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服從我的安排,走我給他安排好的路,他並不像現在這樣,他也有叛逆期,也想過逃離我的掌控,最後發現只是徒勞,才乖乖的接手了傅氏的產業。”老爺說完,又嘆了一口氣。
“我也是沒有辦法,他爸爸的事情,我至今都不能接受,更不可能明知道有危險,還把斯年送走,我自私的想將斯年留在我的身邊。”
“這些和容齊的二哥有什麼關係?”時淺好想知道後續,忍不住追問道。
“我剛剛不是說到,斯年也叛逆過嗎?他竟然揹着我和容湛一起去參加了的考試,還獲得了上面的賞識,上面非要和我要人!我親自去將他拎了回來,狠狠的打了一頓。”
“後來呢?”
“後來,斯年穿上了軍裝,容湛穿上了軍裝。”
時淺看着老爺子一臉愁容的樣子,緊緊地握着老爺子的手,“爺爺,斯年現在不是叛逆期的孩子了,他和容湛只是見面而已,你不要那麼緊張。”
“嗯。”老爺子點點頭。
……
傅斯年來到容湛樓下,停好車子。
容湛立即走出門,笑看着傅斯年。
容湛今天二十九歲,比傅斯年略大一些。
前些年沒有結婚的時候,看起來還沉穩一些,一結了婚之後,反而變得一言難盡。
尤其是傅斯年昏迷醒來後,更是感覺容湛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容湛穿着一套深藍色的居家服,胸口的位置還有個草莓熊的圖案,雖然這張臉還是那麼帥氣逼人,棱角分明,但是,怎麼看都多了一絲柔和感。
傅斯年感覺,一定是容湛家的燈光的緣故。
“你家老爺子知道你要見我嗎?有沒有數落你?”容湛笑着問。
“你說呢?”傅斯年反問道。
“那你還敢來?”
“那我走?”
容湛立即上前,摟着傅斯年的肩膀,“走什麼走?我酒都準備好了。”
“酒就不喝了,我十點半前要回去。”
“十點半?”容湛立即看向手腕上的表,“這都快九點了!”
“那你給我家老爺子打個電話申請一下,讓我晚點回去?”
“不不不,我們直接談正事。”容湛還着傅斯年直接去了書房。
傅斯年路過人家客廳的時候,看到廚房裡有一道身影,身上也是那套居家服,印着草莓熊。
來到書房,容湛就從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
傅斯年拿起來看了一眼。
“這些資料,你確定我能看?”
“上頭特批的。”
傅斯年這才繼續往下看。
“蘇若晴提出來成立的這個臨牀研究小組其實是想獲取我們在F國採集的一些病理樣本數據,目前,咱們的研究屬於領先水平,誰先將藥研發出來,誰就能控制F國,這不僅僅是商業利益這麼簡單的事了。”
傅斯年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他放下這疊資料看向容湛。
“具體的情況我從這些資料中瞭解清楚了,你還需要什麼?”
容湛突然笑了,調侃道:“蘇若晴對你可真是用情致深啊,她竟然願意爲了你更改合同上內容,如果不是你攪動了京都醫院的局勢,這事我還真是難辦。”