞭解情況的。
沒想到,真正拿到京都股份大權的人是傅斯年!
傅斯年不是一直都沒有涉獵醫療方面的想法嗎?
他爲什麼要把京都醫院的經營權也握在自己的手中?
難道,就是爲了時淺?
蘇若晴的心中一陣憤怒,可是,她還得強壓着這種憤怒,不能有一絲一毫表現出來。
本來,她做這件事,也是爲了給傅斯年看的。
時淺看到蘇若晴的時候,也是一臉驚訝。
最讓她驚訝的是,宋言竟然和蘇若晴坐在一起。
難道,宋言說他現在不用考慮資金問題了,是因爲有了蘇若晴的資助?
蘇若晴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傅斯年知道今天來的人有蘇若晴嗎?
時淺到現在爲止,都是一頭霧水。
宋言的目光從時淺和傅斯年走進來時,就一直落在時淺的身上,尤其是看到傅斯年緊緊的握着時淺的手。
他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
他花了一夜的時間,才弄清楚,淺淺的情況屬於應激反應。
他想不明白,淺淺爲什麼會對他產生那麼強烈的應激反應,而對傅斯年卻沒有這種反應!
她從內心深處那麼排斥他嗎?
會議室的衆人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只有白見深知道其中的奧妙,笑而不語。
這四角關係真是複雜又精彩。
“斯年,時淺,真是巧了,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們。”蘇若晴笑着打招呼。
時淺朝傅斯年看了一眼。
傅斯年並沒有迴應蘇若晴,而是拉開一把椅子,讓時淺坐下,這個小小的動作,非常紳士體貼。
時淺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靜靜的觀望着。
“其實這個會談只是走個過場,我和宋言與斯年時淺都是熟人,況且,宋言和時淺還算是青梅竹馬呢。”蘇若晴坐回自己的位置朝大家說道,她刻意加重了青梅竹馬這四個字。
剛剛傅斯年視她爲空氣,她彷彿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宋言先生在國外一直耗費心思的推進這個藥進快上市,就是爲了時淺,剛好我的家族在國外對醫藥行業涉獵頗深,和宋言先生達成了深度合作,我纔有幸認識宋言先生。”蘇若晴像是個會議主持一樣介紹。
說到這些的時候,宋言極不自然的看向時淺。
“多謝宋先生的辛苦研發纔能有這麼好的藥上市。”傅斯年朝宋言說道,“恰好,我的岳母也用得着這種藥,所以,我個人也對宋言先生表示感謝。”
岳母?宋言一陣輕笑。
都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傅斯年這是認得哪門子的親!
“時淺,不管你信不信,你媽媽的事情,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其實,這一次這種藥物我們只與五個國家有合作,是沒有打算與國內開展合作的,是我一再申請,纔得到這一次的合作機會。”蘇若晴說完,朝傅斯年望了一眼。
傅斯年低頭看着手上的資料。
宋言聽出蘇若晴話裡的意思,心裡有些驚訝。
蘇若晴和淺淺之間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他一心撲在藥物上市的事上,反而對淺淺的事情關注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